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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事,多亏有白兄保护,他伤得比我重。”下颌也沾了一些血迹,眉轻弯,笑得乖顺。
尽力抚慰风惊落的情绪。
後者愠怒的表情缓和下来,紧绷的嘴角放下,擡手擦去云入尘下颌的血迹。
粗糙指腹摩擦细腻皮肤,力度又重,搓红的同时微痛。瞳孔震颤着凝视风惊落,忽地低下头,手擡起又放下,无措的红了耳根。
禁地外,一衆人等都会看见这一幕……
“是我慢了一步。”
云入尘感受不受控制的心跳,“你总是在我最需要的时刻出现。”
擡眼,目光闪躲,“从未慢过。”
眉心散开,露出无奈的笑,“之後,不会让你再受伤。我去看看他。”
起身走向白玉歌,二人对话时,他一直默默站在崖壁前,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麽。
待脚步声走近,方才擡头嗫喏着说,“我没有……”
话未说完,胸口被手掌抵住,清凉的灵力涌入,但他却觉得温度烫得惊人,令他本就白皙的皮肤明显泛红。
银月掉在身旁,白玉歌擡起双臂遮挡脸庞,这下她怎麽可能感觉不到,胸腔内狂乱的心跳。
“若不是替我看护少宗,也不会受这麽重的伤。”她看不见白玉歌的脸,停顿一下,手掌握住腕口移开手臂,“多谢。”
“不必……”脸偏向另一侧,嘴唇颤抖。“我只是不想你生气……”所以才多管闲事。
“可我还是生气了。”话语带上温度,轻飘飘地钻进耳朵。
让他失落地看向风惊落。
“你也受伤了。”胸口的手移动到唇角,弓起手指用骨节擦去血迹,她垂着眼睫,目光专注凝视嘴唇。
骨节揉搓的唇肉变形,心脏在这一刻停止跳动。
“我还是第一次见你这般狼狈。”
白玉歌此前常年白衣,对人态度淡漠,在一衆天骄之中,也无好友。
所有争斗,因实力不俗,与同在此列的天骄一向是点到为止。
追在她身後讨打时,她也只是将其击退,从未打伤。
因此,这可以说是自认识白玉歌以後,他受过最重的伤。
只为了不让她生气。
“咳……”白玉歌被呛了一下,借此捂住滚烫脸庞,声音微不可察的从掌下传出,“我受伤……你也会生气吗?”
“会。”风惊落果断回道。
指缝後灰瞳注视她嘴角的笑意,与柔和眉眼,不禁也笑了。
“我被传送到禁地边缘,赶来着实费了些时间,不承想竟有三人受伤。”风惊落解释自己为何会晚了一步。
“三人?”
风惊落後退,“姜宸也受伤了,比你们都重,所以我先赶去那里。”
她将姜宸与仓文山的争斗,简单转述。
白玉歌跟在风惊落身後,向云入尘走去。
“这不像她的性格。”
“蝉多年蛰伏,才能换来鸣叫一整个夏日。”风惊落说,“也许她等这一天,已经等得太久了。”
伸手扶住云入尘臂膀,让他站起来,“我会给许莫白传讯,让他将姜宸带过来。”
“你们先换身衣服,待人聚齐,距离禁地关闭,还有一段时日。”
她说,“去找那些人,打回来。”
风惊落倚靠崖壁前,被填平的坑洞位置放着两个营帐。白玉歌与云入尘在里面清洗脏污,更换衣物。
抱臂盯着被风吹动的草叶,手指轻轻剐蹭耳朵。
有时候听力太灵敏,也未必是件好事。连水流经皮肤滴落的声音,都听得一清二楚。
云入尘率先换好衣服出来,与在宗内见他时一样收身的黑色劲装。
他默不作声地看着风惊落,似有话想说。
而她也听到水声早就消失,却迟迟不走出的身影,滞留在营帐内轻缓地呼吸。
她向着远处的林子走去,云入尘脚步声跟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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