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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高望远,天边已掠起一丝晨光。
祭祀的仪式持续了整整一日,直到天光尽消于天边才结束。
永泰帝借口要在行宫休息,文武百官已看出他的意思,无可奈何下也只能同意。他点了几个文官丶武官相陪,其馀人都命其归家去。
行宫奢华,每间屋子里都有单独的温泉,大殿中央还有一巨型圆池,座下雕刻双龙戏珠,龙尾盘旋在池底,双头直穿池面,共顶一颗的硕大的夜明珠。温泉池水源源不绝从双龙口中涌出。
永泰帝大喜,当即拥着美人进了屋子,享受温泉。
谢诏等人也被准许回到屋子里休整。
他未想太多,轻轻扣门。宫人见是谢诏,直接开门,他径直而入,绕过屏风。
不料虞枝意乌发披散,一身皮肤洁白如玉荡漾在水波中,水面恰好掩住胸口,半躺在池边,双目紧闭,似是睡着了。这属实是个乌龙,他顿时脸如火烧,立即转过身去,视力极好,不该看的,该看的,都看得一清二楚。他虽往日气势十足的步步紧逼,却货真价实是个新手,是个没开过荤的雏儿。那情景又在眼前浮现,他身体里涌动着一股横冲直撞的躁意,蹑足退至门前,重重咳嗽了一声,又加重脚步,往前走了几步。
屏风後传来的一阵哗啦的水声。
谢诏定定神,知道虞枝意这是醒了,又故作镇定地喊道,“是我,谢诏回来了。”
屏风後又传来虞枝意慌乱地应答声,“稍等。”
知道慌乱的不止是自己,谢诏又气定神闲起来。但此刻他也不想趁人之危,便依言在屏风外等候。
虞枝意匆匆穿上衣服,走出来,才发现谢诏在外等侯,并未趁此机会进来威逼她。一时间觉得有些不可思议,谢诏这是变了个性子不成,竟未借此机会胁迫她。整理好後,才道,“请侯爷进来吧。”
在她心中,谢诏就是如此趁人之危之人。
而此刻,谢诏的举动却将她这一认知稍稍打破。
随後,坐在梳妆台前,宝鹊用干净帕子为她绞干头发。
谢诏踱步绕过屏风,负手而立,脸上风轻云淡,背在身後的手已紧张的握住拳头,实在是画面太过冲击,一时间难以从脑海中摒除。
许久才平稳住呼吸。
谢诏走到她身後,从宝鹊手里接过布,细心温柔地为她擦头发。
虞枝意从铜镜中,看到谢诏低着头,眼中流露出一丝温柔,竟生出一种与谢诏做了的夫妻的错觉。她摇了摇头,将这想法从脑海中摇出去。谢诏这人,总是能将一件事做到极致。他想对一个人好,令人无法招架,对一个人狠,能让人死无葬身之地。爱恨两极,相差太多。
待擦净头发後,谢诏道,“将那条裙子穿上罢。”语气似是命令,似是哀求。
闻言,想到他方才的温柔,虞枝意蠢蠢欲动的生出了恶劣的心思,她到底不甘心被辖制如此之久,一有机会就想着办法作弄谢诏,“求我。”
她不敢太过分,谢诏为人高傲,她只敢这麽一点一点的,去试探。
谁叫谢诏之前总是威胁她。
这点尺度,她一向拿捏的极好。
谢诏疑心自己听错,却见对方扬头看他,眼中流露的确实是要自己求她的意思。
谢诏陪着永泰帝一起,虽未饮酒,可大殿内酒气氤氲,他仿佛在酒中泡过一遍似的,双颊飞起两片薄红的云,就这麽坐在那儿,双目瞪直,望着前方,神思仿佛不属于自己,他听见自己说,“求你。”
看着他央求的姿态,她有些得意,遂去屏风後换上衣裙出来,臂上还挂着那条缝补过的盖头。
谢诏转向她,眼里泛起一层潮湿模糊的雾,身体情不自禁地朝她靠近,拉着她的手,走至廊下,月光倾洒在庭院间,他轻轻地拿起那条盖头,月华落在与虞枝意的乌鬓上,盖头也渐渐落下,为她脸上盖上一层朦胧的雾。他隔着盖头抚摸着虞枝意的乌黑的头发。
眼前情景似梦似幻,仿佛回到那日,陪在虞枝意身旁的是他。
他把手指滑入虞枝意的指缝,紧紧抓着她。
分明未喝酒,却有些沉醉。
目光落在虞枝意的唇瓣上,又想起那刺痛他的眼神,终究克制地在盖头缝补处上落下一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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