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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金软剑扬起,在月光下泛出铁灰色的冷光。阎止擡手朝着那铁灰色扣动扳机,扬声道:“快!”
只见白羽飞纵,从软剑表面擦身而过,白色羽毛簌簌落了一地。珈乌被这一抹亮色晃了一下神,後退慢了半步,傅行州的金色长枪立刻随身而至,贴着他的下巴擦了过去。
珈乌片刻间进退维谷,动弹不得。高炀抓准时机,高高跃起,对着他的肩膀一刀扎了下去。
只听刀刃没入皮肉的声音,血腥味随即蔓延开来。珈乌身形一晃,即刻被金色长枪拦住了去路。
傅行州喘着粗气,锐利的枪尖指着珈乌的喉咙:“解药在哪儿?”
“傅行川根本没中毒。”珈乌仰头道,“阎止在骗你。”
後山外,火把远远地接近了,西北军从山脚下围了上来。
高炀连忙跳起来去喊人,不多时珈乌便被团团围住。他一双绿色的眼睛向上擡着,眼底深不可见。可任凭傅行州怎麽问,他都闭紧了嘴,再不吐露一个字。
傅行州冷冷地盯着他,将长枪向地上一杵,硬声道:“带走。”
阎止回到军营时,天已经蒙蒙亮了。他着人处理了伤口,靠在床头迷迷糊糊地睡下去。
梦境之中,珈乌的软剑如鬼如魅,朝着自己的喉间挥砍下来。乌金铁光犹在眼前,阎止惊得猛然睁开了眼睛,挥手打在床边的小几上。
“怎麽了?做噩梦了?”他依稀听见有人走进来,是傅行州的声音。
阎止侧头方见天已大亮,约莫已经午时了。傅行州在他床边坐下,将一杯水放到床头上,又将他扶坐起来:“身上觉得怎麽样?哪儿不舒服?”
阎止神思未清,并不言语。只在看见他拿来的是白水时,习惯性地摆手拒绝了。
傅行州扯过凳子坐在他床边:“白水也得喝。军医说了你且得恢复,一个月都不能喝茶。”
阎止木愣愣地眨了几下眼睛,他低头就着傅行州的手喝了几口,这才渐渐回过神来。
他靠回枕头上摇一摇手,又哑着嗓子开口道:“傅帅怎麽样了?你怎麽不去看看?”
傅行州道:“大哥身上的伤不轻,恐怕得修养上好一阵了。好在都是皮外伤,没碰着肺腑,暂时没有其他危险。”
他说着,又想起傅行川身上那些密密麻麻的口子,每想一次都觉得胸中恨意丛生。
阎止点点头,又问道:“那中毒呢?军医怎麽说?”
傅行州皱眉道:“这便是奇怪之处。军医说他并没有中毒,切了脉也施了针,能用的法子都验过了,没看出什麽。我叫医生开了些祛毒的药,先看着调理一阵。”
阎止闻言沉吟片刻,又道:“珈乌狡诈,他的话宁信其有不信其无。要说医术,还是京城的更稳妥些,早日回去吧。”
“我知道。”傅行州道。
屋里的安神香氤氲四散,将帷幔染上清新宜人的香气,从两人间缕缕穿过。阎止说了几句便累了,靠在床头向一侧微倾着身子,合起眼睛不说话。
傅行州看着他,一时难言。阎止回来时候的样子吓人极了,比傅行川没能好上几分。他双臂的伤口数不胜数,前胸後心的铠甲全都被划破了,有几剑甚至已经砍到了皮肉。
加之体力被严重消耗,身上又不断失血,阎止在医治过程中有一阵体温骤降,医师扎针都无济于事。最後还是傅行州不知从哪儿翻出点参片,给他在嘴里含了一片,才算是缓过来。
但傅行州不想在他面前提起这些。
他见阎止在枕上倚着,右手垂在褥上微微蜷曲,让人想象不出来它握着长刀,染满鲜血的样子。傅行州一时出神,只记得月夜中天,花团锦簇时,这指尖下婉转清丽的琵琶声。
然而此时此刻,这双手却毫无防备地静静放着,指尖微张,颇有一些邀请的意味。他的手指洁白干净,让傅行州很想握上去。
这念头不过倏忽一闪,阎止却忽得睁了眼,倚在枕头上转过脸来。
“傅小将军,”阎止慢慢开口,却带着一丝戏谑,“你在想什麽呢?”
傅行州心底一顿,似乎要被看透。但他望向阎止的眼睛,靠近些道:“世子猜猜?”
屋里浅淡的熏香在两人之间氤氲开来。沉香扰扰,将室内的药味驱散一空,只留一些沉静安闲的意味。
阳光映过白纱,轻轻柔柔地落在地上,照出细小的灰尘在空中静止下来。院中的竹叶拂过窗子的菱花棱,影子散漫地落进屋里墙上,闲闲地摇晃着。
阎止轻轻调转开目光,忽然觉得心下松弛,困意陡生。他在身後支了一把,傅行州赶忙起身,扶着他的胳膊,慢慢滑进被子里。
阎止把薄被一直拉到下巴,却道:“我要是猜对了,将军有赏吗?”
傅行州心中像是被什麽抓挠了一下,轻巧纤细,让他不敢碰触。他坐回凳子上,又问道:“想要什麽?”
阎止拥起薄衾,侧过身来:“我听徐俪山说,北关虽然地处边陲,但山水壮丽非凡,名山大川数不胜数。我要是说对了,你就带我去看看。”
傅行州看着他,低声道:“北关的好风光多得是,他知道什麽。”
阎止笑了笑,合上眼睛翻向内侧:“那便一言为定,将军可别食言了。”
帷幔放下,有人影在床边又坐了许久,才回到旁边的书房去。沉香在室内袅袅地燃着,缭绕着一室安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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