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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驰抱着她湿透的书包和校服,沉默地注视她,她察觉到他的视线,和他目光里的询问,却什麽都不肯说,只固执地偏开头。
今天下午一定发生了什麽。
袁驰看着她的脸,她眼睛里面有很沉重的情绪,眉毛蹙着,不知是因为难受还是因为想到了什麽而伤心……亦或者那是某种被激怒後无法平复的情绪。
你还好吗?遇到什麽事了?
很简单的一句话,却怎麽都说不出,因为已经知晓了对方会如何冷淡地回答。
有某个瞬间,袁驰感觉皱成一团的不是手里的衣服,是他的心脏。
电梯门开,他伸手隔着一段距离虚扶着冯山月让她出去,她把他的胳膊拍开。
袁驰喉咙里堵着,也不辩驳,掏出钥匙开锁。
进屋後冯山月径直往沙发走,突然想起来身上是湿的,动作顿住,即便脚步发虚,却也不肯坐下。
哪怕她已经烧得忘记换鞋了。
袁驰把门带上,说:“没事,你坐着。”
冯山月总算没和他争,直接躺下了。
她侧头,慢慢地蜷起身子,皮质的沙发贴着她的脸,冰凉的温度让她好受了些,眼皮重得快要睁不开,她裹着袁驰那件校服当被子盖。
袁驰原本想打开客厅的灯,见她这样,便只开了玄关的顶灯用于照明。
他把客厅的空调打开,调成制热模式,又去卧室拿干毛巾和妈妈以前穿的旧衣服,出来後放在沙发上,碰了碰冯山月的胳膊:“把衣服换了。”
冯山月“嗯”了一声,把胳膊也缩进罩着的校服里,随後不再动弹,听声音已经快睡着了。
屋子里只剩雨声隔着窗户发闷,四下昏暗。
袁驰直起身子,有些为难地摸了摸後颈。
不行,还是要和冯燕芳打电话,哪怕事後被冯山月骂叛徒,也不能就这麽和她单独待在这里。
他不能替她换衣服,但如果放任她穿着湿衣服,头发也不吹干,她只会烧得更厉害。
袁驰去摸兜里的手机和钱包,发现身上只穿着一件卫衣,于是转身前往自己的卧室里找外套。
平时他很少来这间房子,衣柜里放的全是旧衣服,以夏天的居多,冬装只挂着一件羽绒服。
是那件他今年生日时买的白色羽绒服。
在出事以後,袁驰就再也没有穿过这件衣服,四中开学那天他在校门口看到冯山月穿着同款,心里只剩一片苦涩。
她讨厌和他撞衫。之所以会穿上那件衣服,正是因为知道从今以後他再也不会穿它。
现在事急从权,顾不得那麽多,袁驰把羽绒服披上,走出卧室。
路过沙发的时候听到冯山月瓮声瓮气地问:“你去哪里?”
听声音已经快烧迷糊了。
袁驰脚步加快了些:“去买药。”
顺便给你妈打个电话,让她来接你。
这句话不能告诉她,但他心里颇有些慷慨赴义的悲壮,知道今天过後冯山月肯定有一段时间不打算理他了。
袁驰在玄关拉上外套拉链,打算等会见冯燕芳的时候说几句好话缓和气氛,正打着腹稿,听到身後冯山月窸窸窣窣起身的动静。
他没转头,嘴里叮嘱着:“就在楼下,很快回来,你躺着别动。”
袁驰直起身,把羽绒服的帽子戴上,衣料摩擦的响动掩盖了靠近的脚步声。
他手按住门把,准备出去。
下一秒,一点重量从背後传来。
从指尖,到四肢,再到胸腔,袁驰整个人僵在原地,无法动弹。
冯山月,把头靠在了他的背上。
隔着层层的衣料,已经不能感受到她的额头是多麽滚烫。
戴上帽子以後,外界的声音也如同隔着屏障般模糊起来。
无法回头,看不见她脸上此刻的表情。
在一瞬的惊惶之後,袁驰按住门把的那只手攥紧了。
回笼的理智给了他一个他最不想承认,却也最符合实际的答案。
以他和冯山月的关系,无论有没有发烧,是否清醒,冯山月都不会选择靠住他。
除非她在迷迷糊糊之间,把穿着这件衣服的他认成了另一个人。
外面的雨势在变小,风也逐渐平息,在整间客厅寂静下来以後,他听到冯山月发出一声抽泣。
她哑着嗓子喊:“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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