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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铃铃铃,刺耳的闹钟声就这么兀地响起,沉栀一惊,心里又是懊悔又是害羞。
如果没有这个闹铃的话,自己都该和妈妈
她拍拍脸颊,试图洗净脑子里的黄色废料。
内裤又一次被透明的淫液浸透,她将手伸进裤子里,本想将与阴唇紧密贴合的内裤拉开些,但内裤摩擦过阴蒂带来的阵阵酥麻感,让她的身体兴奋了起来。
穴口翕张,似是在叫嚣着想要吞些什么。
沉栀尝试用手指大力地揉捏自己的胸部,试图抚慰自己。
没什么感觉。
她穿着挂满骚水的内裤,蹦下床,还没出房门就开始妈咪妈妈的喊。
沉夏从楼下走过来,递给她一杯热水,“怎么了?”
沉栀本来只是想确认一下妈妈在不在家的,如果妈妈不在,她就溜到妈妈房间,偷一条妈妈的内裤。
好吧,妈妈在家诶。
但她还是很开心,“没事呀看看你有没有去公司。”
沉夏看着她光着的脚,瞪了她一眼,又下楼去给她拿上拖鞋。
她蹲下来把沉栀的脚塞到棉拖里,动作轻柔至极,像是在对待什么易碎的瓷器。
沉栀小口小口地抿着水,配合地伸出脚。
下方传来沉夏的声音,“等会要去公司的。”
早上本来要开个会议,但她又想等沉栀睡醒先,就推迟到下午了。
沉栀的头一低下去,就见到了令人血脉偾张的画面。沉夏穿的是白色真丝睡裙,领口开的有些低,她在家里素来是不爱穿内衣的。沉栀直愣愣的盯着妈妈白花花的乳肉,还能看到被睡衣刺激到挺起的乳头和浅
浅的乳晕。
她咕噜咕噜地加快了喝水的速度,以缓解那蓬勃升起的欲望。
好想舔想给妈妈口。
梦里的画面渐渐清晰,沉栀鼻尖仿佛已经嗅到了沉夏乳房的香气。一滴水顺着大腿滴到地上——是从沉栀的小骚逼里流出来的。
只是看着妈妈,她就感觉自己的意识轻飘飘浮在天上,仿佛高潮了好几回。
沉夏直起身,揉揉沉栀的脑袋,盯着地上的某块水渍,“杯子是不是哪里滴水了。”
“诶,可能是杯壁滑下来的。”沉栀心虚地不行,忙找补到。
她没有多想,只是接过沉栀喝空了的水杯,“快去洗漱吧,早饭已经在楼下了。我先去上班好吗?”
沉栀颔首,一溜烟就缩回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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