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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明少年时候情谊都过去多少年了,田兰香已经嫁过一次,而荣常林也已经娶妻生子,要是没有盈盈溺水之事,他至今妻女在侧,哪得再娶?
荣来福叹气:“说来说去,他想了多少年的事情,原本以为再没有机会,也就凑和过下去了。谁知一朝和离,田兰香也回了娘家,可不是老天也给了他机会吗?你拦也没用!”
宋氏後悔不叠:“早知道就不放方珍回去了。”此时此刻,终于为小孙女的溺水而流下一点悔恨的泪水:“都怨我,当时……当时没有看好盈盈!”
她在家里躺着,几日水米未打牙,儿子每日回来,却连她的房门都不进来,仿佛母亲饿死在床上也与他无关。
最後到底是忍不住腹中饥饿,也挡不住儿子要娶田兰香的决心,还是爬起来喝水吃饭,为他成婚张罗。
荣常林即将得偿所愿,唯一的忧虑便是田兰香所说:“婶子以前就瞧不上我,恐怕我嫁过去,她也会事事刁难我,到时候我可怎麽办啊?”娇软的人儿在他耳边吹气,目中满是依恋,还有对未来生活的担忧。
他怎麽能让心上人失望呢?
当即拍着胸脯保证:“妹妹别怕,到时候我一定会护着你的。我娘欺负媳妇就那几招,我见得多了,只会站在你这边!”
田兰香感激涕零:“这些年谁也不拿我当人,都当我是个玩意儿,只有常林哥哥疼我!我也只有常林哥哥了!”
荣常林揽着她,只觉得自己心中满是对未来生活的渴望。
婚事定得匆忙,六礼也精简了,田兰香却十分满足:“我只盼着尽快做常林哥哥的妻子。”
*********
六月十七日晚,苏州城起先下起小雨,方家大肉铺子关门晚了,路过的熟客发现方家父子正在热火朝天烧着猪蹄耳朵,便探头瞧了一眼:“虎子也在啊?”
方虎袖子卷着露出结实的小臂,两手各提着一只猪头,跟路过的熟客打招呼:“铺子里活儿没干完,我过来帮忙。林婶子还等着这些头蹄送过去卤肉呢,牛叔可要割肉?”
姓牛的熟客身边还跟着两人,提起林记的卤肉,两人鼻端仿佛已经闻到了浓郁的肉香,纷纷提议:“不如咱们去林记就着猪头肉喝两杯?”
姓牛的熟客便道:“今儿就不割肉了,先去林记解解馋。”
不过半刻钟,雨势渐密,方虎拿着火钳子仔细烙过猪耳朵每一处,还有猪蹄指缝,火光映着少年沉静的眼眸,引得方厚频频回头:“虎子,可是有什麽事儿?”总觉得儿子心事重重。
方老汉年纪大了,早早回家歇息去了,只有方厚守在店里。
方珍未出事之前,方虎闹着要投东南水军营,被父母拒绝,若非方珍出事,方虎跟父母还处于冷战阶段,互不说话。
不过这一向方珍病着,家里人都围在她身边打转,反而都忘了冷战这回事。
方虎闷声说:“没什麽。”又擡头看天,外面沿河的铺面早已掌灯,路上行人绝少,想来都被绵绵细雨追回了家。
与此同时,荣常林被细雨追着正穿过一条狭长的巷道,身後不知何时也有行人冒雨赶路。那人走得甚急,他也不当一回事,只觉得小雨打在脸上,酒意醒了几分,听得那人脚步声渐近,惊喜的喊了一声:“常林兄——”
荣常林还当遇上了熟人,扭头应答之时,当头罩下一顶麻袋,他甚至还没瞧清楚来人,整个人便被塞进了麻袋,还没来得及挣扎,腹部已重重挨了一脚,紧跟着接二连三的拳脚便招呼了上来。
