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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十秒的停顿,她已经失去了耐心。
“你在干什么?舔啊?”
好不容易想到个能折磨他的法子,他居然不听自己的,这让俞粼有点没面子,她干脆不遮掩,直接将绳子亮出来,好让自己看起来嚣张,有气势。
“不。”单单一个字,alex说得很清楚,重重的一声,又重复了一遍,“我不。”
俞粼似乎没想到他真的会拒绝,她脑子空白了一瞬间,直到手里绳子的粗糙质感又惊醒了她。
他笑了,很大逆不道的笑:“我说不,你又能怎样?”
俞粼没有直接回答,只是悉悉索索往床头摸,按下开关,周围一下亮了起来,alex的眼睛还没适应突然的亮光,他闭上眼睛,过了几秒缓缓睁开。
等到视线重新清晰,她已经坐在了自己的床上,那绳子从头套了进去,松松垮垮,挂在他的脖子上。
俞粼手上拽着那根绳子,抬着下巴看他,不怒自威。
“怎样?”
她哼了一声,用力往回一拉,绳子很快缩紧,死死压进脖子的气管处,虽然只
是一瞬间窒息,却有种不寒而栗的死亡恐惧感。
绳子材质有些粗糙,强度接近于登山绳,对于长毛的动物来说可以接受,但对于人类脆弱的皮肤来讲,只是那一下,就能感受到脖子处火辣辣的疼。
俞粼很不想承认,但这一刻,感受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轻松愉悦,像是终于将屋子里的陈年污垢一扫而空,这种感觉不会骗人,从头到脚的毛孔都舒张了。
她开始坚信他俩绝对有血缘关系。
都是如出一辙的变态。
“你觉得,这个怎么样?”
他没来得及说话,这种窒息感再度重现,他皱着眉想将扯动脖子上的禁锢,奈何实在太紧了,连根手指的空隙都没有。
在他眼前像是蒙上了黑雾,呼吸困难到脸都扭曲,脖子被勒住的部分开始红,最后蔓延到耳根,嗓子已经发不出任何声音,只能从鼻子里,痛苦地闷哼几声。
俞粼盯着他的反应,适时放开了手。
他剧烈咳嗽起来,大口呼吸着新鲜的空气,胸腔剧烈起伏,他咽了咽口水,喉咙里像是吞了刺一样疼。
“舔。”
她继续将手伸过去,那上面已经干了,留下一片透明的薄片,像是多长出来的一层皮。
alex盯着她的脸,正如被驯服的犬类,正在观察她,开始注意主人的脸色。
他乖乖伸出舌头,像小兽一样舔弄起来,那一块又变得湿润,而后整个嘴唇都贴在上面,努力吸掉那上面的污渍,品尝着自己体液的味道。
味道并不怎么样,有点咸,有点苦。
这种柔软的触感,俞粼说不上来是什么感觉,舔的明明是手,总觉得其他的部位也被舔了一样,酥酥麻麻。
而且这个角度,可以看到他的头顶的漩涡,微卷的头发向四周散开,不知道是不是刚躺过,有点蓬蓬的,像棉花糖。
她没忍住,伸手摸了摸,指尖像是陷进去了一样,被金色的发丝埋了起来。
果然很软。
“你刚刚是不是被我打断了?”
俞粼还是第一次亲眼见到男性的生殖器,被手和裤子挡住了大部分,只露出一个深红的头,在手心里。
她现在很想看到全部。
“那样用力会很舒服吗?”
alex停下动作,抬头看着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舒服的并不是什么手法,而是他脑子里的画面。
“现在,撸给我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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