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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闭嘴!”程策也不甘示弱的瞪回去,咬牙切齿道。
开阳似乎还想说什么,突然想起来现在不是只有程策一人,李明诛还在他身旁。
极快的瞥了一眼李明诛,发现她只是神色淡淡的低垂眉眼,并不言语,开阳才暗暗松了口气。
“既然伤口好的差不多了,陛下想看看臣为陛下准备的岁礼吗?”李明诛轻轻道。
“什么岁礼?”程策脸色难看,却还是下意识问了一嘴。
往年李明诛确实都会为他准备岁礼,并且每次准备的岁礼都让他欢喜的紧。
李明诛理了理带着褶皱的衣袖,起身行礼,“请陛下随微臣去御书房。”
衣裙美幻如祥云飘动,李明诛随意的甩了下宽大衣袖,低垂挡住手的衣袖随着她的动作在空中划过,纱制外罩玄光异彩流转其间。
“什么岁礼要放御书房?”程策微微蹙眉,想了许久还是没想明白,不过他还是乖乖起身跟着李明诛。
从皇帝寝室到御书房,外头天光大亮,湛蓝的天空干净纯粹,日光温和的包拢万象,鹅卵石小路两旁还是积雪覆盖,一眼望去银装素裹,好不静谧。
御书房门口把守的侍卫身穿铁制铠甲,见李明诛与程策一同前来,行下跪礼,身上铠甲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
雕花檀木门被推开,御书房内采光极好,白日不用点蜡便通房明亮。
程策先李明诛两步进去,左看看右看看却没有看到什么显眼的大件儿。
也许是小物件呢?
他这样想。
毕竟李明诛送东西在精不在多,譬如前年送的一只雕刻龙凤呈祥图案的青玉佩,至今还挂在他腰间,每每戴在身上总觉得身体比平日要舒适的多。
程策小跑到最近的书架去翻找,书架上大多是开阳天枢让他看的古籍史记,记载前几辈帝王的开明盛世,治国之理。
他找了一遍却什么都没找到,有些不高兴的转头问李明诛,“我的岁礼呢?”
李明诛慢慢悠悠的从外头进来,带了一身寒气,眉眼疏离冷淡,“陛下以为是什么?”
她站了会儿,确定身上的寒气散的差不多了才上前抓住程策的手腕往书桌那边走去。
程策的身形要比她高大许多,少年早已不再是记忆中那个只会与她哭闹撒娇的小孩,如今站在他身前,都需要仰视着看他才能见到熟悉的眉眼。
御书房以往都是李明诛的地盘,自孟昭死后,程策年幼不能执政,她便接手朝政,代替程策处理奏折,十六年,这件事,象征着无上权利的事,她代为处理了十六年,今日总算要交给真正应该做的人了。
书案前原先放着与帝师府书房中相同的座椅,不过她近些日子没来宫中走动,不知何时被换成红漆长椅,上面随意铺了一层纯白狐皮。
李明诛看了一眼程策。
程策有些心虚的躲开她的视线。
书案上原先整齐摆放着各类奏折,文房四宝,如今也都乱糟糟的堆在一起,毫无秩序可言。
李明诛走两步到程策面前,一双眼平静的看他。
程策再次转过头,不敢对视。
“陛下,来看看您的岁礼。”李明诛轻轻道。
“这个?”程策看着那堆被他弄的乱七八糟的奏折,漂亮的眉紧紧皱着,“这本来就是我的奏折,怎么能算你送的岁礼?”
书案旁便是雕花窗棂,日光透过薄薄一层窗纸肆无忌惮的打在他们身上,打在书案上。
李明诛引着他的手腕,将年轻漂亮的帝王按在长椅上坐下,白皙修长的手略过帝王的身拿起挂在紫光檀笔挂上的青玉管紫毫,在青石砚台中沾了沾朱砂,将紫毫放在程策面前。
声音清冷,从程策头顶传来。
“今岁岁礼,便是御批之权。”
程策怔怔的看着那双手,好半晌才缓过神,他轻轻推了推李明诛的手,却没有推的动,“……明诛,明年教不行吗?”
李明诛从奏折中随意抽出一本,没有理会程策略带央求的话。
“新州城今年天灾频发,城中粮食不足,城主赵构上奏希望朝中可以拨些粮草救济百姓,可是奏折迟迟未到,陛下认为这事,该如何处理?”
如山涧幽潭的声音不急不慢的给程策念着奏折。
这般光景可是任何人都难以想象的画面。
苍梧最尊贵的神迹之主,启楚清冷骄矜的帝王之师,如今身影孤寂决绝的站在他身侧,教导他帝王该做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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