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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得你带我去拍的那张照片。记得我们两个人,在这条没有人注意的河边走过。记得你一边走路一边看我,不看脚下。”
谢安琪没说话,只是轻轻地笑了一下,她伸手从口袋里摸出那张小小的合照,拿在手里,对着落日的光看了好一会儿。
“这张啊,我想藏好它。”她说。
“藏哪?”
“藏在那个木箱底下,等我们以後吵架的时候,我就拿出来看看你现在多傻。”
“谁傻啊?”他笑了,“明明是你说要靠我靠这麽近。”
“你明明就喜欢。”
“是啊。”他点头,“我喜欢。”
那句我喜欢说得很轻,但谢安琪还是听得心跳慢了一拍,他们走进巷口那家熟悉的小便当铺时,天色已经开始泛蓝,街灯一个个点亮。
老店老板娘认得他们,笑着喊:“情侣照拍完啦?”
谢安琪轻轻点头,脸红红的,接过热便当时小声说了句“谢谢”。
两人端着饭盒坐在门口的矮桌旁吃,桌面已经有些斑驳,但被老板娘擦得干干净净,她吃得慢,几次偷偷看他。
“你干嘛老盯着我吃饭?”
“因为你吃饭很认真。”
“我吃饭一直很认真。”
“对,所以很好看。”
她咬住筷子的动作顿了顿,低头笑得肩膀轻轻发颤,那顿便当吃得很慢,也很静。两人没有再说别的,但整条街的晚风仿佛都默默流动在他们之间,不紧不慢地缠绕。
晚上回到屋塔房後,两人把那张照片摆在窗边的架子上,屋外风吹着洗得发白的床单,夕阳最後一线从窗口斜照进来,打在那张照片上,泛起一点金光。
谢安琪坐在床边,拿出一个愿望本,在新一页写上:“和他拍了第一张合照,背景有点俗,笑得不完美。但我觉得,我们很像一对正在认真生活的普通情侣。”
郑禹胜从她背後看见这行字,没出声,只是走过去,从她手中抽出那支笔,在下方写了四个字:“我们就是。”
她看着那四个字,一动不动,眼神一点点被水光填满,这个本子是她买的,她想要在这里写下每一次遇见的故事,或许未来的时候,自己再看见这个就不会在患得患失。
这一天,他们拍了一张看起来不够完美的照片,却在阳光落下时,留住了最完整的影子,回家的路上,两人没有选择捷径,而是顺着河岸慢慢走了一大段。直到到了家里,他们没有开灯,只是坐在屋塔房的小床上,靠在一起,让那张照片在昏黄灯光下慢慢显色,谢安琪睡前又把那张照片看了一遍。
她把它夹进本子里,放在枕边。
“万一哪天醒来你不在了,我还可以看见你在照片里。”她说。
郑禹胜已经躺下,闭着眼,但听到她这句话时睫毛微动。
“你别总说这种话。”他声音哑哑的,“好像你总是要走。”
她没有反驳,只是轻轻把本子收好。
“你也说了,你记得我就好。”
他没有再说话,只是翻了个身,从背後把她整个人圈进怀里。
“那你也得答应我,如果以後我们走散了,再见面的时候你要先叫我。”
“嗯。”她在被窝里点头,声音小得像从被子缝隙里飘出来的梦。
照片静静躺在本子里,月光落在它的角边,像一层薄薄的光膜,悄悄在纸面上沉淀成一种记忆的质感。
……
最近,谢安琪能感受到时间在她身上的某种松动,仿佛每一晚入睡丶每一次晨醒,脚下的地面都在轻轻移动。她得找点什麽稳定住自己。比如规律的校园生活,比如重新听一遍熟悉的课程。
因此她没有告诉郑禹胜,临时决定去学校旁听的决定。
那天早晨,她起得比郑禹胜早。
他睡得很熟,眉头却依旧皱着,嘴角抿成一条温和却固执的线。谢安琪俯身看了他好一会儿,最终只是在他额头落下一个很轻的吻,没有吵醒他。
她带着本子和饭团走出屋塔房时,天边刚刚泛白。公交车里有很多学生,都是她这个年纪的人,穿着清爽的春季校服或者宽大的卫衣,说话声音又轻又快。
谢安琪坐在最後一排,没有戴耳机,窗外的街景不断倒退,像一部无声的旧片段。
她在车窗玻璃上轻轻写下自己的名字,谢安琪,几个字立刻就被雾气模糊,变得虚虚的,像是一个记不太清的梦里人名。
教室很安静,她选的是一门文化理论的选修课,老师看起来年纪不大,眼镜後面是锐利的目光和慢条斯理的口音。
谢安琪坐在靠窗的第二排,阳光照得她有点发困,她随手拿笔,在本子上写下课程标题,然後开始在边缘画了一棵树,枝干不多,像是还没长全的春树。旁边的女学生似乎注意到她,悄悄把笔借了过去,两人交换了一个微笑。
那女孩在课间凑过来说:“你不是这里的学生吧?我以前没见过你。”
“嗯,我是临时过来旁听的。”谢安琪说。
女孩自我介绍说叫裴真善,是校广播社的,说到一半才忽然想起:“啊,我记得你……你是不是和那个最近在拍戏的郑禹胜认识?”
谢安琪一愣,片刻才反应过来这句话里有几分八卦的味道。
“他怎麽了?”
“最近广播社有个学姐说在片场采访过他,说他人很冷,但下戏以後突然笑起来很好看,还主动给工作人员倒水什麽的,然後她拍了照片,我看到了,跟你很像,主要是你穿的衣服也跟她一样。”
谢安琪没说话,只是把笔帽扣好,微笑着摇摇头。
她知道郑禹胜是什麽样的人,但听别人提起时,她还是忍不住悄悄高兴。仿佛他不是被世界关注,而是被她以外的另一群人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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