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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清辞又清了清喉咙,“过来看看你,随便帮你收拾东西。”
“两个人,快一点。”他补充道。
*
喻橙将一箱书封盖的时候,都还没想明白贺清辞为什么要来。这些东西不多又不沉,她完全可以自己搞定,他这么晚过来,帮不上什么忙,又得回去,平白折腾一趟……
蓦地,喻橙捏着卡扣的指尖滞住,他也不是……一定要回去。
他们现在是夫妻,法律认可和保护的正经关系。
既是夫妻关系,那就不可避免地涉及夫妻义务……
香薰蜡烛明明灭灭,屋子里漫着清淡的栀子花香,喻橙长睫微垂,有热意不受控制地慢慢爬上脸颊。
她蓦地起身,快步走到盥洗台前,旋开水龙头,捧着微凉的水拍在发烫的脸颊上。
缓了缓,喻橙抬头,镜中映着双颊泛红的自己,她抬手掐了把脸颊,想要阻止自己的胡思乱想,耳垂却愈发滚烫。
脸蛋上的水珠沿着脖颈滑进领口,被凉意一刺激,喻橙才后知后觉意识到,她没有穿内衣。
没有、穿、内衣。
刚刚和贺清辞视频的时候……也没有穿。
几乎不用再去验证和询问,喻橙就已经知道贺清辞方才为什么耳朵会红。
他一定是……一定……
喻橙根本不敢再往下想,转身跑回卧室,从衣柜里扯出件内衣穿上。
这种倏然的包裹感又让她想起刚才贺清辞尴尬又不失礼貌的神情,喻橙抱起床头的毛绒靠枕,把脸埋了进去,闷出一声带着鼻音的呜咽。
片刻,门外响起咚咚的敲门声。
两处离得本就不远,但贺清辞还是来得比喻橙想象中的快。
喻橙拍拍脸蛋起身,一边深呼吸,一边走到门口去给贺清辞开门。
深夜的京北气温仍在零下,贺清辞携了一身寒凉走进来,喻橙热烘烘的体温终于在此刻有一瞬的下降,却在触上贺清辞镜片后沉静的眸光时,又完全不受控制地热了起来。
她飞快低下眼,从鞋柜里拿出双一次性拖鞋。前段时间外公住在这边,时不时会有朋友过来探望,为了方便,喻橙便准备了许多这样的拖鞋。
将拖鞋拆封,她也不看贺清辞,又几步走到桌边,去拿桌上的水杯,“你要喝热一点还是温的?”
贺清辞抬眼看她,看她轻颤的睫毛,以及回避的视线。
“温水。”
喻橙又拎起保温壶倒水,许是紧张,壶口一偏,滚烫的热水被浇在杯壁上,有几点溅到了她的手背。
她瑟缩一下,水洒在桌布上晕开深色的痕迹。
贺清辞已经快步走上前,捉着她被烫到的手,喻橙僵在原地,任由贺清辞带着她往洗手间走去。水龙头被旋开,微凉的水浇在指尖,灼痛感渐渐消失。
贺清辞站在她身后,他们离得那样近,好像贺清辞将她整个人圈在身前。
半晌,贺清辞关上水龙头,抽出纸巾,借着荧白的顶灯,一边帮喻橙把手上的水擦干净,一边观察她有没有被烫伤。
“疼不疼?”
贺清辞温热的呼吸落在耳后,喻橙微微偏了偏身,却将自己挤压到了他一侧的手臂。
她摇头,“不疼。”
只是被溅了几个水点,哪里需要这么大惊小怪。
视线投向镜中,她站在贺清辞身前,贺清辞将她圈在狭小的方寸间,他身上穿着柔软的黑色毛衣,贴着她米白色的睡衣,洁净好闻的气息寸寸将她笼罩。
还有他身体的温度。
喻橙蓦地垂下眼,“我……我去给你倒水。”
“不急,等会儿我自己来。”贺清辞松开喻橙的手,却还是将她圈在身前,伸手将她耳边散落的碎发别到耳后,指腹擦过凝白的耳垂。
果然很烫。
贺清辞的目光凝定,视线沉甸甸地看向镜子里的她,“头发乱了。”
毫不相关的一句话。
喻橙却感觉全身的血液都涌到了被他碰触的耳垂,她想躲,耳垂却被贺清辞的指尖轻轻拨了一下。
只是一下,喻橙差一点没站稳。
她怕被碰耳朵,耳尖、耳垂、耳后,小的时候和同学玩闹,一碰就痒得她直躲。
“紧张?”
贺清辞的声线倏然染了笑意,酥酥落在耳边,震得她耳膜发麻。喻橙猛然抬头,在镜子里撞上他眼底温柔的笑。
温柔,却也恶劣。
“你……”喻橙有些羞赧,她从没想过贺清辞会这么恶劣。
她微微挣扎,想从贺清辞的禁锢里脱身,“你根本不是来帮忙的,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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