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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山亭松院常年飞雪纷纷,不见停息。
明钰飞升之后还有五百年为期的雷劫,过了雷劫才能位列仙班。
在烟山这百年里,亭松院周遭生灵无法抑制仙人的灵力和威压,时间久了,风雪肆虐,才变成了如今这副模样。
柳重月往日在外人面前掩饰自己的身份,众人只知晓他是柳家子嗣,却不知他本体是一只狐妖。
只有入了亭松院,在师尊面前时他才得以恢复原型。
柳重月提着衣摆,双脚陷入雪中,艰难往前走了一段路待入了结界,周身灵流一转,眨眼便化作一只火红的小狐狸,一步一个坑在雪地里跳跃。
他绕着屋外转了两圈,在寒泉边找到了明钰。
小狐狸巴巴跑到仙人身边,仰着头望着他。
明钰的面容在梦境里已有褪色,瞧不清楚五官,连说了什么都含糊不清。
柳重月绞尽脑汁想要回忆对方当年与自己说了什么,只见对方像自己伸出了手,大约是想摸一摸他的脑袋。
那冰凉指腹落在耳朵上的一瞬,整个梦境骤然一转,周围仍是呼啸的山风与烈雪,但眼前温和的仙人已然消失,只余下景星提着剑的身影。
柳重月耳廓有些痛,还残留着冰凉的触感。
他伸手碰了碰,却沾了满手血。
他记起来了。
宗门大比,景星一剑斩来,他躲闪不及,在耳廓上留下了伤痕。
这梦倒实在是漫长,竟又梦到这个时候了。
柳重月试图挣脱梦境,但在原地站了一会儿,身体却自行动起来,迎着景星的攻势再度抬起了木剑。
眼前寒光一闪,柳重月感到一股极为强悍的灵力扑面而来,将他颊边的碎发吹得纷纷扬起。
他不得已闭了闭眼,只听木剑剑身“喀嚓”一声,登时从中生了缝隙。
景星手中的剑乃宗主珍藏的名剑,灵力强悍,见血封喉,再加上他已是元婴初期,招招致命。
柳重月勉力格挡,剑风在他的面颊和手臂上划出道道伤痕,一边刺痛难耐,一边汩汩流血。
手中陪伴他几十年的木剑寿数已至,最后一次抬剑相挡时,彻底裂成了两段。
柳重月被对方身上灵流冲击,身体向后飞去,即将掉落擂台时,他攒足力气旋身而起,衣袂在风中猎猎作响,他脚下勉强踩在红线之内,稳住了身形。
隐约间似乎是谁在不远处让景星停手,可打败师兄成为魁首已然成为景星这么多年来的执念。
他什么都不曾听进去,剑尖自地面一划,一道剑意霎时凝聚,向着柳重月劈来。
柳重月微微侧了侧脸,那道剑意在脸上落了伤痕,还未来得及感到痛意蔓延,他已被灵力挑起,向着山崖外坠下。
柳重月乌黑的长发纷纷扬扬向着身前飘动着,他茫然了一瞬,之后才想,他又要见到程玉鸣了。
这是他第一次见到程玉鸣。
身体急速下坠,他看见景星从山崖上飞身跃下,想要抓住他的衣摆,而后一股灵流悄然裹挟在他的腰间,紧接着,他落入了一人的怀抱内。
男人的嗓音很轻,像一阵风,又像是在轻声呢喃,仿佛离柳重月很远:“醒醒。”
柳重月尚未回头,只依稀记得程玉鸣从前说的似乎不是这句。
正待深思,他又听见对方道:“快醒醒,等会儿那个状元便要走了。”
什么状元?
哦,幻境里的那个状元。
柳重月蓦地睁开了眼。
视线里是辛云带着探究的双眸,大约已经在他身边观察他许久了。
柳重月先前没怎么仔细注意对方的眼睛在,这会儿才忽然发觉辛云这双眼睛似乎也有些熟悉。
可也只露出一双眼睛,觉得熟悉也对不上号。
再者他是千年前的人,柳重月生前必定是不认识的。
这天底下容貌相似的人那么多,也许只是巧合而已。
柳重月便眨了眨眼,慢吞吞从榻上坐起身,问:“你之前说什么?”
辛云已经远离了床榻,整理着柳重月穿过的衣衫。
他将衣衫折起,忽然想,柳重月分明也才来这里几日,怎么便已经换过那么多衣衫了。
这些寻常百姓的粗布麻衣穿在他身上也格外好看,衣着虽然素了些,奈何他生得那样一张秾艳的容颜,瞧起来也格外吸睛。
辛云走着神,柳重月半晌没得到对方的回应,于是又叫他:“辛云道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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