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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转过身,向着房间门口走去。
“你要走了吗?”
手指才握上门把,他听喻缘在身后问他。
嗯了一声,江树将要拉开门,就听她接着道:“那我再换一个,你能不能下去帮我找一个同行呀,我懒得走了。”
而后,她又补充了一句:“要帅的,像你这样就行。”
咔嚓一声门锁的闷响。
原本要拉开的门被江树在里面重新关上,还反锁了一道。
他转身,重新走回沙发边。
她坐他站,喻缘看着去而折返的他,问他:“怎么了?”
江树垂眼,盯着她。
这个角度看去,能看见她顺耳的长直发,和她带着醉意却更显清亮的眼眸,还有唇角勾起一点柔软的浅浅的笑。
如他记忆中的模样,分毫不差。
江树语气有点沉,看着她,缓缓说道:“不找,你现在醉了,不适合做-爱。”
“那适合什么?”
喻缘仰脸看他。
“适合去睡觉。”
话音落下,江树伸手把她从沙发上拉起来。
坐这一会,喻缘身子比方才更懒了些,跟着他的力虽起了身,但却是踉踉跄跄站着,随时要倒。
见状,江树就没有松开手,极有分寸地扯着她的手臂,将她往床边领。
脚步晃着,喻缘被他拉过去,一下子坐在床上,脑袋晕晕乎乎。
“好了,快睡吧。”
江树在她面前半蹲下身,视线往下扫了一下,抬眼看她:“鞋子和外套是我帮你脱还是自已脱。”
有些懵地眨眨眼,喻缘看着他,问他:“你改主意了吗?是要和我一起睡吗?但你还没学狗叫啊,上一步都还没进行完。”
“不是,”江树自动忽略她的后半句话,摇摇头,回道,“你自己睡。”
“那你呢?”
“我坐沙发看着你。”
“所以不做吗?”喻缘有点疑惑看着他,旋即,反应过来,“那我不要你在这里,你给我换一个过来呀。”
江树没说话,垂下眼,安静地解着她的鞋带。
喻缘见他没有回话,想要站起身,但是刚有抬身的趋势,腿上便按上他的手,牢牢将她按坐回去。
单手把她鞋子脱掉,整齐放在床边。
江树抬眼,看她身上一件薄薄的毛衣开衫,和里面的长裙,他目光有点不自然地错开:“外套自己脱吧,早点睡觉。”
喻缘没动,她看着他,也不说话了。
难得见她这样沉默,江树问她:“怎么了?”
喻缘依旧没有说话,她只是盯着他。
盯着灯下他眉弓骨投下的薄薄的影,和高挺的鼻梁,还有一张一合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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