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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这样……辱我……
明明是她夜半送上门来,还说些令人厌烦的话,挨了肏不是正如她所愿吗?
那双诱人的唇瓣间溢出的媚吟声,也是春的小猫似的,又尖又细,骚浪得很……却说他辱她?
他心烦意乱,充血的下体愈加坚挺勃,不顾她的求饶,更深地肏了进去,坚硕顶端试图闯入那不久之前,才被他开采过的稚嫩胞宫……
不知怎的,这回却怎么也干不进去,连带着自己的那物,似也被箍得干疼。
他粗喘着,掰着她两条细腿,正犹豫要不要暂且放过她,这时一掀眸,恰好瞥见她眼角有晶亮的光点滑落……
他虽失忆,武功内力却还在,夜里视力也极佳,见了她默默垂泪,一张小脸毫无血色,满怀哀伤,他的心也像被什么堵了一般,终是抽身而出,没有再蛮干到底。
“你……不愿我走?”这时,她低低冒出一句。
“……”他撇过头去,望着一地清冷的月光。
纵使不愿,又有何立场开口?
“我若不走,只陪你留在此处吗?”她拭去了泪光,将被他掀到腰上的长衫放了下来,挡住一双细白的美腿。
“……”他依旧沉默。
心里所幻想过的,将她困在这山野中,终日任他为所欲为,甚至与他一同劳作,每日看同一方旭日升起,相伴着待落日余晖燃尽……
多一个女人陪他,还有尚不识寂寞滋味的兰叶,自然是好的。
只不过对她而言,着实不公平。
她花容月貌,一身娇嫩,肌肤比之菜市上最白嫩的豆腐,还要来得细腻香馥……这样的女子,怎能守得住这荒山野寺的凄清?
“假若,假若你真的想让我留下……”不得他的回答,她犹犹豫豫地看他的脸色,嘴上还是絮絮叨叨说个没完,“可不可以告诉我,兰叶……同你,是何关系?”
兰叶?
他不解地蹙了眉,这很明显不是吗?
“她唤你师父……可是,这寺庙已荒废,不应该,有人把孩子送到此处来吧?那兰叶……”她像是将憋在心里日久的疑惑,竹筒倒豆子似的都撒了出来。
他的目光审视着她,比月光的清辉更加冷冽。
“你在担心兰叶?”他冷冷地出声,像只被侵犯了领地的雄兽。
她是怕,他养不起一个孩子加上她?
倘若她的意思是容不下兰叶,难道要他,将孩子丢回到溪流中去吗?
“我只是好奇……”她仍不死心,还想说些什么,“兰叶今年多大——啊……”
话语戛然而止,变成了媚声吟哦。
因为男人重新将她推回了那榻上——
这回还顺势剥了她整件长衫,让她变成光溜溜的模样,雪白的身子在暗处莹莹光。
他则跪上榻去,狠狠吻住了雪丘似的的一团奶儿,在她勾人的媚吟声中,将两只奶尖轮番吸得滋滋作响!
同时,修长的手指来到她试图加紧的双腿间,硬是塞了两指进去,戳得方才被勉强扩张过的甬道被迫洞开,大拇指则在外头,按揉光洁的花户……
“嗯呃……”
她似一脸的不解,仿佛未曾料到,一言不合他又对她上下其手;更有一脸难以自抑的淫媚,如同成功勾得男子满心满眼都是她的女妖,正加倍施展她那欲擒故纵的招数……
他自那香软的胸脯间抬,魔怔了似的紧盯着黑暗里,这小女妖开始泛上血色的小脸,手指间加快了抽送了频率!
“呃啊……不……啊……呀啊啊……”
她细细的两条滑腻大腿死死将他的手指夹在其中,根本却是徒劳,反倒如同加深了快感,甬道内嫩壁与外头那粒胀大的小花核同时间密集地抽搐起来,一阵阵的花液喷涌而出,洒得榻沿湿滑一片——竟是被他以手玩弄到了高潮!
“你怕兰叶在,耽误我干你这浪穴儿?”此时的他,不仅像维护威严的雄兽,更有些如护雏的母鸡。
兰叶是他一手带大的,他从未想过,因为自己想找个女人,便舍弃了这个“累赘”……
他亦难以容忍,眼前这个看似纯善的女子,心底却将他这相依为命的徒儿,一个不解世事的可怜娃儿,视同累赘!
“你放心,至少今夜,她不会打扰我们。”
他目光沉沉,斜躺在她身侧,拎起了女人高潮后全然瘫软无力的一条细腿,自己的大腿压住另一条毫无抵抗力的腿儿,在她迷迷蒙蒙的叫唤声中,扶起方才指奸她时便又高高翘起的阳物,对准那尚余韵未止、仍在痉挛的花穴,劲腰一挺,一下子从斜侧方肏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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