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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语气忽而冷了几分,眼中掠过警惕之意。
“嗯,”顾行渊淡淡道,“我故意的。路上说那人已招供,是放出去的消息,若他们信了,接下来就会露出马脚。”
说到此处,顾行渊低声一笑,语气颇有几分得意:“果然,那批人跟了我们一路。只是没想到青州地头还有你亲自等我,倒是省了事。”
苍晏侧目看他一眼,忽而轻轻一笑,“原来如此。”他道,语气极淡。
顾行渊见他笑意未减,反倒有些莫名其妙:“你笑什麽?”
“没什麽。”苍晏收回目光,手中折扇轻敲掌心,转而看向远处最末尾的身影,她白皙的耳朵上那颗红色的痣格外明显。
“人马都歇在驿所,衙役们我已安排过,不会惊动外人。”他语气一转,声音温和:“今早粥汤新熬,倒也赶巧。你舟车劳顿,先去梳洗,我随後送卷宗来与你对照。”
顾行渊微一点头,拂袖而行,随侍官差一一退入驿馆。
苍晏站在原地,最後一眼望向那队伍尾端已翻身下马的“少年”。
那人避着他的目光,将马缰递给驿卒,正欲随衆入内,忽感有一股目光如风似水,从身後拂来。
她轻轻一顿,未敢回头。
苍晏却已收回视线,像是什麽也未发现,只淡淡扬唇,转身回去取东西,顺便收拾一番。
他步履从容,行至走廊尽头时,终于擡手掸了掸袖口,一边自语道:
“真是只小狐狸。”笑意落在眼底,温软而沉静。
驿馆内清晨氤氲未散,老旧木梁上挂着温润水汽,隐隐有几声马蹄自远巷传来。
厅内,案卷已铺开。
顾行渊洗去一路风尘,此刻倚于案前翻阅文书,神情仍带着旅途之後的清冷疲惫,眉头却时不时皱起,显然正理出一条蛛丝马迹。
苍晏缓步而入,手中执着一沓卷宗,宽袖随步势而微晃,神情温润懒散:“人我已经见过了,你要的供词原件也带来了。”
“嗯。”顾行渊接过,却未即看,只擡眼一瞥:“那个线人现在关在哪儿?”
“後院东廊偏舍。”苍晏轻笑,“放心,我派了两个最老成的从事守着,嘴比铜锁还严。”
他顿了顿,状似不经意道:“对了,你带的那几个属吏,我瞧後头那个个子最矮的,模样倒挺清秀。”
顾行渊头也没擡,随口道:“可能是新招的衙役,小地方出来的,怕是还没见过世面。”
“哦?”苍晏笑意更深,却未多言,只将案卷一一摊开。
二人初步对了线索,正要交代夜间的探访事宜,忽听得楼上传来一声尖叫——
“啊——!!”
那声音清脆锐利,刺破早晨尚未散尽的水汽,惊得堂中一衆差役手中杯盏俱是一震。
顾行渊瞬时起身,衣袍一卷便已踏上木阶,连步伐都快得不容人拦,风声自袖边拂过,竟不似平日沉稳。
苍晏眸色一动,慢悠悠放下手中折扇,负手而立,似笑非笑地看着顾行渊的背影飞快掠上楼。
沈念之站在床榻一侧,满脸怒意:“你大胆,岂敢在我面前脱衣服!”
对面那衙役愣愣地还提着衣服,眼中满是惊慌,显然还没意识到这“同房差役”究竟出了什麽问题。
“我丶我没看见你啊!你丶你不是说你要睡一会吗……”
“我是闭眼歇息,不是死了!!!”
沈念之翻了一个白眼,方才那衙役衣衫尽褪,腰间线条清晰,面容却不算好看,沈念之只觉得看见他脱衣,自己仿佛被骂了三句。偏偏门口这时“砰”地一声被人撞开。
她猛一转头——
顾行渊面色如霜,已然立在门槛之外。
二人目光在空中乍一撞上——
沈念之那一身“男装”再藏不住任何玄机。她脸上残馀着惊怒未褪的红潮,那对再熟悉不过的眉眼丶唇线,竟不需开口,顾行渊已认得清清楚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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