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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轻点?”
“不许,塌就塌吧,干得狠点儿,咱们都好好记着。”
沧逸景脖子上的玉坠被他咬在口中,他扶着钟睿之的腰,是毫无顾忌的速度,不做他想,只追寻着两人都渴望的那个终点。
那摊水渍都因为他的速度,打成了白沫儿,泥泞不堪。
无暇顾及,甚至平添逸趣。
沧麦丰是三月底回来的,生意那边被沧逸景打理的井井有条,虽然还没有到沧逸景盼望的垄断的地步,但资金已经稳定,因为投资多,回报十分丰厚,且收回来的钱继续投下去,雪球在逐渐滚大。
以沧逸景的估计,在四月底停渔前,这轮渔季,出去要还给钟睿之的五万块本钱,他还有超八万以上的结馀。
这八万块,可以支撑他做近海禁渔期的远海捕捞。
沧麦丰回家钟睿之表现得比沧逸景和沧正才还热情,他冲出去迎,又因为黄秀娟在门口,立马停住脚,躲回门後偷看,并在沧麦丰和黄秀娟的深情对望中,颇受感动。
他们俩远远的互相看着,眼睛都红红的。
没有热烈的拥抱,只有两句。
黄秀娟:“回来了?”
沧麦丰:“嗯,回来了。”
钟睿之拽了拽沧逸景的衣袖,又回头看了沧正才小声的说:“多好啊,跟牛郎织女儿似的,你们点个头就算了吧,别闹的明年过年还不冷不热的,一家子多不好啊。”
沧正才长叹了口气。
沧逸景依旧没说话。
钟睿之回城的申请表已经在审批了,于是春耕钟睿之就没去参与,反而是几乎不在村里的沧麦丰拿起了锄头。
他不是不想去做水産,而是去了沧逸景对他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的,别看他黑,在这事儿上脸皮子又薄,就不好意思再去了。
但他且等着,毕竟五月一禁渔,远海捕捞的事,和下半年的订单,沧逸景肯定要来向他请教的。
到时候,再带着他一起干,多说说话,没准这小子就松口了。
社里下发的同意申请回执托沧麦丰带去给钟睿之。
上午十点半了,钟睿之还没起床。
他是习惯早起的,只不过昨晚和沧逸景闹的太迟,早起还干了一炮,实在是脚酸腿软,精疲力尽的起不来。
沧麦丰进来时,沧逸景正在帮钟睿之穿鞋。
半跪在炕边,系鞋带。
沧麦丰不自觉的皱了眉,空气里那股气味儿,他再熟悉不过了。
“小叔怎麽来了?”钟睿之还侧头问他。
“你们俩干嘛呢?”沧麦丰问,“钟睿之自己不会穿鞋啊?”
钟睿之立马缩了脚,要自己穿。
可沧逸景却一把将他的脚给拽了回去:“你不是猜到了吗?”
“啊?”钟睿之伸手去拉沧逸景的肩膀:“景哥…”
沧逸景却是一副无所谓的模样:“你没资格教育我,你想说什麽?伦理道德?脸面闲话?先问问你自己吧。”
沧麦丰气的要砸沧逸景耳光,被钟睿之眼疾手快的拦住了。
他一米八的个子,虽比沧逸景弱点,但力气是不小的。
“小叔,别动手!”
沧麦丰气的指着钟睿之的鼻子问:“你跟我说什麽的,把他当亲哥,你跟亲哥滚一张床上?我看你…板板正正一个大男人,怎麽这麽不要脸,趴着让人…”
他话没说完,被沧逸景砸了一拳到脸上。
钟睿之吓得弹起来去关门关窗。
沧麦丰揉着被砸了拳头,肿起的脸:“为谁打的,你爹,你妈?还是他?”
“都有。”沧逸景道,“你那些污遭的话,别说出口。”
沧麦丰冷笑:“你俩都能干,我不能说?”
“别吵了!”钟睿之被他这麽说了一通,能猜到他後面的不是好话,心里也不好受,“都是我不好,是我…勾引的景哥。”
“睿之!”沧逸景道,“别往自己身上揽,我还没问他是不是他先勾引的我妈呢。”
沧麦丰气的啊,这孩子怎麽能这麽想呢,怎麽能用‘勾引’这两个字呢。
可这何尝不是沧逸景的想法呢。
如果说勾引,也是他先引诱的睿之。
“我老实告诉你,我从第一眼看见钟睿之,就喜欢他了。”沧逸景道,“我後头做的所有的事儿,都是为了讨好他,是我先亲他的,床也是我哄着他上的。我不怕现在跟你出去和我妈坦白,你俩都能结婚,我怕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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