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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在三楼最里面的房间。”
拉开车门,樊山钻进黑色奔驰车里,把查到的信息说了,“没出来过,半小时前刚点了外卖。”
谢鸢闻言摘了墨镜,隔着车窗扫了一眼眼前的破旧宾馆,亮棕色的猫眼闪过一抹轻嘲。
“真是难为他了,都躲到了村里,他一个人?”
“还有个保镖,业余的,不难对付,”樊山说,“现在上去吗?”
谢鸢点头说:“我上去就行,你下手没轻没重的。”
“……”
樊山耸肩,老实地留在了楼下,守着出口,顺便在旁边的小店里买了俩热腾腾的包子。
等他慢条斯理地吃完一个肉包,头顶忽然传来一阵玻璃碎裂的声响,伴随着一声粗粝的喊叫声。
碎玻璃哗哗落在地上,樊山抬头,瞧见他盯了大半天的目标人物扒在破窗户上,胳膊流血神情凄惨,一只修长五指自他背后探出,抓着头发给人拎了回去。
也不知道是阻止人跳窗送死,还是什么其他的“有轻有重”。
“……”
没食欲了,樊山提着剩下的包子上楼,越是靠近最里间的房间,叫喊咒骂声就更清晰,他敲门声都被掩盖了。
“谢鸢,你他妈给老子放开!”
推开门,男人愤恨的咒骂声瞬间清晰,房间内的情况也很清晰。
十平米的房间内,衣柜倒地正好挡住了门,床板歪歪斜斜,保镖趴在上面不省人事,碎掉的台灯,花瓶,玻璃窗,布林布林铺了满地,而大喊叫嚣的男人就跪在那些碎玻璃上。
谢鸢在他身后,膝盖顶着男人的后背,一手擒住对方双臂,一手按着人脑袋,任人如何挣扎都稳如泰山。
“我刚才可是救了你的命,别不识好歹。”相较于男人的愤怒,谢鸢的情绪相当平静,扯了条被单给人捆上。
男人仍然不服:“救你妈,明明就是你——”
谢鸢猛地一压,男人的脸瞬间落地,与锐利的碎玻璃仅有一线之隔,他惊恐大叫:“谢鸢!你他妈疯了,我可是你小叔,你哥都不敢这么对我!”
“小叔?我姓什么你刚不还说了吗?用我提醒你吗,纪,业,生?”
谢鸢语气平淡,甚至温和,可他天生嘴角下撇,轮廓深邃冷冽,又留着及肩的狼尾,俊朗的面容便有几分凶凶,刻意咬重那个“纪”字时,三白眼轻慢一扫,满是冷意和戾气。
“现在给你个机会报答我的救命之恩,合同在哪?”
纪业生眼里闪过一抹异色,心知这私生子没把纪家放在眼里,喘息着反问:“什么合同?你找合同找我这来,信不信我告你入室抢劫,非法施暴!”
谢鸢轻哧:“别跟我装蒜。你偷拿公章,背着公司去和远南签合同,自以为神不知鬼不觉,只等到合作开始,生米成熟饭,有天价违约金在,公司只能按照合同履行,推进。”说到这谢鸢皱起眉,很苦恼地踩着人脑袋,“用公司的专项技术去换合作,你光滑的大脑涂层涂得狗屎吗?”
既然被拆穿,纪业生也不装了:“你懂个屁,专项技术算什么?现在能和远南合作,就能搭上运河的线,到时候咱们纪家说是飞上枝头也不为过。”
还飞上枝头,飞你个狗头摆摆。
把立身之本的技术卖了,就是攀上火箭也迟早坠机。
“蠢货,”谢鸢刻薄冷笑,“你凭什么认为远南就能够得上这条鱼?”
“哈,”纪业生张嘴大笑,满是得意,“光凭远南当然不行,那如果再加上楼家呢?”
楼家。
那位年轻的当家人在脑海中一闪而过,谢鸢神情微怔,手上不自觉松了些劲儿。
纪业生察觉到,勾起嘴角循循善诱:“谢鸢,事已至此,我也不瞒你了,我和远南的人早就谈好了,我给专项技术,他们让我上船。有楼家在,运河这条大鱼,我也不是没机会吃上一口,你现在对我客气点,到时候我挤掉纪承当上家,说不定还能留你在手下干事,带着你攀上楼家,飞黄腾达。”
谢鸢意味不明地笑了一声:“我要是想攀上楼家,用你带我?”
不等纪业生继续利诱,谢鸢懒怠地抬了抬下巴,示意樊山搜房。
“你就算找到合同又怎么样,盖章生效,你今天做什么都于事无补,我劝你——”纪业生后面的话没说完,谢鸢不耐烦地扯了一团破布塞人嘴里,然后给扔垃圾似的丢在一边。
不多时,樊山在床底找到了沾了灰尘的合同,纪业生艰难地扑过来抢,樊山一个闪身就轻松躲过。
轻微的骨骼脆裂声之后,压抑的痛呼瞬间响彻房间。
樊山:“……”
看着纪业生疼得在地上打滚,谢鸢无奈扶额:“……我就说你下手没轻没重吧。”
樊山木着脸扫了一圈满屋狼藉,心说我才是什么都没干好吧。
合同拿到了,还得到一些意外消息,谢鸢没有多留,带着合同回了公司。
公司已经闹翻了天,法务组仔细审查了合同,得出的结论是合约条款很全面,如果不想按约交出公司核心技术,最好的办法是和对方商谈调整违约金数额,以达到和平解约。
只是按照远南的脾性来看,违约金估计没得谈。
绿洲集团在津市只能算是中型企业,更何况还经历过破产重组,谢鸢帮着纪承花了五年时间,拉投资,搞转型,研发技术,才把半死不活的家业拉起来,要是交出那项便捷的管道拼接技术,绿洲能被挤兑成死洲。
可是违约金也不是那么容易拿出来的,好些个股东都闹到了公司,要说法,没道理纪家人作死,还要损害他们的利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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