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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好忍俊不禁,“我怎麽突然就不困了呢。”
“那刚好。”她的话似乎正中他心意,燕州说:“那就带你看点东西。”
方好被他带去客厅的时候还疑惑地问他要看什麽,偏偏燕州故作玄虚,他眨了眨眼说:“都是好东西。”
暖黄色的灯光并不刺目,方好看到了客厅堆着的高高一摞礼盒。欣喜填满了酒後的夜晚,这方天地里述说着只属于她的爱。
燕州挑出一些放在茶几上,他说:“既然睡不着,那就拆开看看吧。”
第一个盒子是丁淑云的,她送了方好一套颜料和一幅她从画展上买来的画,第二件是孟茹的,她送了方好一条四叶草手链和一把贝斯,接着是乔佳音的,她送了方好一块青金石,除了做首饰以外,青金石能作为矿石颜料使用。江令嘉寄回来一条自己做的裙子,杨柳送了她一本相册,里面记录了从大学到当下她们的照片,都柏林送了她一条彩宝项链。
其馀的礼物也都是照着她的喜好送的,各个都用了心思,方好拆完最後一个礼盒後看向燕州,她摊开手掌问道:“那你的呢?”
燕州故作无辜地挑了挑眉,把手搭了上去,方好见状想要拍开他的手,却被他握住。
他说:“有的,怎麽会没有。”
说着拉起她,揽住他的肩膀把她推到画室门口,方好将信将疑地推门,只能借客厅的灯光看到画室中央有一块白色的纱布罩住了什麽,她进去後燕州开了灯,那块白纱布像是头纱,被遮盖的物体能见个轮廓,像是一个画框。
方好站在原地没有动,等燕州为她揭开这个惊喜,燕州在她满是期待的目光下扯下纱布,灯光仿佛聚焦在那块木雕上。
巨大的画框以墨蓝色为主色调,像黑夜也像海洋,雕刻着她的剪影,夜风拂动少女的发丝,她脸上挂着明媚的笑意,眉眼温柔地回头望,在灯光下显得格外柔和。
如果没记错,那是多年前的一个夜晚,燕州站在他们身後,是她回头问,你不一起吗?那以後不论开心与否,他们就总是并肩了。
她也做过木雕,知道这过程中要割伤数次,恍然间明白了最近燕州手上细小伤口的来处。
“我学了一个多月,没想到叶延哥筹备得那麽快,我有些地方还是粗糙了些,应该再把你雕得漂亮点。”燕州说着探头看向方好,看到她微微泛红的眼眶,笑着说:“看来还算满意。”
说着环住她的腰,而方好顺势翻过他的手,轻轻抚过他手上的伤口。
这一刻做什麽都多馀,只需要一句爱语,他靠在她肩头,探头观察她眨眼的频率,一字一句地说:“方好,我真的非常爱你,这也快要成为我的信仰了。”
方好没有立刻回话,或许是因为醉酒,或许是因为依旧睡意朦胧,又或许她又一次被他蛊惑。
燕州扶着她的腰让她转过身面向自己,抵住她的额头笑得温柔,低声说话时倒真带了分蛊惑的意味,“怎麽眼睛红了?”
“戒指,我看到了。”她掀起眼对上他的视线,毫无预兆地问他:“你准备什麽时候送给我?”
这无疑是给他心上重重一击,燕州的指腹轻轻划过她眼角,彼此都能感受到他的颤抖,他说:“不是说好了一百次演唱会之後吗,我总得给你时间,让你看我能不能满足你对婚姻的期待。”
话音落他便被方好拉过去接吻,暴烈又温柔。
手中的白纱他依然紧攥着,在接吻时他扣住方好,手托在方好脑後,白纱飘着倒像是头纱。
“等等,我也有礼物要送给你。”方好说着推开燕州,在燕州的注视下从书架上取下一本画册,她递给他,歪头说:“送你的独家礼物。”
那是一本记录着他们的画册,有初相识的生疏,悸动时的克制丶暧昧时的剖白丶相恋时的珍贵丶分别时的孤寂和重逢後的圆满。每幅画上都是他们的模样,生动得仿佛就在昨日。方好画下了记忆中他的每个样子,越往後翻他越自信,因为爱情正在发生,人不是靠巧合相爱的,因为遇到方好他的生活在欣欣向荣。
这份独家礼物足够珍贵,每页纸都有厚重的思念,构成了草蛇灰线,他看向方好问,极力克制之下声音还是不住颤抖:“你准备了多久?”
