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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回陈耘抿了抿唇,说:“走路走太急了。”
郁从言又问:“你什麽时候回来的?”
陈耘面不改色:“前天,回来之後学校有事,我就先……”
“陈耘,”郁从言瞬间脸色就变了:“再给你一次机会,好好说。”
陈耘愣了两秒,然後突然垂下了眼睛,说:“我回云西了。”
郁从言一愣:“为什麽?”
陈耘把头埋了下去,声音开始有点闷:“我回来那天,在你家楼下,看到了我爸,他来这边找我,说……”
郁从言有些紧张地看着他:“说什麽?”
陈耘沉默了两秒,“说陈慧生病了。”
郁从言高高提起的一颗心又被轻轻放下,甚至差点笑了,但很快他就意识到自己这样有点卑劣,只好又问,“什麽病?严重吗?”
陈耘也笑了,他说:“他不了解,陈慧的身体从小就不好,他以为是什麽大病,就急着来找我,我一时太急了,跑了两步,手机没拿稳,就摔了,但其实就是发烧而已。”
郁从言这口气彻底松了,感觉到陈耘越来越近,郁从言把pad收了躺在被窝里,忍不住偏了偏身子,“那你今天怎麽又淋着雨过来?”
陈耘说:“只淋了从地铁站到你家的这段路,我没带伞。”
“没带伞不会联系我?”
“我手机坏了。”
“……”郁从言有些无语了,但不管怎麽说,知道陈耘没事他总归是放心了,但他不知道刚才自己在脑子高度紧张的情况下,忽略了很多细节,也因此没有发现陈德明要通知陈耘陈慧生病,其实只用一通电话,完全没有必要跑到他家楼下来。
而且为什麽不是陈耘的学校,而是他家楼下?
被麻痹的神经松懈下来,郁从言居然突然感受到了一点困意,躺在床上,身体感受到一种放松的惬意,他忍不住发生一声喟叹,问陈耘:“你把唐适安顿好了吗?”
陈耘“嗯”了一声,郁从言有点担心唐适喝酒半夜吐,又问:“你给他翻身了吗?正面朝上还是……”
话音还没落,他就被陈耘抱住了。
他的手从侧边搭上来,其实没有很夸张的动作,甚至还隔着被子,但就是让郁从言一瞬间肌肉都绷紧了。
不知道是不是郁从言的错觉,总感觉陈耘的声音有些低哑,他说:“侧躺,我给他用了枕头塞着,不会窒息也不会随便翻倒下床,从言哥,别说他了。”
陈耘把头顶在他的後背上,说话的热气通过睡衣的布料传到他的背脊,然後蔓延到全身。
“国庆的票很难买,我坐了十个小时的硬座,到家几乎没睡觉,又坐了十个小时回来,从言哥,我好累,别说他了好不好?”他脑袋在郁从言背上蹭了蹭。
郁从言一时竟然有点不敢说话,因为他感觉到,陈耘的手已经钻进了被窝,和他的皮肤只隔着一层睡衣的布料。
呼吸的热气就喷在他背上,手搭在他侧腰处,再下去两寸就是他的裤腰。
其实陈耘的手挺老实,没有什麽别的动作,但郁从言就是觉得自己喉咙开始发紧,甚至开始干涩。
他想伸手去捞陈耘的手,装作自然地拍开,却被陈耘抓住了,陈耘顺势把他抱实了,胸膛也贴上他的後背,把他的手握在身前,形成了一个勺子式的睡姿。
偏偏他说话的声音越来越低,本来就有些哑,大概是因为真的困,这一会儿还有些倦怠的慢。
“从言哥,我好困……”
郁从言忽然推开了他,半坐起来,气息有些不稳。
陈耘被他一下推清醒了,却故作无知地问他:“怎麽了?”
郁从言起身下床:“我,我去个厕所。”
然後他逃也似的跑出来了。
身後陈耘坐在床上,看着他的背影,突然扬起嘴角笑了。
郁从言这个厕所上了半个多小时才出来,他有些後悔没带手机进去,但想了想,他手机上好像也没啥,片儿都在电脑里。
他正出神想着,没想到出门时会在门口撞上陈耘——他不知道什麽时候在门口站着,一点儿没出声,郁从言要是反应慢点,就得一头撞他身上。
郁从言有些疑惑:他什麽时候站在这儿的?
看他表情好像不像听到了什麽的样子?
郁从言思维快速转换,他欲盖弥彰地往陈耘身边侧了一下,然後问他:“你怎麽在这?”
陈耘笑着说:“等你一起睡觉啊。”
“我就上个厕所,你等我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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