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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中的性器已经疲软下来,两人覆握的手却仍交叠在一起。
林蓁左手被他铐了十几分钟,胳膊早已难忍酸麻,等候半天也没见身旁少年有主动松手的意思,便又一次在聊天空档借撩头发的动作作掩护,侧过头来狠狠瞪了他一眼。
少年静默不语地迎着她目光,眸底似乎浮现出一抹若有似无的讥笑,很快就松开十指释放了她。
林蓁第一次被周牧则反客为主,这种心情不亚于拿破仑当年在滑铁卢的遭遇。
她极为牵强地对他扯了扯唇角,而后随即反抓住他手掌,把他自己射出来的那滩精水一股脑儿地胡乱擦拭到他手背,等黏糊糊的触感完全从她掌心消失,才终于发自内心地对身旁少年露出一个标志胜利的微笑。
“哎呀,我突然想起来这周有份作业快到截止日期了。”
女人“蹭”一下从沙发上蹦起来,装出一副急忙惊慌的样子对着几个前来家里做客的少年致歉失陪,又假扮出一副温柔姐姐的模样好言好语劝周牧则照顾好几个朋友,然后就跟火烧眉毛似的飞快跑出了观影室。
“啊?蓁蓁姐怎么这么突然就……”
魏川追随林蓁的身影往回望,却始料未及地对上周牧则转过头来的视线,少年目光里似乎还掺杂了几分尚未来得及收起的浅薄笑意。
许是察觉到了他的不解,周牧则垂下眼眸,口吻清淡地吐出这么一句:
“别管她。”
……
林蓁光速跑回自己房间,打开水龙头用洗手液反反复复搓洗数遍,把左手搓得几近通红泡发,都感觉还是咽不下刚才那口恶气。
“小畜生。”
她低骂着走出浴室,仰面躺到自己床上,将左手高举至半空,掌心隐约泛出的红印让她不自觉陷入回忆当中,回忆起刚才被周牧则硬抓着手背给他撸管的屈辱,忍不住继续愤然痛骂出声:
“死小孩!又凶又装的死小孩!这么不可爱的小屁孩,干脆哪天挂闲鱼卖掉算了……”
……
周日那晚林蓁班群里临时通知调课,她便理所当然地在周家多呆了一天,周一一整天都窝在自己房间看剧睡觉,到傍晚四点多时才被室外轰然瓢泼的骤雨吵醒。
不知道为什么,每次傍晚时分睡觉醒来内心都会生出一种莫名忧怆。
林蓁目光涣散地躺在床上,望着幽暗房顶静静发了好久的呆,直到某个熟悉的念头倏然闪过脑海,才弯起唇角翻了个身,抱着枕头趴在床上开始编辑文字——
“个人原因养不了了,现出售未成年弟弟一只,性格比较高冷,外貌条件尚可,能独立上厕所,脑子没有问题,下雨了知道往家里跑……”
她一边慢慢回忆周牧则的一言一行,一边抿着嘴唇在备忘录里逐字逐句斟酌用词,洋洋洒洒地写完长篇文案后还没来得及通读一遍,就看到何淑兰的语音电话倏尔跳至屏幕顶部。
她赶紧点开接听:“喂妈?”
何淑兰的声音从手机听筒里传出,林蓁翻身变换回平躺睡姿,单手握着手机听着电话,另一只手有一搭没一搭地捏着被角,视线随听筒话声移向阴云笼罩的窗外,半晌之后轻声应答:
“嗯,我知道啦。”
听到她的回复一出口,对面的人很快就将电话切断。
林蓁微不可闻地叹了口气,把屏幕熄灭的手机掷到床被,望着外面的天色静静地看了片刻,而后才支着胳膊起身下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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