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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一人掩面咳嗽,几人抬眼一看,姚远竟然在不远处,连忙噤声,结果见姚远脚步一转,往崇政殿方向去了。
众人才松了一口气,方才咳嗽那人嘀咕道:“如今秦阁老都只是偶尔才被传唤,怎么他倒是天天都去?”
是夜,镇国侯府。
院中桃树枝叶凋零,孤月高悬,姚远坐在树下,神情落寞,独自斟酒,一杯接一杯。
“侯爷,怎么不叫后厨备点小菜?”赵梓明从房梁上跳下来,一身夜行服,坐到了姚远对面。
“不必了。”姚远收敛了情绪,淡声道,“你已被禁足满两月,可以解禁了。”
“知道啊,算准了时间呢,不然我换这一身衣服干什么?”赵梓明指了指自己的夜行服,“准备今夜出去潇洒咯!”
姚远拍开他偷偷伸过来拿酒的手,说:“这是我的桂花酿,要喝你自己买去。”
“好吧。”赵梓明讪讪地收回手,“侯爷,这段时间您让我办的事儿我都没落下。——您可真是敢想啊,居然培植一支‘影队’出来,这要是朝臣们知道了,弹劾的折子能把您给淹死。”
姚远又抿了一口酒,才说:“先有清君侧案在前,又有栖霞山行刺案在后,他不是习武的料子,若是有人成心害他,凭你我之力,总有防不住的时候,又不是给侯府添的私兵。——再者说,若是你找来的人差到能让朝中那些废物点心察觉行踪,那便只能成为被我丢弃的废子了。”
赵梓明连忙坐正,生怕自己成为第一颗“废子”。
“去吧,我听见玉龙门的箫声了,想来是唤你的。”姚远话音刚落,赵梓明便不见了踪影,此人脚底抹油的功夫真是愈发精进了。
姚远嗤笑一声,继续对月独酌。
自己酿的桂花酒没有关外的烧刀子烈,但也足够他上头了,酒杯中的月影变得十分模糊。
连朝臣们都感觉到了陛下的转变,他每日看在眼里,又怎会不心痛?
“是我没保护好他,竟让他成长得这么快。”姚远自言自语道。
“姚卿是在说我么?”熟悉的声音突然在身后响起,姚远惊诧地回过头,看着李迟模糊的身影,他分辨不出这到底是不是梦境。
应当是梦境吧,他记得李迟轻功不好,不至于人到院中还不引起他注意。
“陛下”姚远用力晃了晃被酒弄迷糊的脑袋,但不见效果,反而更晕乎了。
朦胧中见李迟缓缓坐下,将他手中的酒杯拿去,先低头闻了闻,然后仰头干了,他说:“原来是桂花酿,很烈,也很甜你说要桂花酿酒给我尝尝的,可我等了一个月也没喝到,所以今夜不请自来了。”
姚远单手支着额,眼底的红晕不知是被酒激出来的还是被别的什么情绪激出来的,他醉意上头,他抬手摸了摸李迟的脸,又重复了一遍:“是我没保护好你,让你成长得这么快。”
李迟没有躲开,而是侧过头蹭了蹭姚远的掌心,说:“不必自责,是我想要如此,终会有一天”
后面的话姚远没有听清,便咚的一声,一头栽在了桌面上。
堂堂镇国侯,竟然是个酒量浅的。
姚远醒来时,发现身上多了件披风,想来是府中小厮怕他着凉,帮着盖上的,结果问了一圈也没人承认,只好作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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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迟但到,虽迟但到[顶锅盖jpg]
第18章冬至
潇洒了一夜的赵梓明哼着歌大摇大摆地回了侯府,正巧碰见姚远拿着一件披风愣神,于是上前打了个响指:“侯爷,睹物思人么?这是哪位佳人送的呀?”
姚远本就宿醉头痛,闻言懒得喷他,摆摆手让他一边凉快去。
赵梓明还欲再贫,却被来禀报消息的亲兵给差点挤到地上,亲兵说:“大帅,北疆来信了。”
姚远方才还因宿醉而略有涣散的目光顿时聚拢,接过亲兵双手呈上的信件——不是军务情报,他如今已交了帅印,一干军务都走的是兵部的渠道,而眼下这信封上的字他是认得的,上面写着“侯爷亲启”,是杨梅的字。
之前因为帮李迟讨要调养身体的方子,所以与杨梅有些书信往来,走的也不是驿站,而是他们正合堂的江湖路子,不用担心被朝中有心人拦下来做文章。
姚远拆开信封来,一目十行地看了,才知道今年北疆形势不好。
不是说孙毅和汪威朱紫等人顶不住蒙克的北蛮大军,相反的,战场上这三人配合得游刃有余,截至目前北边防线都还没有收缩。
问题出在气候上,今年北疆的冬天格外的冷,白毛风日夜不停地刮,须得工兵每两个时辰去清一次雪,才不至于让驻军军营被埋在大雪里。
军队还好说,反正都是些皮糙肉厚耐捶打的汉子,真正受不了的是城中百姓,生冻疮四肢溃烂的、活活被冻死在街上的,不计其数。纵然在这天寒地冻里发不出瘟疫来,但也不能坐视本就不富裕的边陲小镇变成冰封的“鬼城
”。
杨梅信中说,雪患之事已经不止一次夹在军务中呈报上去,但朝中一直没有回应,她已经组织正合堂医士们在城中支起大锅,熬煮加了辣椒和胡椒等药材的羊肉汤,再捞出制成一种名为“饺耳”的食物,分发给百姓用以御寒,但绝非长久之计,所以特修书一封,希望姚远能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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