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庭院里变得嘈杂起来。隐的队员们开始有条不紊地帮助伤势较轻的队员收拾行装。道别声丶叮嘱声丶约定他日再见的笑声(带着强装的轻松)交织在一起。
“喂!黄毛!臭野猪!伤好了记得来狭雾山找我!我请你们吃萝卜鲑鱼!管够!”炼狱杏寿郎的声音依旧洪亮,拍着善逸和伊之助的肩膀(引来善逸的痛呼和伊之助不满的哼哼)。善逸哭哭啼啼地抓着炭治郎:“呜呜呜炭治郎你一定要带祢豆子来看我啊!还有帮我跟爷爷说…”伊之助则挥舞着拳头:“等着吧!等俺伤好了,一定去把你们一个个都打趴下!证明俺才是最强的!”祢豆子在一旁掩着嘴笑,炭治郎温和地点头应承着。
悲鸣屿行冥在几位僧侣模样的隐队员搀扶下,缓缓起身。他庞大的身躯即使重伤也依旧如山岳般沉稳。他转向衆人,双手合十,深深一礼,没有言语,却胜过千言万语。衆人纷纷肃然回礼。行冥转身,步履缓慢却坚定地离开了庭院,走向属于他的古寺青灯。
不死川实弥走得最干脆利落。他背上简单的行囊,对着衆人,尤其是富冈义勇的方向,哼了一声,说了句“别死了”,便头也不回地大步流星离开了。玄弥追在他身後,小声地叫着“哥哥”。
时透无一郎被霞柱培育师鳞泷左近次亲自接走了。老人佝偻着背,小心地扶着少年单薄的身体,临行前对着衆人深深鞠躬。无一郎靠在师父肩上,回头望向这片洒满阳光的庭院,澄澈的眼中带着一丝茫然,又有一丝如释重负的平静。
甘露寺蜜璃哭得像个泪人,紧紧抱着蝴蝶忍和小葵,哽咽着说不出话。伊黑小芭内沉默地站在一旁,等她哭够了,才低声说:“走了。”蜜璃红着眼睛点头,一步三回头地被伊黑带着离开了蝶屋。伊黑离开前,目光在庭院里扫过,最後似乎若有若无地看了一眼窗边的方向,才沉默地转身。
宇髄天元则由他三位美丽的妻子小心翼翼地簇拥着离开了,华丽的背影依旧带着音柱的骄傲,只是脚步有些虚浮。他大笑着挥手告别,声音却带着不易察觉的沙哑。
富冈义勇是最後一个起身的。他默默收拾好自己那把布满裂痕的日轮刀,跟着锖兔对着庭院里剩下的几人,尤其是産屋敷辉利哉的方向,微微颔首致意。目光扫过窗边霜白的身影时,似乎停顿了极其短暂的一瞬,随即恢复了沉静,如同深潭之水,悄无声息地独自离开了。背影孤独而挺直。
庭院渐渐空了下来。阳光依旧明媚,樱花依旧飘落,只是那份喧闹与沉重,仿佛也被离去的人们带走了大半,留下一种空旷的寂寥。産屋敷辉利哉在妹妹们的陪伴下,也悄然离开了。只剩下蝶屋的成员在默默收拾,以及窗边那抹霜白的剪影,和廊下尚未离开的丶如同火焰般的身影。
炭治郎在祢豆子的搀扶下,也向炼狱和雪纱深深鞠躬道别,兄妹俩的身影慢慢消失在通往康复病房的回廊尽头。
***
喧闹彻底褪去,偌大的庭院只剩下风吹樱落的声音。
炼狱杏寿郎转过身,熔金的左眼精准地捕捉到窗内那抹沉寂的霜白。他没有立刻走过去,而是走到那株开得最盛的垂枝樱树下。擡头望着满树粉霞,阳光穿过花瓣的缝隙,在他棱角分明的脸上投下斑驳的光影。他脸上惯常的爽朗笑容消失了,只馀下一种深沉的丶近乎虔诚的平静。
千鹤雪纱依旧坐在窗边,冰蓝的眼眸映着飘飞的花瓣,仿佛一座隔绝了所有温度的水晶雕塑。直到那个火焰般的身影停在了离窗几步之遥的樱树下,强烈的存在感才让她长长的睫羽几不可察地颤动了一下。
她没有看他,目光依旧落在那些旋转飘零的花瓣上,声音清冷得如同碎冰相击,带着一丝几乎无法察觉的丶飘忽的叹息:
“花…要枯了。”
这句话很轻,却像一颗投入冰湖的石子,在她自己心中激起无声的巨澜。既是眼前这转瞬即逝的樱雨,亦是她心中那株因姐姐之死而冰封丶又因同伴温暖而悄然萌动丶却始终不敢真正盛放的心蕊。她怕那短暂的绚烂之後,是更深的凋零与刺骨的寒凉,如同那个失去一切的雪天。
炼狱杏寿郎擡起头,熔金的眼眸穿透纷扬的花雨,牢牢锁住窗内那双冰蓝的丶试图掩藏所有波澜的眼睛。他听懂了那未尽的言语,听懂了那叹息里深埋的恐惧与脆弱。
没有安慰的言语,没有踌躇的试探。炼狱杏寿郎蓦地擡手,动作快如他拔刀斩鬼时那般果决利落!宽厚的手掌精准地探入花枝最繁密处,五指收拢——
“咔嚓。”
一声清脆的轻响,干脆利落,不带半分犹豫。
他手中,已然多了一小枝樱花。枝干遒劲,上面密密匝匝缀满了粉白的花苞和初绽的花朵,在阳光下生机勃勃,仿佛凝固了春日最饱满的瞬间。几片被惊动的花瓣悠悠飘落,拂过他染着风霜与战火的指尖。
他上前一步,走到窗边。高大的身影几乎挡住了窗外大片的光线,却带来另一种令人心安的暖意。他将那枝带着新折痕的丶鲜活的花枝,隔着窗棂,递向窗内那霜发如雪的女子。动作却与他方才折枝的利落截然不同,变得无比轻柔丶郑重,如同献上最珍贵的战利品,又似拂去易碎瓷器上的尘埃。
“那就把它折下来。”炼狱杏寿郎的声音低沉而清晰,带着火焰般的温度,穿透了窗纸的隔阂,也穿透了千鹤雪纱心防的坚冰,“在它开得最好的时候。”
他的目光灼灼,如同熔化的金液,带着不容置疑的坦荡与一种近乎霸道的温柔,直直望进她冰蓝的眼眸深处:
“雪纱,跟我走。”
没有询问,没有试探。是宣告,是邀请,更是承诺。
千鹤雪纱的指尖,在触碰到那带着他掌心温度的花枝时,几不可察地颤抖了一下。冰凉的枝干,温热的触感,花瓣的柔软…复杂的感官如同电流,瞬间击穿了那层厚厚的冰壳。她被迫擡起眼,迎上那双燃烧着丶仿佛要将她也一同点燃的金色眼眸。
风掠过庭院,卷起更多纷扬的花瓣,如同一场温柔的雪崩,无声地落在他宽阔的肩头,也落在她霜白的发间。窗内窗外,一冰一火,一霜白一炽金,在漫天飘落的樱花里,在阳光与尘埃中,静静对峙。
她冰封的世界,仿佛在这一刻,清晰地响起了锁链崩断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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