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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分界’。”钟匠爷爷扔出铜哨,哨子在空中化作个铜制的罗盘,罗盘的指针同时指向阴阳眼的中心,“这颗眼睛能看见生死的界限,顾慎行偷走的只是外层的血玉壳,真正的瞳核直在她自己眼眶里。”
杨溯野的斧头往罗盘指针处劈去,斧刃劈开的不是眼球,而是道隐藏的空间裂缝,裂缝里飘出无数泛黄的契约,每张契约上都有两个签名,个是顾慎行,另个是不同的名字,签名处都按着个血色的指印,指印的纹路与那些失踪者的眼球虹膜完全吻合。
“是‘借眼契’。”苏晴捡起张契约,上面写着“借眼三年,可观阴阳,逾期不还,瞳归主”,“顾慎行骗了所有人,所谓的换眼术其实是把他们的眼睛献给瞳母,自己则借瞳母的力量看到异界。”
红菱的玉佩红光缠上那些契约,契约突然燃起火焰,化作无数只火鸟,火鸟冲向瞳母的阴阳眼,撞出的火星在空中拼出些残缺的画面:顾慎行在密室里解剖自己的孙子,陈护士在停尸间发现堆积如山的眼球,小豆子在观复轩的地下室偷听到瞳母的低语……
许念的第七颗珍珠突然飞进阴阳眼的中心,蓝光与黑白瞳孔融合的瞬间,所有被囚禁的容器突然挣脱锁链,他们的眼眶里长出新的眼球,虽然模糊,却能看清东西了。“谢谢……”无数声音同时响起,化作道白光,将瞳母的躯体包裹其中。
朱喻然的血玉痣突然浮到阴阳眼上方,血光与白光交织,瞳母的躯体开始瓦解,无数眼球化作漫天的光点,每个光点里都嵌着个释然的人脸。血玉眼球的外壳裂开,露出里面的瞳核——竟是半块与朱喻然血玉痣同源的碎片,碎片上刻着“观复”二字。
“原来她也是‘契主’。”钟匠爷爷看着那半块碎片,“当年归影墟分裂时,她拿走了‘观’字诀的部分力量,结果被力量反噬,才变成了瞳母。”碎片突然飞向朱喻然的掌心,与血玉痣拼成完整的“观复”二字,《影契录》的纸页突然自动翻动,露出新的篇章。
密室开始坍塌,衆人随着坠落的碎片回到回廊,此时的回廊已经恢复正常,只是所有镜子都变成了透明的琉璃,琉璃里嵌着的不再是影子,而是些正在微笑的人脸——都是那些被夺走眼睛的人,他们的眼睛终于回到了自己身上。
朱喻然翻开《影契录》新的篇章,上面印着“镜渊”两个古字,旁边画着片无尽的水域,水面平静如镜,水底却嵌着无数倒立的建筑,最显眼的是座巨大的钟楼,钟面的指针是由两柄交叉的斧头组成的,钟楼顶的避雷针上缠着根红绳,红绳的末端系着颗小小的珍珠。
“下站是镜渊。”杨溯野的斧头突然轻颤,斧刃映出的水面下,有个模糊的人影正在招手,那人影的手里拿着个熟悉的铜哨,“看来钟匠爷爷的老相识在等我们。”
钟匠爷爷的铜哨突然响起,与斧刃映出的哨声産生共鸣,回廊尽头的墙壁缓缓打开,露出外面的景象:片无边无际的湖泊,湖水清澈得能看见水底的建筑,湖面上漂浮着无数透明的船,船上坐着些模糊的人影,他们都在低头看着水面,像是在寻找什麽。
“那些是‘寻影者’。”朱喻然看着《影契录》上的注解,“他们都是些迷失的魂灵,在镜渊里寻找自己失落的影子。”血玉痣突然发烫,他知道,新的旅程又要开始了,而这次要面对的,可能是比瞳母更难缠的存在——毕竟,谁能真正看清自己的影子呢?
