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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重月不知晓辛云在想什么。
自从修为回退至筑基之后他的身体也随之遭到重创,变得格外虚弱。
他开始减少出行,留在亭松院。
明钰在的时候会为他渡灵力护体,有他陪伴,在烟山的日子也不算那么无聊。
直到明钰仙逝,他封存了亭松院,孤身一人下了山。
山下百姓安居乐业,街巷上人声鼎沸,柳重月从中走去时也能察觉到有人在看他。
但他已经丧失了交流的欲望,在遇到程玉鸣前,他在这个世间唯一在意的人只有阿娘和师尊。
人已死,他无牵无挂,周遭所有人都成了可有可无的存在。
程玉鸣后来去诛魔,消失许久,再到回到烟山杀妻证道,这段时日对于柳重月来说很是漫长,也已经被抑制了太久。
如今话头上来了,又是自己从前师弟,实在是忍不住,只顾着找他麻烦,道:“其实我见你也算英俊潇洒,偶尔换换口味也不错,你若是实在想要,我也不介意陪你玩玩。”
“你胡说八道什么,”景星已经几百年没听到这等污言秽语了,耳廓顿时泛红,气急败坏道,“你若长得美若天仙我倒是高看你一眼,你也不照照镜子看看自己长什么模样。”
他知道自己被柳重月耍弄了,心里不舒服,又觉得别扭,咬牙放着狠话:“你若是在敢同我说这些话,我便将你揍碎在此处。”
话音刚落,身边忽然传来剑出鞘的声音,寒光一晃,辛云已然站在了柳重月身前。
辛云脸上戴着覆面,露在外部的眉眼带着冷冽的杀意,直直盯着景星。
本想说点什么,思来想去,却又只道:“幻境内险境丛生,还是不要内讧,否则我们都会被困在其中。”
景星握着剑的手指已收紧,手背青筋突出,像是在极力压制着动手的欲望。
辛云奇怪对方对自己的不满和恶意,也奇怪自己竟然也有这样的莫名的念头。
也或许是这幻境内情况复杂,自己或许也有收到什么影响。
于是只是挡在柳重月面前,将对方的身体严严实实挡住。
景星只觉得越发烦躁,蓦地转了身,红衣在风中摇曳,他跃上了屋顶,消失不见了。
柳重月知道他没办法走远,传唤之阵的阵法依着落阵人的修为持续,修为高者甚至可维持整年。
柳重月自知这具死物身上不会有修为,那时候下意识划破手指,逸散出来的灵力来自体内深处。
他死前修为尽失,又是哪里来的灵力?
柳重月借着月光看自己的手指,指腹上有一道十分明显的划痕,裂隙满眼到掌心和手背,不知道什么时候便会碎去。
他出了会儿神,忽然被人抓住了手指。
辛云手掌与指根裹着黑绸,露在外面的一截手指纤长而骨节分明,带着活人的温度。
他抓着柳重月的手,打量着他掌心的裂缝,道:“往后兴许得小心,若瓷偶碎裂,你的魂魄没有宿主便会散去,很危险。”
他半晌没等到柳重月应声,抬眼才看见对方正盯着自己,脸上没什么表情。
这张脸确实很不好看,辛云当初也是这么想的,因此才会将其放在对方脸上。
但这张脸面向自己的时候,辛云忽然觉得其实也不太丑陋的。
还有点可爱。
真是疯了。
辛云想。
他匆匆转开视线,柳重月忽然又道:“你今天话很多。”
嗓音还是他自己的,很好听清列的声线,轻轻开口时总像是在撒娇。
辛云猜测柳重月从前在宗门或许会有很多人喜欢,但是这样的人,他几乎从未在外界听闻过。
辛云支支吾吾,一时间不知道要怎么说。
但柳重月似乎说话总不考虑他人的感受,直戳了当道:“是因为我师弟在吧。”
“辛云道友,”柳重月轻轻笑着,笑意却空浮在脸上,不至皮囊深处,“你喜欢我的脸吗?”
他说的不是瓷偶的面容,也不是现在这道障眼法,而是柳重月自己的脸。
辛云唇瓣张了张,没说出话来。
柳重月已经翻转手掌,反抓住了他的手指。
“我从前在宗门学算命,我算算你的姻缘,兴许你和我有缘,什么时候能结为道侣呢。”
辛云下意识想抽手:“不必了,天道命数有定,算与不算也没什么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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