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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听见向安的声音了,被困在金像里,只是暂且听不清他在说什么。
柳重月猜测这个声音似乎只有自己能听见,旁人大概也是听不到的,问了辛云也无用。
几个少年已经分别坐下,念诀起阵,自地面升起大片法印。
柳重月问:“他们这个年纪便能学习阵法了么?”
“哦,”辛云淡淡道,“先教着瞧瞧,若这个年纪便能顿悟,那便再继续往下教,若是顿悟不了,往后来了新弟子便换新的方法。”
柳重月觉得奇怪:“那他们岂不成了你们为师之人的试验品。”
“这算什么试验,”辛云笑道,“多学一些,少学一些,本也不是什么坏事,直到飞升或死亡之前他们都要在宗门修行,什么时候都会学到的。”
“那这般找到最适合弟子修行之法做什么?”
“自然是给需要仔细教导的人用,”辛云话只说到这,他道,“行了,向安的意识已经被召出,问问他要怎么离开吧。”
柳重月的注意力转瞬便被带走了。
向安当年化身金像镇压瓷妖,他的魂魄一直被魔气消耗,到如今早不剩什么了。
魂体十分疲惫,像是也支撑不了多久。
见了柳重月,他神情有些惊讶,道:“你是她困进来的新娘?身体竟已经破碎成这样了。”
向安叹了口气,神情有些伤痛:“也是我无用,当初怎么便会这样被蛊惑,犯下这样的错事。”
“你先打住,”柳重月问,“当时是谁蛊惑你的,不是瓷妖对吧?”
“不是她,”向安神情沮丧,“她诱惑我几次,我知晓那样做不对,一直很坚定地拒绝,后来仙使与仙道不肯出手帮助,我也只是想着,去寻一个能帮忙的人。”
“找来找去,找到定阳宗,定阳宗的宗主说他愿意帮忙,说城中有一个孩子很适合修炼,为了那个孩子也愿意出手相助。”
孩子?
柳重月愣了愣:“那个妇人的儿子?”
“是他,那宗主给了我些粮食药物,让我先回去接济百姓,我轻信了他的话,拿他当了好人,没想到那些药物粮食都有问题,吃下不到半个时辰我便昏睡过去,再醒来时,什么错事都已经犯下了。”
柳重月与辛云对视了一眼,又转回脸,问:“你与瓷妖后来应当也有交手吧?”
“有。”
“阵眼在什么地方?”
“便是这里,”向安的魂魄指着金像,说,“我亲眼看见她落下的阵法。”
柳重月闻言却皱了皱眉,半晌忽然笑起来,说:“你撒谎。”
向安愣了愣:“我不曾撒谎——”
“装得再像你也并非向安本人,”柳重月冷嗤道,“现在倒是知晓追悔莫及,当初与定阳宗宗主诱哄他坠入邪道的时候,你可不是这幅样子。”
佛堂内沉静了片刻,转眼,向安的魂体发生了变化,慢慢幻化为瓷妖艳丽的容颜。
“你倒是机警,”瓷妖将柳重月上下打量着,“难怪……哼。”
她轻哼一声,悠悠坐在金像之上,翘起腿来,“确实啊,人总是会因为各种事情后悔,我把向安的魂魄吞吃之后,也开始后悔。”
“可是后悔有什么用呢?他当时不承认是我夫君,无论我何时听到这样的话都会生气,将来后悔事小,气坏了我自己事大,他还是死了为好。”
瓷妖撑着下巴,笑看着柳重月,又说:“你不也在幻境中将这位道友连杀两次。”
柳重月心道自己杀辛云和瓷妖杀向安又并非一回事。
向安有不曾捅她一刀,也不知这恨从哪来的。
他也懒得解释,只道:“阵眼有两个,对吧。”
“一个在金像上,但打碎了金像却仍然无法打开幻阵,是因为还有另一道阵眼尚且存在。”
柳重月抓住了辛云的木剑剑柄:“另一道阵眼,是我俯身的这具瓷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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