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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完午餐,店小二撤下一众餐盘后,替两人送上了消食茶。
午餐后,陆续有宾客离开。疏桐望着楼下往来接人的车马,担心王墨的这一百两银子白费了,便提醒道:“石公子他们会不会也走了?”
“写诗哪能那么快?桐儿品品这清荷茶,据说这沏茶的水,是每日清晨派人撑了小船去荷叶上采集的露水”
王墨拎壶替疏桐斟上茶水,轻轻将茶杯推到她面前。午后的日光穿过临街的竹帘,将慵懒的光影投在王墨脸上,映照出一脸优雅散淡的闲适。
这厮究竟是来用餐品茗还是寻找“绝响”线索的呢?疏桐不免有些起疑。却正端着茶杯猜疑,店小二便在竹帘外禀报:“公子,琴姬请来了。”
王墨点头道:“好,让她进来。”
竹帘卷起,一个抱着琴匣的紫衣女子躬身走了进来。
“曲瑶见过两位公子。”紫衣女子款款施礼后,将一张黑漆描金纹的桐木琴从匣中取出,轻轻搁在店小二带进来的琴架上,随即抬首道:“不知两位公子想听什么曲子?”
“你最拿手的什么曲子?”王墨问道。
曲瑶略略寻思一下,答道:“,还有。”
“那除了这几首,其余的曲子你随便弹奏即可。”
曲瑶一脸惊诧:“公子这是?”
王墨道:“我不太喜欢这几首,所以特意问问。”
“明白了,公子是不喜欢太沉闷的曲子。”曲瑶抬手挑拂过琴弦试了试音,随即含笑道:“曲瑶就奏一曲吧。”
王墨未置可否。曲瑶转首又看着疏桐,疏桐也只得附和王墨点头。
得到允许,曲瑶修长白净的手指落上琴弦,一串明净欢快的琴音便在室内跳跃起来。
看着曲瑶灵动翻飞的手指,疏桐便想起自己小时学琴的经历来。自己初识音律,对琴音刚有一点兴趣,便遭逢了灭门冤案
晴明的午后,听着这般欢快的乐音,她的表情却这般萧瑟,王墨捏着茶杯的手指不由得紧了一些。
一曲弹罢,曲瑶又抚弦请示一番,王墨道:“姑娘可会弹奏这些坊间流行的曲子?”
曲瑶错愕道:“公子,这乃是琵琶曲”
“七弦就不能弹么?”王墨抬眉问道。
“弹是能弹,就是听起来会比较奇怪。”
“别有风味。曲瑶姑娘试试看。”
曲瑶虽不明白王墨的用意,却依然很配合的将平日在茶楼酒肆被点得最多的这些俗艳的琵琶曲一一弹奏起来。
王墨捏着茶杯,斜靠在座椅的靠背上,微微闭合的眼眸望着随风轻晃的竹帘,神思却不知飘去了哪里。
琴姬刚进来时,疏桐以为王墨是想打听古琴方面的事情。此刻琴姬以七弦瑶琴弹奏着这般不协调的琵琶小调,着实怪异之极,而他却还听得如此陶醉,疏桐心下便有些同情:他在山野间待久了,这审美情趣果然有异
“石公子,我们老板马上就来了,您还是再等等”
雅间外突然传来店小二急促的话语,疏桐刚转首望向门口,那低垂的竹帘便被人一把掀起,一张恼怒气急的脸便突现在眼前。
来人竟是石拓!惊讶之下,疏桐不由得站起了身来。曲瑶见疏桐起身,便停止了演奏。
石拓冷冽的目光从疏桐面上扫过,带着毫不掩饰的不屑和鄙夷。
停止的琴音让王墨从神游状态醒转,他侧回头瞥见门口立着的石拓,当即面露笑容起身迎向石拓:“啊,巧了,怎么展延兄也在此间?”
被人直呼小字,石拓不由得转眸望着王墨,感觉似曾相识,却一时想不起在哪里见过,遂面带疑惑道:“你,你是”
“子夜。”王墨拱手一礼,随即笑道:“前几日舍妹出嫁,展延兄亲临喜宴,那般风仪翩翩,着实让府中女眷惊为天人”
“我道是谁点了这些俗不可耐的曲子,原来是王大人家的子夜公子!”提及王恺家的那场喜宴,石拓寒潭一般的眼眸便又冷了几分。
以清如叩玉的音色,说出这般的讽刺鄙薄之词,竟让疏桐觉得有种奇特的雅趣。转而看王墨,他被人这般羞辱,却恍若未知,依然面色如常道:“若知市井俗曲能引得展延兄眷顾,那些小姐夫人们也不必花重金包雅间来此围观了。”
回想起先前石拓进楼前对那些小姐们的态度,疏桐预感石拓会被激怒。果然,石拓脸上当即冰霜冻结,他瞥了眼跪坐在琴台前的曲瑶,冷冷道:“子夜兄爱好此等曲子,就应该去青柳巷的醉芳楼,那里能寻到知音者。”
醉芳楼,乃是京城有名的妓馆。闻听此名,疏桐面露尴尬,而曲瑶则将头埋得更低了。对她而言,用古琴演奏酒楼花肆中的靡靡小调,不啻是种羞辱,偏偏这事还被琴名远播的优渥公子撞见。
“多谢展延兄告知。”王墨郑重一礼,随即指着疏桐道:“这位是我师弟舒同。”
疏桐不明王墨这是何意,只得以男子间的礼仪朝石拓拱手致意。
石拓对王墨这般不识趣,竟是无可奈何,只得朝疏桐略略颔首。
王墨径自道:“我师弟小时因病致哑,虽是山野中人,却十分喜爱奏琴,他对琴技超绝的展延兄慕名已久,知道我与展延兄同居京都,便多次求我引荐。奈何子夜不才,几次送信邀约,展延兄均未赴约。为满足师弟这一心愿,子夜想了这个办法引兄台一见,有扰清听,还望见谅。”
若不是有前面那句“这是我师弟舒同”,这番被王墨以无比诚恳表情说出来的话,差点让疏桐以为他真有这么个爱琴若痴的师弟了。捉摸不透王墨的心思,疏桐只得扮演哑巴师弟给他配戏,向石拓投出仰慕崇敬的目光。
“原来是为引我注意才点的这些曲子?”石拓看向疏桐的目光便比先前柔和了几分。
王墨又道:“若展延兄有空,能否为我师弟指点一二?”
石拓侧目瞥了眼曲瑶眼前的黑漆桐木琴,摇头道:“今日我与朋友相聚,实有不便。若舒同小弟确实喜欢琴艺,我们改日再约吧。”
“多谢展延兄。”王墨忙忙致谢。
看着王墨沉稳笃定的表情,疏桐心下暗叹:此人好难捉摸,说是带自己来窥看石拓与朋友的聊天,却突然要自己扮演哑巴配戏。也幸好是扮哑巴,否则自己还未必能与他合拍
“今日委屈曲瑶姑娘了。”石拓一走,王墨便转身向曲瑶抱歉。
明白了王墨的用意,曲瑶却也不再介怀,只是垂首笑道:“难得有机会一睹优渥公子真容,曲瑶也得谢谢公子。”
曲瑶收琴离开时,回首看了疏桐一眼,竟是眼含同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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