她说:“想你的时候随手画画,没想到就画了这麽多。”
方好说着用指尖触碰他的眉眼,那麽好看的眼睛总是因她笑,为她哭。
燕州停留在画册的最後一页,那上面写着一句话,前半句他曾在读《加缪情书集》时读到过。
——我想给你打电话,告诉你天气晴朗,告诉你我爱你,就像人们爱希望和爱确定一样。但现在你在我身边,我还是想亲口说给你听。
他心里有一个潮湿的斑点,不知何时被她熨干。
他们接吻的力道越来越大,唇齿间免不了磕碰,跌倒卧室的床上还纠缠不休,方好毫不客气地咬着燕州的唇瓣,燕州便忍不住想在她身上落下痕迹,舌尖探入她唇齿间时,方好还是克制不住地战栗,却还是贴着他,燕州扣着她後脑的手松开,两人像是两只相互啃咬的小兽,密密匝匝地吻着,谁也不甘落下风。
方好最终被燕州吻得发懵,眼神已然迷离,唇色比刚才艳了几分,睡衣也被他弄乱,他刚才掐着自己的腰亲吻,慢慢地便顺势钻进去,在她腰窝处反复时轻时重地揉弄。她眼睫有些湿润,对上他眼底燎原的欲念,解开他的衣扣,任由他们纵情欲海。
模糊间方好梦回了大学课堂,窗外栾树长得正盛,她困得眯上眼,手边的草稿纸上涂涂画画了一堆卡通图案,在闭上眼之际跃入眼中的一只小燕子。老师讲课的声音越来越大,她强撑着睡意睁开眼,看到燕州的目光落在她身上,眉目间被阳光晕开柔色。
胳膊下还压着草稿纸,方好想起要给燕州一个及时的回应,她对他莞尔,话还未说出口,手也还没来得及动作,指尖感到来自另一人的温度,轻盈地落下,细细地摩挲。
方好睁开惺忪的睡颜,朦胧中瞧见了燕州对着他笑,一如梦中,见她略带些迷茫的凝视,他语气温柔地问她:“怎麽了?”
她眨了眨眼,还没来得及说话,便听到燕州轻声说,“我做了个很好的梦,梦到你最开始喜欢我的样子。”
方好回神,捏了捏他的脸,懒洋洋地说:“现在也很喜欢。”
他把手扣进她指缝,与她十指相扣。
从斑斓的梦中醒来,虚无缥缈也被握在掌心。
晨光肆意倾洒,方好看向窗外,深秋时节有些零落,但总有盛放的心意不曾凋落。
燕州起床做早饭,方好赖床半天终于舍得起来,坐在画室里看他送的木雕,抚摸的动作都放得很轻,像是拈一根羽毛,她把白纱罩回去,不曾想窗子没关,纱布落下便被徐徐的风吹走了。
她绕到後面捡起来,目光落在木雕的背面时惊觉还刻了字,是泰戈尔的诗。
方好默念这句话时,燕州刚好倚在画室门口,馀光里映入他衣角时,她猛然擡起眼,对上燕州的温柔笑眼,他口中哼着一首老歌,曲调熟悉,在对视那一刻对她挑了挑眉。她听出来了,是《一生中最爱》。
她没有关窗,秋风将画室内的纸张吹得哗哗响,如同回顾一本名为岁月的书。
燕州的眼神将她吻了又吻,她看着眼前的人心便柔软下来,书上说的和他想告诉方好的一样,可以当做一句坚定而简短的誓言。
——我相信你的爱。让这句话,做我最後的话。
请相信在故事的结尾,在未来漫长的年月中,永远有人绵绵不绝地爱你。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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