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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了。”
陆砚辞对时冕的变态爱好已经近乎麻木。
他曾经一度不能接受的事情,现在已经为时冕将下限降低到了一个连他自己都不太相信的程度。
——时冕爱玩就玩吧,他只要不把自己玩死就行。
“过来,你身上水都没擦干。”陆砚辞站起身,他从衣柜里随意抽出一条毛巾,将时冕拉到了自己身前。
时冕洗澡都不走心,后背腹部堆着颗颗水珠。陆砚辞用毛巾擦拭干净大半,抬眸就见时冕脖颈下颌处也有几滴。
陆砚辞本想也将那里的水珠擦去,但他掌心下的皮肤细腻温热,萦绕着一股不易察觉的奶糖香气。
或轻或重,像是勾引。
陆砚辞金瞳微动,他半搂住时冕的腰身,手上擦拭的动作逐渐停滞。
时冕还在问白天的事情,他话还没说完,便感觉自己脖颈后传来一点黏腻的湿感。
“陆砚辞,你干什么?”
时冕拉住陆砚辞的后颈衣衫,他稍微用了点力,陆砚辞便顺势后仰,被时冕掐着下颚抬起了头。
他表情一如既往,只是嘴唇薄红,也有了湿意。
他沉默片刻,开口道:“给你补标记。”
时冕:“?”
“我还没分化完成呢,你给我补哪门子的标记?”时冕手指往上偏移,他掐住陆砚辞的下唇唇角,往内探入便按到了他的牙尖。
“你就这么确定……我会是个oga?”
陆砚辞眼眸狭长,他瞳孔不似常人的圆润,怒时瞳仁竖起,显示出慑人的威压。如今他定定地盯着时冕,眼底不知名的笑意升腾而上。
“我不确定。”
apha,oga。
时冕都有可能是。
但就时冕如今的身体素质,陆砚辞还是认为他成为oga。
连信息素都是奶糖味的,时冕天生就不是一个有攻击性的人。
“你不确定,你给我标记什么?”时冕没松手,他略微低头,额前碎顺势而落,碰到了陆砚辞的苍白皮肤。
“还是说……你就是想咬我?”时冕说着,威胁般地咬了咬陆砚辞的唇瓣。
陆砚辞身形一颤,某股凝聚而成的暖流顺着他的四肢蔓延散,他扣紧时冕的腰身,低声问道:“给咬吗?”
时冕的呼吸与他交融在一起,他笑了笑,从他唇上离开。
“不给。”
他可是要进行二次分化的人,现在腺体还没长好就天天被陆砚辞咬,给他咬没了怎么办?
被拒绝后陆砚辞脸色有几分僵硬,他手指蜷曲起来,偏过头就要往旁边走,不和时冕再深入接触。
时冕长腿横在旁边,他像是早就有所预料,勾住陆砚辞的衣领把他又重新带了过来。
“干什么?”陆砚辞面色不善。
他总是很难控制自己的面部表情,笑起来很难,冷着脸讥讽却是熟悉异常。而如今这种情况,却让他冷漠中有了几分难堪,混杂其中,更是难看。
“以后长好了再给你咬,现在不能咬。”时冕松开手,他半靠在书桌旁,视线沿着陆砚辞的身体线条慢慢下移。
“你很难受?”
陆砚辞身体整个僵住,他无声捏紧指腹,金瞳颤了颤,对上了时冕的目光。
“这件事不行,但可以给你做另一件事。”
时冕从抽屉里拿出一副全新的橡胶手套出来。这副手套相较于平常的更薄,戴上去紧贴着他手上的皮肤,恍若无物。
时冕走上前,解开了陆砚辞军裤上的金属皮带。
“要不要?”被白橡胶手套包裹着的手掌宽大,指节修长。落在陆砚辞眼中,仿佛是为时冕的双手裹上了一层瓷白的釉。
他抿了下唇角,把视线移到了房间里侧。
“……去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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