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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厅里只剩下他们两人,孟茹坐在单人沙发上,燕州站在一边有些不知所措地看着她,一时间不知该说些什麽。
是孟茹先说,“佳音说你明天还有事,就先回去吧,今天谢谢你送小好回来。”
“应该的。”燕州应声,“那我就先走了,等您有时间再跟您聊。”
他转过身,孟茹的声音变得有些轻,和记忆里的一句话重叠在一起。
孟茹轻描淡写地说,“果然是酒後吐真言,前几天小好还跟我说,她没有男朋友。既然这样,明天小好生日会在景园聚会,你有没有时间去?”
燕州的脚步顿了顿,孟茹没有继续往下说,他转过身,笑着对孟茹说,“我有时间的。”
她没有起身,“那就明天见。”
燕州还在笑,轻声应:“阿姨再见。”
方好做了一场梦,梦见自己和燕州在一起被孟茹撞见了,她大手一挥就承认燕州是她男朋友,孟茹笑得很开心,她却一眼看懂,笑里藏刀。
梦醒已经是中午,燕州给她发了许多消息,先是祝她生日快乐的,还有报备他们比赛进程的。
方好祝他比赛顺利,取得好成绩。
手机震个没完,都是生日祝福,她一一看过,按照亲密程度逐个回复。
晚上在景园庆生,宴会厅敞着门,热闹非常,每人脸上都是不同的妆容,浓艳或淡雅,一笑起来便满堂好颜色。
方好没穿得那麽隆重,穿了燕州前几天为她买的裙子,今天她是主角,也是最累的那一个,满场辗转,见一个人就要换一个新话题,没聊两句就一杯酒下肚。
她作为今晚的主角,象征性地说了几句客套话,蛋糕便推了上来,蛋糕做得还精致,但在座的红男绿女坐不住,勾一点甜腻的奶油抹在唇上,接着吻品尝奶油和彼此的味道。
方好觉得这蛋糕没法吃了。
周遭灯红酒绿,克制又疯狂,方好很想见燕州,这里光影斑驳,明亮处觥筹交错,阴暗处暧昧旖旎,但哪里都没有燕州。
她低头看手机,燕州二十分钟给她发了消息,告诉她他们成功晋级总决赛了。
方好很开心,擡眸就看到乔佳音和都柏林坐在一边聊天,都柏林给她喂了口蛋糕,来得倒是快,结果是来约会的。
她给燕州拨了电话,没有接,她想燕州应该在回家的路上,或者是在来见她的路上。
方好想见的人就在宴会厅外,门敞着隔绝不了声音,却将热闹与冷寂划分得清楚。他身上带着些许凉意,头发有些湿。
他身边站着一个女人,端庄成熟,她的目光从燕州脸上滑过,跳到被簇拥着的方好的脸上,没在灯光迷离的浮华里,很快又滑回他身上,笑着说:“进去陪她吧,我还要下楼谈个项目。”
燕州应声,但没有迈进去。
外套口袋里手机在振,他刚拿出来便停了,是方好打来的电话,一共有两通,他正要回拨,馀光里出现一抹鲜亮的颜色。
方好去找了块小蛋糕,提着蛋糕打算分给乔佳音和都柏林,结果一个转身就看到燕州站在宴会厅门口,孤零零的,被隔绝在热闹外,没有走进来。
她便就跑出来见她,有人在背後喊她,她没回头,扬声潇洒道:“不用管我,我去约会”
方好怕把蛋糕撞坏了,就没往他身上扑,走近才发现他的头发湿漉漉的,衣服也有些潮湿,燕州先解释,“外面下雨了。”
她不管他衣服湿不湿,挽住他的手臂,笑说:“顶着雨来,怎麽不进去?”
燕州看着她的眼神让她想起他们初始的那次借伞,他的眼里也是这样的情绪,他眸光闪烁,低声说,“我刚想要给你打电话,你就出来了。”
方好说,“里面人好吵,我带你去楼顶。”
楼顶有露台,他们坐在遮阳伞下,方好把蛋糕放在桌上,燕州问她:“刚才有没有许愿?”
“许了。”方好说着笑出声,“我许愿你们今晚成功晋级,看来很灵验嘛。”
“谢谢你的愿望。”燕州也笑,轻声说:“这个不算,一会儿吹蜡烛的时候再许一个。”
方好笑他也学会了耍赖,慢慢地拆开蛋糕,燕州从口袋里拿出一个丝绒礼盒递给她。打开,里面安静地躺着一条项链,细金链上坠着白色贝母,贝母中缀着一颗钻石,精致又有气质,夜色下光泽闪亮。他把方好的头发拨到一边,为她戴上,这条项链同时是护身符,寓意很好。
“很适合你。”燕州目光黏在她脸上,怎麽也不愿意移开,雨後的夜里凉风习习也没让他的目光冷却半分,“方好,生日快乐,希望你每天都快乐。”
方好往他怀里一靠,微仰起头在他脸上亲了下,挑刺道:“你怎麽不说点祝福我们两个的话?”
燕州说着去拉她的手,在她手上轻轻摩挲为她暖手,“我希望你有没有我都会开心。”
“这话我不爱听。”方好不乐意,想要甩开他的手,他要攥着,她用力抽出来,指根上的戒指掉了,被他握在掌心。方好拍了拍他的手,嚷道:“我的戒指。”
燕州便又为她戴上,戒指凉凉的套在手上,夜风是真的凉,只离开手片刻,半点温度都不剩了。
他从善如流,贴在她耳畔,轻声说:“我爱你。”
脖子上有湿润的触感,像是水珠。
耳边雨声潺潺,啪嗒啪嗒地拍在遮阳伞上,落在耳边声音显得很重,像是要把头顶的遮挡砸穿,让雨兜头泼下来,疏疏落落。天幕黑得不透彻,像是蒙了一层半透着灰的布,浓厚的灰色中透着两分黑,暗得不彻底,却又压抑。方好偏过头与燕州接吻,外面冷得一塌糊涂,他们拥在一起温情脉脉。
方好睁开眼时对上燕州的眼,急雨仿佛落在他的眼底,在风中起了雾,她又在燕州的唇角啄了下,笑说,“这样看着像你哭了一样,虽然你哭起来很漂亮,但是我有点舍不得,还是不要哭了。”
燕州莞尔,“没有哭,我只是觉得太幸福了。”
楼下有车驶过,车灯照亮了他的脸庞,亮起来的那一刻他的鼻尖像挂着一颗欲坠的泪滴,方好擡手时周遭暗下来,原来只是他鼻尖的痣。
方好吻了吻他的痣,而燕州像是没完了,手指又一次陷入她的发丝之间,与她缠绵地亲吻,似乎就要毁天灭地,所以他格外珍惜,与她缠缠绵绵,就要融化在冷雨夜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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