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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他一眼他就跟上去了,他说只有你不是喜欢他高光的时刻。”苏溪婷说着叹了口气,“那时候我很羡慕他能遇到你,但是他的运气向来不是很好,所以你别怪他,他没有那麽多折衷的路能走,总是要失去最珍贵的。”
她不是因为他才珍贵,她本身就足够珍贵。
失去就是失去,惋惜也无济于事,怨怼也无法改变,方好都清楚,感情是历久弥新的事,是无法清算的账。
她笑了笑,也带着十足的真挚说:“我没有怪他,他怎麽样我都祝他快乐。”
方好说这话的时候想起很多变得飘渺的画面,抓不住的,记不清的,忘不掉的,在脑海里一团乱,她想她不能继续这个话题,不然她又要梦到那个人。她起身时随口说了句客套话:“见到他帮我问他好。”
“好。”苏溪婷也站起身,两人在咖啡厅门口分开时,她说要去买花,对上方好的笑眼,她说:“一会儿去看苏阿姨,今天是她忌日。”
她话音落下,手机刚好亮起来,显示的日期是七月二十九日。
方好也去花店选了一束花,她拜托苏溪婷带去。
不过现在不一样了,她想她应该在燕州身边。
燕州把热气腾腾的面端到桌上叫她过去吃,热气升腾翻滚烘得方好的脸都微微发烫,她看着坐在对面的燕州,轻声说:“明天阿姨忌日,我和你一起去。”
他擡眼看她时目光里显然讶异更多,“你怎麽知道?”
“苏溪婷告诉我的,你表现得这麽惊讶干嘛?”方好笑着微微扬起下巴:“方好什麽不知道。”
“嗯,方好什麽都知道。”燕州笑意温柔,他说:“看你时间安排,不用迁就我,我一个人去也没什麽。”
“你这人怎麽这样?”方好说着放下筷子,“你都去见过我爸了,还不让我去看看阿姨,是不是显得我有点儿没礼貌?”
燕州失笑:“我妈不在意这些。”
“我在意,我想和你一起。”方好见他这样就知道还需要和他讲道理,但是手边的面太过诱人,她直接跳过这一步教他应该怎麽做,“现在不需要那麽多话,你只要点头就好了。”
燕州愣了片刻,而後在她的注视下点了点头。
两人吃过东西已经很晚了,燕州从茶几上拿起车钥匙要走,方好拉住他:“这麽晚了开车不安全,留下来住一晚吧。”
燕州张口她就知道他想说什麽话,但他犹豫的表情依然无法全部被屏蔽,方好先他一步直接捂住他的嘴,与他对视并用命令的口吻一字一顿地说道:“不准拒绝。”
他沉默片刻,最终没有拒绝,笑说:“好吧。”
“你这样总给我一种我在调戏良家少男的错觉。”方好说着笑意更甚,她勾住燕州的食指带他找到客卧,“洗漱用品浴室都有,换洗的衣服叫闪送。”
交代完她去阳台接了通电话,孟七夕打来的,她前两天刚回了趟清潭,没能亲眼看到都柏林向乔佳音求婚的现场,很是遗憾,得知这件事後追着方好问现场的细节,方好按着记忆里的情节为她描述了一遍,孟七夕还觉得不够细致,想进一步追问时门铃响起,是燕州叫的闪送。
孟七夕在电话里叹气,说怎样也要赶上燕州向方好求婚,方好笑说还早,电话那头忽然传来孟昀的声音,“不早了,怎麽还不去睡?”
然後孟七夕匆匆挂断了电话。
客卧的门虚掩着,里面传出水声,估计是在洗澡,方好挂断电话後敲门进去,把袋子放在床上,清了清嗓子提醒燕州,退出去时她关好了房门。
她洗漱後本来想要睡觉的,但不知怎麽翻来覆去都毫无睡意,出去倒水时看到燕州也在客厅喝水,他应该也是睡不着,头发有些乱,或许是翻身时压的。
两人坐在沙发上对视忍不住笑出声,她帮燕州理了下头发。方好注意到燕州的头发有点长了,洗脸时为了不再次打湿头发带了个发箍。
但洗过脸之後头发还是湿了一些,燕州把发箍往下一撸,甩了甩发丝上勾着的小水珠,发箍就套在了细白的脖子上。
有点像项圈。
方好恶趣味地勾住,他便塌下腰凑过来讨吻。她偏过头笑,他追着吻在她唇角。
见她想说话,燕州便自觉停住,用额头抵住她的,看到她眼里亮盈盈的光和在灯光下扑闪的长睫毛。
她说话时用食指勾了勾他的下巴:“你这样特别像小狗。”
“嗯,你说是就是。”燕州欣然接受,并且乐在其中,甚至有些跃跃欲试,“一切都听你的,有什麽吩咐?”
