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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没什麽特殊的含义,只不过小家夥让我想到了今天下午遇上的一只绿色知了。”拉维说完有些不好意思,“你们取名字不会这麽草率,对吧?好像还要看生辰八字什麽的。”
“没有那麽死板,怎麽好听怎麽来。”柯夏凑近,“你能立马想到,或许是一种缘分也说不定?”
拉维看向伊戈,男人点了点头。
“茨卡达是俄语‘蝉’的总称,作为人名略显生硬,这麽一想,还是陈了知好听一些,就叫陈了知吧。”
“嗯,依你。”伊戈笑着,看了看手上呼呼大睡的小婴儿,“这就是我们的蝉宝宝。”
柯夏在一旁接话:“小名就可以叫茨卡达丶小蝉和小知了。”
折腾了一晚上,天色逐渐亮起来了,陈肆谨和柯夏白天都要去工厂,所以在快速辅导伊戈後,离开了医院。
伊戈看着保温箱里的小蝉忽然想到了什麽,他直勾勾地盯着拉维,认真道:“我来帮你开奶。”
拉维拧着眉毛:“让小蝉来。”
“医生说越早越好。”说着,伊戈就将双手撑在了病床两侧。
“我不要。”拉维回答得很是决绝。
“为什麽?”伊戈歪着头。
“感觉怪怪的。”拉维小声嘀咕,“你明明知道,我……”
很敏感,有时候只靠这里就能达到顶端,如果让伊戈来,後果简直不堪设想。
他不想把哺乳这项严肃丶认真且带着一点神圣色彩的词语变得淫|荡。
“可小蝉一直在呼呼大睡。”
拉维咬牙切齿:“混蛋。”
“那?”伊戈用手指剥开拉维的扣子,“还是我来吧。”
他张嘴,包住了樱桃大小的东西。
拉维只能平躺在床上任人宰割,从馀光里,他只能看见伊戈的发旋,那头浓密的长发似乎更长了一点。
少年伸出手,抚摸着男人的头顶。
“慢点……头发长了好多,等我养好伤了,我们一起去剪头发好不好?”
滋滋滋的声音在房间响起,男人忙着干活,鼻腔里传来闷闷的“嗯”的一声。
“唔……”拉维难耐地抱住男人的头,“慢点……有什麽……”
有什麽东西要出来了!
“唔嗯……”
拉维鼻腔里传来压抑的尖叫,少年羞得眼角都挤出了一点泪花,他口齿不清地骂着伊戈。
“混蛋,死混蛋。”
伊戈擡起头看他,眼里是浓重的黑,他的脸颊不断地收缩着,喉结也上下滑动。
乳汁的含糖量并不高,甜度接近稀释後的甘蔗汁,比牛奶略甜,但比不过奶粉,还带着类似于杏仁奶和椰奶的气息,因为是初乳还有轻轻的咸味。
伊戈却觉得味道好极了,他张开嘴,贪婪地包裹住手指都能捏起来的小包,不断收缩口腔,试图榨干最後一滴白色的乳汁。
“给小蝉留一点。”拉维推搡着,但男人咬得太死。
小腹不停地抽搐着,生殖腔也在收缩,难以啓齿的地方排出一股又一股恶露。
拉维皱着眉毛,东想西想,这算是他第一次使用卫生巾,作为Omega,有发情的人类,不管第一性别是男是女都没有月经这个东西,所以只有女性Beta会使用卫生巾。
但因为生産,恶露不止,护士只能用医用护垫给他垫着。
生殖腔收缩得很兴奋,拉维感觉这片卫生巾好像兜不住了。
因为是男性Omega,小小的乳包里没有多少存货,伊戈吮吸了一会儿就将里面的东西清空了,他意犹未尽地舔了舔艳红的果子,奔向了另一面。
拉维难耐地咬着下唇,却对这个混蛋没有任何办法。
“混蛋!都说了给小蝉留一点!你是不是上瘾了!”拉维伸出手推伊戈,指甲还往人脸上抠。
很快,但拉维却觉得有一个世纪那麽长。
“啵”的一声,男人离开了另一面,他擡头看向拉维,伸出舌尖,抚慰两个红果。
拉维小腹又是一紧。
终于,伊戈爽完了,他咧嘴,带着那麽一点邪气:“初乳也是我的。”
拉维无奈地闭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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