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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也不能被家务绊住了手脚,所以还是买个厨娘吧,她终于下了决定后。
第二天,苏合香就揣着银钱去了人牙行。
“这位夫人,想买什么样的?”人牙子是个满脸油光的中年汉子,见有客人上门,立马堆着笑迎了上来:“新来了一批小丫头,都是打小调教好的,手脚麻利,嘴甜懂事。您买回去给家里小郎君、小娘子当个丫鬟,或是留在身边使唤,都是相当不错的!”
“我要厨娘,会做饭的,年纪不要太大。”苏合香把自己的需求先提了出来。
人牙子眼睛一亮:“哟,您可问着了!前儿刚有个从大户人家出来的厨娘,那手艺,绝对的好……”
“多少银子?”
“二百两。”人牙子伸出两根手指,见苏合香皱眉,连忙补充道:“这可是上等货!要不是主家犯了事,哪能这个价?”
苏合香虽然早有心理准备,还是被这价格吓到,她摇摇头:“我要个能做普通的家常饭的就行,用不着这么金贵的。劳烦中人帮我介绍个。”
“明白、明白。”人牙子转身朝屋里喊道:“老六!把西厢那几个带出来!
不一会儿,几个妇人被带到了院子里。人牙子指着其中一个:“那个二十八岁,会烧火做饭。只要一百二十两。都是死契。”
苏合香顺着看去,只见一个面色蜡黄的妇人佝偻着背站在角落里,眼神呆滞,十分的没有精气神,瞧着岁数比自己都要大。
“她这脸色……”苏合香迟疑道。
“嗨,就是身上不爽利!”人牙子满不在乎地摆手:“女人家的事,您懂的。过两天就好。”
苏合香仔细打量那妇人,发现她正偷偷揉着小腹,眉头紧锁,确实是月事不适的样子。她松了口气,正要说话,却见那妇人突然抬头,哀求地看了她一眼,又迅速低下头去。
“还有其他人选吗?”苏合香问道。
人牙子眼珠一转,指着另外一个黑瘦的老婆子:“这个!在王员外家厨房干过二十年!只要八十两!”
那婆子瘦得颧骨高耸,手腕细得像枯枝。
苏合香正要细问,却见老婆子突然剧烈咳嗽起来,咳得腰都直不起来,旁边几个待售的妇人立刻躲瘟疫似的退开老远。
苏合香脸色骤变:“你当我是傻子骗?这分明是肺痨!”她转身就要走。
“夫人留步!夫人留步啊!”人牙子三步并作两步追上来,油腻的脸上堆满谄笑:“这病真不过人!您看她在这儿都两个月了,我们牙行上下几十号人,个个都活蹦乱跳的。”见苏合香脚步不停,忙伸手挽留:“六十两、五十!四十两!这真是赔本价了!”
苏合香猛地停住脚步,转身指着那个二十八岁的妇人:“这个人便宜点。”
人牙子苦着脸:“那个一百二十两真不能少,您看看这身板,这气色,正是能干活的年纪啊!”
那妇人闻言抬起头,蜡黄的脸上闪过一丝希冀,又怯生生地低下头去。
苏合香暗自叹气,既要会厨艺,又不能太老,年纪太小也不行,还不能是男子,可选的范围实在太小了。
“行吧,就要她了。”苏合香终于点头。
那妇人顿时眼睛一亮,惊喜得嘴唇都在发抖,这位夫人看起来好生面善,定是个好人家。
旁边的人牙子见状,立刻吆喝着要带剩下的人回屋:“都听见没?贵客挑完了!剩下的都回屋!”
就在这时,那个咳嗽的老婆子突然扑了过来,枯瘦如柴的手死死攥住苏合香的裙脚:“夫人!好心的夫人啊!”她仰起布满皱纹的脸,浑浊的眼里噙着泪水:“我这病真的不过人,在这牙行也住了两个月,从没染上过一个人。”
她说着又要咳嗽,硬是憋着气继续说:“我、我什么都会做,桂鱼、炙鸡、爊(o)鸭、各色点心……”
苏合香于心不忍地皱眉看向人牙子:“你们不给她治病?治好了也能多卖几两银子啊?”
