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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惊真是一点办法没有,他忍不住把手背到身后抠着手腕:“哥哥,是我要憋死你吗,是你要憋死我了。”
俞昼说:“沈惊,你要憋死我。”
“哥哥,你现在是个宝宝,”沈惊把手腕上刚结上的痂抠破了,“你不能顶嘴!”
俞昼直勾勾地盯着沈惊,懵懂的眼底烧起了一把火,他完全是凭借本能在行动:“沈惊,我要憋死了。”
沈惊眼神闪烁,他压根就不敢看俞昼,空气里烧着烈酒,酒味越来越浓。
沈惊又晕眩了,他尖叫道:“哥哥,你到底想做什么啊!”
俞昼有问必答:“沈惊,标记沈惊。”
沈惊像是被当头砸了一棒,双腿一软,径直跪在了地毯上。
他打开床头柜抽屉,胡乱摸索里面的药剂,又犯病了,先打药。
“哥哥,”沈惊一边找药一边严厉地问,“你偷拿我的内裤干嘛了,你说!”
俞昼想了想,才回答:“沈惊,你明知故问。”
他很坦然地说出口,丝毫不觉得羞耻。
沈惊后颈发烫,整个房间都在他眼前旋转,他拿起注射器,但是手在发抖,找不到血管。
沈惊咬咬牙,把注射器甩到一边,恶狠狠地指着俞昼鼻子:“哥哥,你是小宝宝,你不能想这些事情!”
他把俞昼的领带找出来,再把俞昼的两只手紧紧绑住,系上死结。
俞昼说:“沈惊,我要憋死了。”
“憋死!憋死!憋死!”沈惊看着任他宰割的俞昼,忽然觉得无比畅快,他冷笑着说,“俞昼,我就要把你憋死!现在睡觉!”
俞昼睁着眼:“沈惊,请还给我,谢谢。”
手都被绑了还惦记着小布料呢,有病!疯子!有病的疯子!
沈惊把小布料塞到俞昼手掌心:“都给你,不客气。”
他也有病,他也疯了。
作者有话说
大家会不会觉得哥和惊崽太病态了呢(才这点程度而已,哼哼
沈惊给自己注射完第二针toce,那种醉酒后无法呼吸的感觉终于缓解了。
他坐在床边的地毯上,下巴枕着床沿:“哥哥,你喝了多少酒啊,怎么那么重的酒气。”
明明都把俞昼的衣服脱掉了,也把换气系统全部打开了,怎么还是一股酒味。
沈惊讨厌酒,因为他爸一喝酒他就要挨揍,他爸还会故意吐在他身上恶心他,骂他白长了一张这么骚的脸,却是个不能分化的畸形,出去站街人家都嫌。
但是沈惊不讨厌俞昼身上的酒味,又酸又臭的酒气沾上了俞昼,都变得又醇又厚,嗅着有种沉甸甸的感觉,极其霸道但又温柔地把沈惊层层包裹住。
“哥哥,”沈惊隔着被子戳戳俞昼的手臂,“你以后不能喝酒了,我感觉我吸了你身上的二手酒,我头晕。”
俞昼侧头看着沈惊,眼也不眨。
沈惊又累又困,他打了个哈欠,含着两包眼泪:“哥哥,你把眼睛闭上,你要睡觉了。”
俞昼说:“沈惊,手不能动了。”
“我把你的手绑起来了,不让你动。”沈惊拍拍被子,“睡觉又不用手,快睡吧,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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