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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是死了为好,”柳重月将刀抽出,对方胸口刀伤飞溅的血落在他面颊上,滚烫得像是火星,他用手背蹭了蹭面颊,继续道,“你死了,看你还怎么拦我。”
辛云也只是呛咳了两声,唇角落着血,转眼便摔到地上,没了声息。
柳重月忙趁着这个机会再次施展阵法,这回少了阻碍,倒真叫他成功了。
柳重月眼前陷入黑暗,脚下踩空,整个人似是悬浮在什么空荡的环境里。
他在原地等了一会儿,却始终不见反应。
柳重月疑惑地伸出手,向着伸手不见五指的虚空挥了挥。
下一瞬,他却像是被什么无形的东西抓住了手腕,将他用力往前拖去。
柳重月吓了一跳,可身上却使不上力,没办法躲闪和挣扎,只能任由那股力量将他拽走。
然后,魂魄骤然落入实处。
柳重月猛地睁开了眼。
眼前是白玉做的屋顶,月白色的纱幔挂在榻前,整个室内明亮宽敞,也没有外人的声息。
柳重月茫然无措,不知晓这是在何处。
正要起身,他忽然发觉自己无法掌控身体。
又过了片刻,身体总算自己动了起来,慢慢从榻上坐起身,衣衫从架上自觉飞来,套在他身上。
柳重月听见自己叹了口气,道:“徒儿,为师的鞋袜去哪了?”
不过片刻,脚步声匆匆从大殿外响起,转眼便进到殿中来。
柳重月看见一个容颜俊美的青年从层层大门处穿梭进来,边走边道:“师尊,您昨晚在院中醉酒,鞋袜都丢门外了。”
也是这殿中不染纤尘,他赤着脚,也没沾上分毫灰尘。
身体捂了捂脑袋坐回榻上,似是有些无奈道:“近段时日天道总压制我,力量削弱便罢了,记性也差了许多。”
那徒儿道:“师尊少饮酒,记性会好许多。”
“轮得着你教训我,”身体虽嘴上这般说,语气却并没有怪罪之意,只又接着道,“下界状况如何了?”
他这么一说,柳重月便知晓,自己竟然又附身在了仙使身上。
怎会如此,他还没有离开幻境?
辛云说的竟是真的?
柳重月有些郁闷,但郁闷也没什么办法,他现在魂魄附着在仙使身上,连掌控对方身体的能力都没有,何谈离开。
柳重月有些郁闷,但郁闷也于事无补,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那青年将干净的鞋袜放在榻边,仙使套上鞋,起了身。
青年还在翻着镜阵,疑惑道:“上下界通道被掩藏了,看不到发生了什么。”
顿了顿,他又道:“向安在,应当没事吧。”
话音刚落,手中铜镜忽然飞起,落到了仙使手中。
仙使的手指纤细白皙,轻轻从镜面上拂过。
那被浓雾堵塞的上下界通道顿时畅通,慢慢显现出下界的景致。
柳重月的视线与仙使共享,他看见下界山野城池一片祥和,深秋时节里,大片大片的山头种满了枫树,枫叶红火,像燃烧的火海。
仙使视线一转,手腕忽然顿了顿。
角落处,太古城的位置已经恍惚一片,魔气肆意,整个天空弥漫着黑沉的乌云。
仙使呼吸微凝片刻,道:“糟了。”
向安没有按照既定的命盘走去,反而修了邪术,城中百姓死伤无数,魔气已开始大肆蔓延。
仙使匆匆将镜子丢给徒弟,洁白衣袍从对方身前掠过,转眼便消失在寝殿外。
那青年忙追上对方,道:“师尊,天道不允您下界,我替您去!”
可天际一片寂静,仙使早便走了。
柳重月与仙使如今算是共用同一具身体,仙使的所知所感他都一清二楚。
从上界入下界时灵流动荡非常,柳重月能感觉到身体上被灵力如刀割般地划伤,疼痛密密麻麻地蔓延着,仙使却像是毫无知觉一般,转眼便到了太古城外。
他站在城墙之上,入眼满目疮痍,几乎感受不到活人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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