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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祁承洲去了内室瞧雪姨娘,沈棠才朝她使了个眼色,借着喝茶,凑近了些,低声叮嘱。
“这院儿事多。你看病便看病,千万别说因果,若问起来龙去脉,一定要说得含糊些……”
一语未了,门帘子一动,秦姜云也过来了。
她穿着松花缎灰鼠袄,戴着翡翠绿抹额,瞧着面上气色不大好,但妆容严整,依旧满脸含笑。
“弟妹来了,是我失礼,未曾出来迎客。”
沈棠忙放下茶杯,起了身,笑着上前携了秦氏的手。
“嫂嫂还病着,怎么起来了?我不过是陪着家中的客人过来坐坐,等会儿就去瞧你,你倒先来了。”
沈棠上次帮着雪姨娘说了一句话,虽然看似无心,到底也挡了秦氏的路,这会儿又径自到了西厢房,只怕秦氏疑心,她得提前把话说清楚,划清界限。
秦氏扫了一眼冯溪,略点了点头,又亲亲热热地拉着沈棠的手,一起坐下说话。
“什么病不病的,小毛病罢了,瞧什么!
自打越夫人发了话,秦氏接连躺了好几日,一是气恼,二是推脱,对外只说是身子不舒坦,懒得看自家汉子给狐媚子献殷勤。
众人都知她是装病,各自心知肚明,都不说破。
方才,她听丫鬟来报,说二爷又请了大夫去西厢房,还在咬牙暗骂那负心贼。
这边还没骂完,丫鬟又过来说,东院的三奶奶也来了,二爷请她过去待客。
秦氏闻言一愣,本来最不愿进这西厢房,又不得不换衣服梳妆,打起精神过来应付沈棠。
她是正房奶奶,再怎么恨自家负心的汉子,该她出面的场合,一个也不会落。
这是她为人正室的雅量,也是祁承洲最爱重她的地方。
这边,沈棠妯娌俩一来一往地客套,冯溪也没闲着。
她头一次到祁家梧桐苑之外的地方,一边打量众人的神色,一边琢磨着沈棠递过来的悄悄话。
莫说因果,含糊些。
可看病一事,最重前因后果,这怎么含糊啊?
她正琢磨着,内室又有丫鬟来请。
“二奶奶,姨娘已经起了身,请大夫进去把脉。”
秦氏脸上没甚起伏,只点了点头,便低了头喝茶。
冯溪是女医,没甚顾忌,径自进了内室,走到了卧床前,给奄奄一息的雪姨娘把脉。
倒是祁承洲踱步走了出来,让秦氏陪着弟妹去里面坐,自己留在外堂,坐等大夫的回话。
一时安静。
良久,冯溪给雪姨娘把了脉,看了舌苔,又细细盘问了身边的丫鬟,听完了她自有孕后又小产至今的病症,心中隐约有了成算。
她觉得,这场病,根源在于饮食。
“你们还记不记得,病人发作之前,都用了哪些饭菜?”
这话许多大夫都问过,丫鬟们倒背如流,来来回回又盘了一遍,冯溪也和从前的大夫一样,听不出来什么问题。
可冯溪不光问饭菜,又问了喝的茶,用的药,吃过的点心果子……一样一样问下来,都没什么问题。
然后,冯溪又开始满院子转悠。
她先去了炖药的小屋,看了看丫鬟们从前用过的药罐子,又去了小厨房,查看储水的水缸,切菜的砧板,又跑到房前屋后,在所有的犄角旮旯处都溜了一圈儿……
一无所获。
直到她在西厢廊下的窗户缝里,找到小半根翠绿的羽毛。
“你家姨娘养过鸟儿?养了哪些?什么时候养的?养了多久?”
丫鬟点了头,一一答了话。
“平时都喂鸟儿什么吃食?”
“姨娘对鸟儿们疼得很,总是喂最好的鸟食,小米松子葵花籽……又怕鸟儿吃絮了,让人买来新鲜的鱼虾螺蛳,每日清早都……”
冯溪打断了她。
“螺蛳?什么样的螺蛳?”
“就是寻常的田螺……”
“有红色的吗?”
丫鬟想了一想,“应该没有吧,都是青灰色的田螺。”
另一个丫鬟插嘴道:“有,倒不多,我就见过一两个,红艳艳的,姨娘见了只说先挑出来放一边,别给鸟儿吃。”
鸣芳馆来过这么多大夫,祁承洲头一次见过冯溪这样的做派,见她扯来扯去扯不到正题上,心里便有些不耐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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