他在麻袋内连连挣扎呼救,可惜却无甚大用,只觉得全身无处不痛,直到意识昏沉,麻袋终于被解开,眼睛已经肿得睁不开,连打人的脸都没瞧清楚,只隐约瞧见对方黑巾覆面,躺着瞧觉得个头极高。
那人分明都走出去两步,却又折返回来,在他裆部狠狠碾踩了一脚。
荣常林痛叫出声,随即便疼得昏死过去了。
巷子口远远望风接应的陆谦跟林白棠各自披着兜帽披风,遮住了大半张脸,仿佛是趁着下雨偷偷出来相见的一对有情人,生怕遇上熟人被识破一般。
打人的年轻男子快步跑出巷子,三人打个照面,林白棠率先上船,身後的陆谦与那黑巾覆面的男子一起迅速钻进了船舱。
陆谦揭下兜帽,黑巾覆面的男子却似乎并不打算与他坦诚相见,等到船行至僧渡桥下,他低喊了一声:“劳驾停船。”
林白棠停船靠岸,年轻男子迅速跳下船,扭头再看时,只瞧见撑船的女子大半张脸都被兜帽遮住,只露出一个精致小巧的下巴,在沿河昏暗的夜色之下,远处店铺灯光反射在河水之上,也能瞧得出肤色白皙如玉。
那姑娘语声清脆,感激不已:“多谢!”
他心中估摸了一番姑娘的身高,听方虎说起家中尚有一妹,年纪还小,想是方家肉食不断,姑娘小小年纪竟个头惊人。
略一点头,小船离岸,他扯下面巾,慢悠悠往河边酒肆中走去,身上衣衫被雨水打湿,进门之後,便被人拉着喝酒,还有人拿了干净外袍过来替换。
他很快便跟酒馆之中的醉鬼们一般无二。
林记食店今日食客也是满座。
方虎挑了两大木桶收拾好的头蹄耳朵过来,许多相熟的客人还跟他打招呼,姓牛的熟客已经喝得半醉,大口抿着烂熟的猪头肉,催着毛思月:“端两碗馄饨过来解酒。”
见到他干完活,非要扯着他陪两杯:“来来来虎子,陪牛叔喝两杯。”
方虎拗不过,喝完两杯之後还被他拉着手聊:“牛叔家里还有俩姑娘呢,年纪跟你也差不多,心灵手巧,针线活儿做得好,茶饭也不错……”絮絮叨叨一副要招他为婿的模样。
同桌的食客笑道:“老牛,你这是瞧上方家的孩子了?”
姓牛的双眼一瞪:“怎麽不行啊?虎子生得这副模样,我瞧着心里喜欢!要是能做我家的女婿,我做梦都得笑醒。”
旁边有认识他的拆台:“虎子,你别听老牛把自家闺女夸上了天。他家闺女是心灵手巧,茶饭针线都不错,可是却要比你短两个头,要真配成对站在一处,不跟大人领了个孩子似的?”
原来这牛叔家中闺女个头过于矮小,竟比寻常姑娘矮了许多,许多人家娶妇,都怕生出小孙子太矮,到了嫁杏之期也乏人问津,已成老牛心事。
老牛气的争辩:“虎子个头这麽高,跟爹不就行了?”
那人也喝了点酒,当即反驳:“民间有句老话儿,爹矬矬一个,娘矬矬一窝!”
熟客们大笑起来,老牛便松开了方虎的手,再饮一杯酒,骂那人:“我当年成亲你咋的不提醒?”想来是他娶的媳妇个矮,这才生了一窝个头矮小的孩子。
那人笑着饮尽杯中酒,实话实说:“你当年娶亲,我可还不认识你呢。”
衆人笑得更厉害了。
在一团闹哄哄的气氛里,陆谦跟林白棠回来了。
两人都被雨水打湿,脱了披风进来,姓牛的见到陆谦便双眼放光:“咦咦,这是谁家的孩子,生的好生整齐!”看那模样,似乎跃跃欲试,方虎不成再换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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