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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从言啓动车,开车灯,往外面拐去。
看见出口时,郁从言的手机响起来。
他平常没有带包的习惯,上车手机就直接放中控,打着方向盘手不空,他示意陈耘帮他看一眼。
陈耘没有直接拿,而是把屏幕上的名字念了出来。
“宋慎,”他看向郁从言:“要接吗?”
郁从言的眉头肉眼可见地皱了起来,他没说话,陈耘也不动,等到车转出来,视线彻底开阔,郁从言才说:“算了,不用接。”
手机就这麽在两人之间响着,没有人说话,过了一会儿,手机自动挂断了。
郁从言正打算开口,手机又响了起来,还是宋慎。
陈耘看了一眼手机,又看向他,说:“可能有事。”
郁从言何尝不知道是有事,上次唐适说了他要开事务所的事情,让唐适转告他,估计没听见郁从言的信儿,亲自打电话过来了。
但他实在不想接。
他和宋慎虽然是和平分手,但郁从言是个很有原则的人,从来不和前任做朋友。
但宋慎显然不这麽想。
手机这麽响着也不是回事儿,上了大道,路平稳些後,他让陈耘帮他滑了接听键,然後开始找蓝牙耳机。
蓝牙耳机还没连上,听筒里就传出来一个清润的男声:“从言哥?”
郁从言脸色不太好,“嗯”了一声,没有主动说话。
宋慎一听他声音立马就笑了,“我还以为你会不接我电话呢?”
郁从言眉已经完全沉下来:“没有的事。”
宋慎说:“唐适和你说了吗?我回国了,打算开个事务所来着。”
郁从言依旧不咸不淡,“嗯”一声,再无多话。
宋慎不知道是没察觉他态度冷淡,还是察觉了不在意,自顾自地说着,“事务所还在装修,手续也还没办下来,有些事情我不太懂,可以问你吗从言哥?”
陈耘一直看着郁从言,但郁从言没发现,他知道宋慎其实并不是个没分寸感的人,但正因如此,宋慎的心思才好猜。
他说:“我懂得也不多,虽然事务所是我开的,但具体事项是我同事在管,你要是需要,我可以给个联系方式。”
宋慎一听,声音顿时有些蔫了,“这样啊,那好吧。那我开业活动你会来的吧?”
郁从言就知道他要提这个,现在当面说,他根本没有拒绝的馀地,只好应下,宋慎便说:“那到时候见,从言哥。”
挂了电话,陈耘帮他把手机重新放好,郁从言什麽都没说,也没有看陈耘。
突然,陈耘喊他:“从言哥。”
郁从言一愣,一模一样的两个称呼,让他一时有些没反应过来。
陈耘有些不解地看着他:“不是你让我这麽叫的吗?”
郁从言没说话,陈耘又笑了笑,“我以为比起叫老师,你会更习惯这个。”
一个称呼而已,本来没什麽,但陈耘这麽一说,就好像有了点什麽。
郁从言解释:“大家都这麽叫我,唐适有时候也这麽叫。”
陈耘“嗯”一声,没有表态。
郁从言又问他:“不是叫我吗?有什麽要说?”
陈耘说:“是有事,但怕太麻烦你了。”
郁从言示意他讲,陈耘还是说:“算了。”
他越这麽说,郁从言就越想问,但陈耘最终还是没说有什麽事。
郁从言也不好强求他说,只能带着个疙瘩,把他送到学校去。
下车的时候,陈耘转过身来和郁从言打招呼,站在路边,笑得明媚:“谢谢从言哥。”
郁从言本来是很习惯“从言哥”这个称呼的,但不知道为什麽,陈耘这麽叫他就不是太对味,总觉得有些别扭,他应了一声,陈耘又说:“从言哥,昨天太麻烦你了。”
郁从言不太喜欢他这麽客气,摆了摆手说没事,想了想,又说:“你那个家教,每次都这麽晚?”
陈耘说:“有时候下课早一点,能赶上最後一班地铁回来,只要跑得快,就能赶上门禁。”
“正常下课的时间呢?赶得上吗?”
陈耘摇摇头。
郁从言眉头一皱:“那你之前都去哪儿?”
陈耘说:“你家门口的地铁口对面有一个网吧,包夜很便宜,晚上还有泡面,早上也提供洗漱用品,早上坐第一班地铁,正好能赶上早八。”
郁从言一听,顿时很不是滋味:“你上了一天家教,就去网吧过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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