方好拍了拍他的脸,对上他满眼的期待,“你想什麽呢,燕州?”
他诚实得不像话:“想亲亲你。”
方好笑着在他唇角吻了下,被他缠着追上来按在沙发里亲,本来打算蜻蜓点水地亲一下,没想到蜻蜓被缠住了只能任由掠夺。
他淡漠的眉眼因为动情而沾满春色,在暖黄色的灯光下格外柔,透过他乌黑的瞳仁,方好看到了此刻的自己,同样满面春色地倒在沙发上,头发因为缠绵的姿势而散开,发圈不知滚落到了哪里。她偏过头,发现失踪的发圈原来在燕州手腕上,还勾着一根她的发丝。
再回眸,她看到燕州沾着水光的唇,刚才被她咬了下,微微泛着红。目光对上时他喉结滚动,靠在她颈边笑时嗓音低哑,洒在颈窝的呼吸炙热滚烫,方好整个人都因此战栗。耳边是他低低的笑声,头顶的灯光仿佛在晃动,他的五官却越发清晰,鼻端都是他洗发水的味道,他越靠越近,又吻了下来。
唇被他吻得发酸,头皮也发麻。好像她喝了一罐被剧烈摇动过的碳酸饮料,气泡一层层叠加,快慰的感觉漫上来,像是要淹没她,却又总是给她留下喘息的馀地,如此反复积压,燕州松开她,在她唇上细细地啄吻,她思绪混乱,裸露在外的肌肤被他的温度和呼吸灼到。两个人都在沸腾的边缘,含糊不清的眼神对上时令人无法从容。
所以燕州擡手覆住了方好的眼睛,黑暗中她清楚地感觉到燕州的唇贴着自己的耳垂,他笑,垂眼看她因亲密而泛起的红,终于被激发出些许劣性,“小好,你这里好热。”
她被吻得意识有些凌乱,反应了两秒,她的手拍在他背上,擡脚踢在他腿上,另一种意义上对他拳脚相向。
他声音闷在她颈窝里,还在笑,耳朵贴在她脖颈,默数她脉搏的频次。方好擡起头去寻他的唇,想咬他一下,却因为被蒙着眼睛而找错方向,唇贴在他喉结上。燕州的笑声霎时歇了,他收回手起身,“好了,不逗你了。”
要坐起身时猝不及防被方好扯住衣领,她看着他泛红的耳垂,和她相比有过之而无不及,最终还是她占上风,她便露出胜利者的笑,“躲什麽?”
燕州眼神闪烁,他垂眸看方好落在自己胸膛的手,终究还是因为道行太浅而败下阵来,“你别逗我了。”
她勾住他的脖颈,不费力就把他再度压下来,贴在他的耳边问,“闪送只叫了衣服吗?”
燕州当即擡头,慌慌张张口不择言地解释,方好看他说话略显磕绊的模样忍不住笑出声,他眼神里的真挚能化作真心罐头的汤水,而他大概就是一块椰果在上面漂浮,“我留下不是为了……我没有那个意思。”
方好兴味盎然地说,“如果我说我有呢。”
燕州撩起眼瞧她,对视後缓缓低下头吻在她锁骨,声音含糊不清,“那我尽全力让你满意。”
他一路向下,空气中暗火涌动,隐秘又晦涩。她的腰腹平坦,绷起来时弧度更漂亮,他的吻落在那里,慢慢地往下。
方好明白过来他要干什麽,小声地叫他的名字,他擡头看她时没有停下,从容地放浪。头顶的灯光在视线里模糊,连成一片浮动着的白色海洋,她仰起脖颈,身体紧绷,半阖着眼去看燕州,在朦胧的视线里,他纵着一身浪荡骨搅乱春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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