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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太太不懂他发的哪门子邪火:“什麽小白脸书生?”
罗清江便把自己刚刚见过陆谦之事讲了一遍,还特意强调:“这小子就是你的好闺女向我举荐的,怕我不同意,还说是罗俨之的弟子,说是让我别嫌弃人家年纪小,但学问踏实,教辰儿足够。”
罗太太这才明白,感情新请的先生还是女儿举荐,能让丈夫用“小白脸”三个字形容,想来模样不差。
“那这位陆先生到底是不是罗先生的弟子?”
“三丫头倒没骗我,他确实是罗先生的弟子。”罗清江不自然的咳嗽两声:“你难道就不觉得,这是那丫头想拒了韩家的婚事,特意拉了这小白脸书生来我面前示威?”
他起先还真当女儿为弟弟的学业操心,谁知背後另有隐情。
亏得他多问了几句。
罗太太忍不住骂道:“你整日疑神疑鬼,总觉得芸儿跟你做对。家里的事情她操的心最多,替你办事劳心劳力不说,还要被你猜疑。”话锋一转:“再说那姓韩的有什麽好的?年近四十的鳏夫,家里儿女妾室通房都有,进门就当後娘,凭什麽啊?”
太太真生起气来,罗清江也要退一步:“……这不是为了家里的生意嘛,咱们家又惹不起知府大人。”
罗太太更怒了:“我早问过三丫头,她不同意,难道我还能把女儿绑了送上花轿?”
母女俩大战的结果,罗帮主早有耳闻,至今仍处于冷战中,还未和好。
罗太太越说越伤心,坐那呜呜哭了起来:“再说你拒的又不是知府大人的亲事,说到底还不是为着你罗家的家业,舍不得攀上知府家姻亲这条路而已,总想着拿我女儿去填坑。你後院那麽多千娇百媚的贴心人生的好女儿,既然舍不得便挑一个送过去做续弦啊,怎的非要逮着我的女儿嚯嚯?”
罗清江:“可他相中了咱们芸儿……”
罗太太:“他相中的不是咱们芸儿,相中的恐怕是罗家的钱财,你不拘嫁哪个,多多陪送点嫁妆不就完了?”
夫妻俩吵过一回,主要还是罗太太逮着罗帮主哭骂,罗帮主对正妻到底不比其馀莺莺燕燕之流,存着几分尊重。低声下气的说了几句好话,直等杜嬷嬷过来,他这才赶紧离开。
罗帮主折返回去的路上,越想越觉得自己憋屈。
他原还想着跟太太并肩讨伐女儿,谁知还没讲明来意,便被太太一顿哭骂,连来意都忘了。
正房里,丈夫的脚步声才从院子里消失,罗太太便收了泪。
杜嬷嬷的安慰含在口中,便被她热切的眼神给吓到:“快说说,芸儿当真寻了个年轻书生回来?长得怎麽样?”
“长得……的确很好。”杜嬷嬷一张老脸上的褶子都因年轻的西席舒展开来:“最要紧辰哥儿见到他很是喜欢,原来他们早都见过面了,行了拜师礼老老实实坐着去听课了。太太你说奇不奇怪?”
罗太太原还疑心罗清江胡说八道,谁知竟当真有些蛛丝马迹,也不知是愁是喜:“这孩子总算是想通了。”起身便要去佛堂给菩萨上香:“亏得我早晚都拜佛。”
陆谦第一日在罗府讲课,林白棠有些不放心。
以少帮主以往的战绩,也不知会如何招待陆谦。
她提早忙完了手头的事情,提了两碟子点心欲往书斋去,被罗三娘子嘲笑:“这是做什麽啊?我可还没吃。”
林白棠才不在意这点调侃,还一副为她着想的模样:“东家,你也不想自己举荐的人头一日来上课,便被辰哥儿气跑了吧?我过去瞧一眼,真要闹起来还能劝一回呢。”
罗三娘子:“我的面子不要紧,你的小恩公才要紧吧?”
费心的搜罗文房四宝,还特意举荐对方来罗府教书补贴家用,当她瞎吗?
“我们可是生死与共的发小,当然要紧。”林白棠理直气壮:“东家点心不够,再使唤丫头们去厨房拿,可不能饿着我的恩公。”
与旁人提起“恩公”二字,连她也觉得可乐。
相识十多年,救过命的从不曾提过旧事,被救的也从不曾以“恩公”相称。
没想到在罗三娘子这儿,倒是一口一个恩公提醒她。
她要出门时,罗三娘子起身唤道:“等等,我同你一起去。”她亲自向父亲举荐的人,也怕被弟弟气跑了,好歹那小子怕她,过去总能给新来的先生镇镇场子。
两刻钟之後,罗帮主在议事厅得到消息。
女儿带着她手底下的丫头去书斋见新来的陆先生。
罗帮主大怒:“果然我没猜错!”
这丫头胆子越来越大,拒绝了韩家的婚事就算了,还敢把情郎弄到他眼皮子底下!
他当父亲的面子往哪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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