杨溯野扛起斧头率先走向湖边,斧刃映出的水底钟楼里,有个熟悉的身影正在调试钟表,那人的腰间挂着个铜制的怀表,表盖打开的瞬间,湖面突然泛起涟漪,无数影子从水底浮起,朝着船上的人影游去。
苏晴的听诊器贴向湖面,传来阵心跳般的“咚咚”声,其中个影子突然转向她,露出张与她一模一样的脸,只是那张脸的嘴角咧到了耳根,眼睛里没有瞳孔,只有片漆黑的漩涡。
“看来这次的‘影子’不简单。”苏晴握紧听诊器,白大褂的下摆被湖风吹起,露出口袋里那半块“观复”碎片,碎片正在微微发烫,像是在提醒她什麽。
红菱拽着许念跟上队伍,菱角玉佩的红光在湖面投下道长长的影子,影子里突然钻出些细小的鱼虾,鱼虾的眼睛都是透明的,却能精准地避开障碍物。“它们能看见‘影路’。”许念的第七颗珍珠突然亮起,蓝光与红光交织,在水面拼出条通往钟楼的路径。
钟匠爷爷最後个上船,他看着逐渐远去的回廊,铜哨在手里转了个圈,哨声里带着丝释然:“终于还清了笔老账。”他的影子投在湖面上,与水底某个正在调试钟表的影子慢慢重合,激起圈细小的涟漪。
船行渐远,湖面的镜子效应越来越明显,天空与水底的景象完全对称,连云朵飘过的轨迹都分毫不差。朱喻然坐在船头,翻开《影契录》,“镜渊”篇的插画正在慢慢变化,钟楼的指针指向了十二点,钟面开始渗出墨色的汁液,将整个画面染成片漆黑,只留下两柄交叉的斧头轮廓,在黑暗中微微发亮。
他知道,真正的考验还在後面。镜渊里藏着的,可能不只是迷失的影子,还有那些连自己都不敢面对的真相。而他们,必须在被影子吞噬前,找到属于自己的“观复”之道——既要看见过去,也要看清未来,更要直面现在。
湖水轻轻拍打着船舷,发出温柔的“哗哗”声,像是谁在低声诉说着被遗忘的故事。朱喻然握紧掌心的血玉,感受着里面流动的力量,他能感觉到,越来越多的“契主”正在苏醒,归影墟的真相,已经离他们越来越近了。
远处的钟楼突然敲响,钟声穿透水面,在天地间回荡,每个音节都化作道涟漪,将湖面的倒影打碎又重组。杨溯野的斧头突然立在船头,斧刃映出的钟楼顶,有个模糊的人影正在挥手,那人影的手里,拿着半块熟悉的血玉碎片。
“看来有人在等我们。”杨溯野的嘴角勾起抹笑意,斧头的红光与钟楼顶的人影産生共鸣,在湖面拼出个巨大的“契”字,字的笔画是由无数细小的影子组成的,正在缓慢地蠕动丶变形,像是在诉说着某个古老的秘密。
苏晴的听诊器里传来越来越清晰的心跳声,与钟声的频率渐渐同步,她能感觉到,自己口袋里的“苏”字玉牌正在发烫,像是在回应着什麽。许念的第七颗珍珠也在微微震颤,蓝光在湖面投下的路径越来越亮,照亮了水底那些沉睡的影子。
红菱看着那些影子,突然握紧了许念的手,菱角玉佩的红光变得更加明亮:“别怕,有我呢。”她的影子在湖面上轻轻晃动,将那些试图靠近的黑暗影子驱散开来,开出条干净的通路。
钟匠爷爷靠在船尾,闭目养神,铜哨在指尖轻轻转动,偶尔发出声清脆的哨音,像是在与钟声应和。他的脸上带着种了然的平静,仿佛早就知道会有这麽天。
船渐渐靠近钟楼,朱喻然能看清钟楼顶的人影了——那是个穿着民国时期长衫的男人,手里拿着的半块血玉碎片,与他掌心的“观复”二字正好能拼成完整的“归影”二字。男人的脸上带着温和的笑意,对着他们缓缓挥手,像是在欢迎久违的朋友。
《影契录》的纸页突然自动合拢,封面的“归影墟·核心”六个字开始发光,血玉瞳孔缓缓睁开,映出的不再是朱喻然他们的身影,而是片无尽的星空,星空中漂浮着无数细小的“契”字,正在缓慢地汇聚丶组合,像是在拼出某个巨大的图案。
朱喻然知道,这只是个开始。镜渊之後,还有更多的挑战在等着他们。但他并不害怕,因为他知道,自己不是个在战斗。杨溯野的斧头,苏晴的听诊器,许念的珍珠,红菱的玉佩,还有钟匠爷爷的铜哨,都是他最坚实的夥伴。
更重要的是,他已经慢慢理解了“契”的真正含义——不是束缚,而是连接;不是负担,而是责任;不是过去的枷锁,而是未来的钥匙。归影墟的秘密,或许就藏在这些看似破碎的片段里,等待着他们去拼凑丶去理解丶去最终完成那个跨越了时空的“大契”。
湖水依旧平静,钟楼的钟声还在回荡,船在光影交织的湖面上缓缓前行,载着他们驶向未知的命运。朱喻然擡头望向天空,又低头看向水底,突然笑了——无论是天空还是水底,无论是真实还是倒影,只要他们携手同行,就没有什麽过不去的坎,没有什麽解不开的契。
而这,或许就是归影墟留给他们的,最宝贵的啓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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