人牙子讪笑着:“夫人明鉴,我们请大夫看过,吃了好几两银子的药,见效是见效,可一停药就犯病。”他撇撇嘴:“我们牙行又不是开善堂的。”
“三十两,”苏合香开口,声音比方才软了几分:“可以的话我就要了她。”她见这老妇人不像是说假话的样子,如果真的会传染人,那几个一起待售的妇人必定会阻拦自己买下她。
人牙子眼睛一亮,正要答应,那老婆子已经‘咚咚’地磕起头来,干枯的手指死死攥着苏合香的裙角,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谢夫人大恩、谢夫人大恩。”冥冥中她就想跟着这位夫人走,若是错失了今天这个机会,怕自己得死在牙行了。
人牙子生怕苏合香反悔似的,立刻扯着嗓子喊:“快!快写契书!”转头又堆着笑脸对苏合香道:“娘子真是菩萨心肠,这卫婆子遇上您可是祖上积德了。”
办理完契约,银货两讫后,苏合香便领着梅娘和卫婆子往家走。卫婆子一路上咳个不停,瘦弱的身子佝偻着,走几步就要停下来喘口气。梅娘倒是精神好些,只是脸色蜡黄,时不时揉着小腹,显然月事带来的不适还未消退。
到了家,苏合香让两人先在厢房安顿下来:“你们这两日好生歇着,等身子爽利了再上工。”她特意多看了卫婆子几眼:“尤其是你,先把咳疾养好了再说,这咳疾好之前,你们两人先不要出屋子。”
回到正屋,苏合香从空间里取出抗生素和止咳糖浆。她心里盘算着:若是这药能治好卫婆子,那这三十两银子就花得值;若是治不好,大不了再转手卖给人牙子。
“卫婆婆,这是止咳的药。”苏合香把药递过去,仔细交代了用法用量:“每日三次,饭后服用。”见卫婆子将信将疑的样子,她又故作神秘地取出一张黄符,在烛火上点燃,口中念念有词:“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
灰烬飘落间,卫婆子浑浊的眼中突然迸发出希望的光芒。她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枯瘦的双手紧紧抓住苏合香的衣角:“夫人大恩大德,老婆子这辈子做牛做马地报答你。”
“快起来吧。”苏合香扶起她,希望这抗生素对卫婆子的病管用。她转身又对梅娘道:“你把这红糖姜茶喝了,明日我再来瞧你们。”
梅娘听闻还有自己的份,而且还是如此珍贵的姜和红糖,感激地跟着卫婆子一起给苏合香磕头。
走出厢房时,苏合香听见卫婆子正对梅娘小声嘀咕:“夫人烧那符纸的时候,我觉着胸口顿时松快了不少。”
苏合香嘴角微扬,看来这‘符水治病’的戏码,在古代果然好使。
五日后,苏合香难得带着大妮小妮出了门。街边的摊子里,蒸笼里冒着白气,油锅里滋啦作响,街上好不热闹。
“娘,哥的铺子叫啥名儿来着?”大妮挽着苏合香的胳膊问道。
“苏记熟食铺。”苏合香笑着答道。铁柱租了给店铺做熟食生意,今天开业第一天,她喊了大妮小妮一起去瞧瞧。
三人出了内城的崇明门,外城的景象顿时热闹起来。新桥附近人头攒动,远远就看见李屠户家的肉铺前围满了人。李屠户正抡着砍刀剁肉臊子。
苏合香打招呼道:“亲家公!亲家母在不?”
李屠户虽说就见过两次苏合香,但他记性还算不错,尤其是苏合香和身边的两个大小妮一起,他忙在围裙上擦了擦手:“亲家母来了!快屋里坐!我家老婆子在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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