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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啊…嗯哼…老公…啊…”唇齿相依与身下狂干的水声混在一起。
丁仲言像上了发条一样,不知疲倦,不会停歇,谢菱君很快就招架不住,大脑一片空白跟着他的节奏走。
不知想到了什么,他松开她,一下比一下更重操弄着,戾声戾气道:“不许爱别人爱过我!”
好一句莫名其妙的话,谢菱君被操得失神,花枝乱颤地,气息也不匀:“什、什么…啊…别人…嗯哼…老公…慢点、我、我要到了…啊…”
丁仲言没给她答复,而是箍着她的腰身,给予浓烈的占有欲,每一次顶撞都是男人心底的不安和较真。
没过多久,谢菱君眼前一白,不高不低的叫着,痉挛着泻出一大片。
“啊啊啊…嗯哼…啊…啊哈…”
高潮的余温未散尽,两人抱在一起,丁仲言让她缓了几息,紧接着就又是一连串的操干。
粗壮的性器插在穴里,一个翻身,谢菱君转趴在他身上,男人向上快速顶去,弯曲的大腿肌肉鼓胀,勃发着力量。
“啊啊啊啊啊…老公…嗯啊…太快了、太快了啊…”撞得她身子都软了。
天越来越亮,温度缓缓攀升,门外传来声音:“司令,还有两个小时就到站了,需要我帮你提前收好行李吗?”
孔副官强装镇定,垂着头,在不远处的身前,还站着一个同样等消息的小丫鬟,俩人都是同样的拘谨。
里面传话了:“不用,我来就行,你们收自己的吧。”
这话一出,门外俩人提着的心落回肚子,不用就好,这俩主子的动静就没停过,要真让他们进去收拾,还有点不好意思。
孔副官和灯儿暗戳戳打闹,捂在谢菱君嘴上的手,也
适时撒开,她大喘着气,脸颊的潮红,红得吓人,她刚刚真是一口气都不敢喘。
小手扶着男人的肩,嘴里软绵地嘟囔:“嗯啊你、你还不快点、啊…我、我还没洗漱呢…”
丁仲言托着屁股往下按,眸色幽暗:“马上!说两句好听的,我射的快!”
脆弱的床板吱吱呀呀,龟头嚣张的在穴里胡乱戳弄顶刺,谢菱君不住地颤栗。
“嗯啊…老公、嗯哼…老公、干我…啊…干坏我…啊呀…慢点…”
“你不应该说慢,应该说快点…我才能快点。”丁仲言坏笑。
谢菱君信以为真:“老公、快、快点…快干我…啊!”捏紧的嗓音婉转妩媚。
他再难把持住,穴里吸得死死的,把龟头都吸疼了,下身动作没半点含糊,激烈地操个没完。
两人都动了情,把对方抱得很紧,女人更是将自己交付给他,湿泞得不像样。
“啊啊啊…老公、老公…射给我!”
丁仲言扣着她猛插了会儿,百十下后,埋在深处喷出一股股热液,烫到她的心尖。
谢菱君明媚耀眼的双眸,染上一层情欲,在明亮的光线下,水汪汪的迷离感,美得惊心。
过了片刻,心跳平稳下来,谢菱君也被丁仲言收拾干净,甚至连头发都帮她拢好,也不知何时学得手艺。
来时那件棕色大衣被放到箱子里,换上一件更厚的,火车缓缓停稳,站台上站满了人,谢菱君透过窗户,心急往外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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