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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严将信扔到案上,目光转向徐敬,冷声道:“徐敬,你瞧瞧这信,太生微这是何意?”
徐敬上前,拿起信纸,快速扫了一遍。
他放下信,缓缓道:“大人,太生微此举,表面是向郡守示好,实则暗藏心机。他祈雨成功,民心尽归,却主动向王贺低头,摆出一副恭顺姿态,分明是想麻痹郡守,暗中扩张势力。”
赵严冷哼一声,手指敲了敲案几:“麻痹王贺?哼,那老匹夫昏庸无能,早就被太生微的‘神迹’吓破了胆!这信一送,他怕是要乐得睡不着了!”
他顿了顿,目光骤然一寒,“可太生微若真有神通,又何必对王贺如此献媚?”
徐敬微微一笑,语气中带着几分揶揄:“大人所言极是。太生微若真如传言般是龙王转世,呼风唤雨不过挥手之间,又何须如此低三下四?依属下看,他这‘神通’,怕是有些猫腻。或许不过是借道士之手,弄些障眼法,糊弄愚民罢了。”
赵严闻言,眼中闪过一丝阴狠。
他起身,走到窗前,目光落在案角一只不起眼的木匣上。匣子半开,露出一块巴掌大的布帛,色泽银蓝,隐隐泛着光泽。他走过去,伸手拈起那块布,入手轻若无物,却透着一股奇异的凉意。
“障眼法?”赵严冷笑,眼中却闪过一丝忌惮,“徐敬,你来看看这东西。”
徐敬上前,接过布帛,细细端详。
这布看似寻常丝帛,却有种说不出的质感,入手冰凉,揉搓间竟无一丝褶皱。
他试着用力撕扯,布帛纹丝不动,又取来火折子点燃,火焰舔舐上去,竟连一丝焦痕都不曾留下。
“这是……”徐敬瞳孔微缩,抬头看向赵严,“水火不侵?”
赵严冷哼一声,将布帛夺回,紧紧攥在手中:“此物是太生微随信赠王贺的,被我截了下来,普通人瞧不出端倪。可你我都清楚,这绝非凡物!”
他顿了顿,声音低沉得几乎咬牙,“太生微或许不是真龙转世,但这等天物……世上哪有凡人能轻易得之?”
徐敬沉默片刻:“大人,若此物真是太生微之物,那他的‘神通’,怕是不止障眼法那么简单。属下听闻,祈雨大典当日,祭坛四周狂风骤起,龙影隐现,绝非寻常术士能为。”
赵严眯起眼睛,目光如刀:“可若他真有如此神通,为何还要向王贺献媚?哼,依我看,他不过是借神鬼之说,蛊惑民心,意图染指河内郡罢了!”
他将布帛狠狠摔在案上,眼中杀机毕露,“此子绝不可留!”
徐敬低头,沉声道:“大人,您的意思是……”
赵严冷笑,目光转向窗外,语气阴森:“太生微既投诚王贺,那我有些事也不得不提前……”
正说话间,郡尉府外突然传来一阵喧嚣。
喊声、哭声、杂乱的脚步声混杂在一起,隐隐夹杂着几声怒骂。
赵严眉头一皱,喝道:“何事如此喧哗?!”
一名仆役匆匆跑入,单膝跪地,声音发颤:“大人!不好了!郡守卫队在城东催缴赋税,与灾民起了冲突!一个老妇和两个幼童被打死了,尸体还扔在街头!现在流民聚在城东,哭嚎不止,怕是要闹起来了!”
赵严闻言,他与徐敬对视一眼,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打死了人?”他故作惊讶,语气却透着几分幸灾乐祸,“王贺这老匹夫,倒是会挑时候!河内郡连遭旱灾暴雨,田地绝收,流民遍野,他还敢催缴赋税?哼,活该惹了民愤!”
徐敬心领神会,低声道:“大人,这正是机会。流民积怨已久,若能趁机煽动,将矛头指向郡守府……”
赵严点头,眼中杀意更盛:“对!王贺无能,治下民怨沸腾,我正愁找不到借口……”
他转头看向仆役,沉声道:“去,召集我的门客,让他们扮作灾民亲属,抬着那几具尸体到郡守府门前哭嚎!再散布消息,就说王贺苛捐杂税,草菅人命,逼得老弱丧命!”
仆役领命而去,赵严重新坐下,目光落在案上的布帛上,脸色却愈发阴冷。
“太生微……”他低声呢喃,手指缓缓摩挲着那块水火不侵的布帛,“你想借王贺的手稳住河阳?我却要让这河内郡彻底乱起来!”
他猛地起身,将布帛揉成一团,眼中闪过一丝决然。
河内郡的局势,已如一盘乱棋,而他赵严,距离掌控全局,仅差一步之遥。
他绝不能让太生微这个变数坏了他的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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