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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意力落在他的前半句上,喻缘眸色有点古怪地看他:“你怎么……知道。”
“想也知道,有东西在你嘴里捅,会好受吗?”
说着,江树捏着她脸侧的手指转而摩挲着她的唇瓣,食指探进去,挑着她的舌,而后,往深探。察觉到指腹滑腻的触感,他眸色很沉。
再往里,指尖碰见她的软腭,见她眉心微折,眼眸半眯着,似乎察觉到了不适。
喉结轻轻滚动,江树强制自己冷静下来,把手抽回。他看着她,声音很哑,低声道:“就像这样。”
喻缘眨眨眼,还没从微微窒息的,有点反胃的状态中反应过来。
倏然,她听见他问:“你想试试吗?”
试什么?
下一秒,她被放下,双脚踩在湿漉漉的地面。
还没对上他的视线,就见他跪下身,吻上前,含糊道了声:“站稳。”
里
还没问他要干嘛,左脚脚踝被他握着抬起,合着掌心熨贴的温度,压到他肩上。
陌生的感觉,湿滑的,温热的,再加上突然的失重感,虽然腿侧被江树扶着,但下意识,喻缘还是有点站不稳,手向下抓,扯住他湿漉漉的头发。
想用力,反应过来,又怕把他给扯痛。
她松开手,按在身后的墙壁。瓷砖淋了水很滑,指尖随着她或轻或重的呼吸在上面摩擦。
浴室里雾蒙蒙的,水汽缭绕,呼吸都湿重了许多,她的,和他的。
江树微微仰头,察觉到她在躲,搭在他肩上的膝弯正轻轻颤抖。闭上眼,他吻得更深了些,手指向上,握着喻缘的腰,将她带向自己,贴得更紧。
水痕顺着他的舌尖,薄唇,下巴,嶙峋喉结一路蔓延。黏腻的,和残留的热水是不一样的皮肤触感。
腿软到站不住,喻缘手一滑,扶不稳身后的瓷砖,还是又放到他发顶。把他头发抓得乱七八糟,手指碰到他耳尖,指腹察觉到的温度滚烫。
顺着揉了一下,喻缘学着他此时舌尖的动作,指尖拨弄着他的耳垂,蒙着目光喃喃叫他:“江树。”
“嗯?”
随着吞咽,江树喉间溢出一道轻声应着。
他问她怎么了,喻缘说不清,视线越来越模糊,头脑发热,飘飘忽忽的悬浮感,整个人似乎都浮在他的唇舌之间,她就是想叫一下他,叫他名字,让他将她拉回地面。
淋浴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她撞开,热水顺着身体的弧度缓缓流下,淌过去时,湿滑和水淋过的涩然混成一股,交织着顺着江树的脖颈线往下流。
发根传来一阵被扯着的痛,江树微折眉心,但没松开,更进一步,手指也探进水流处,他笑,或轻或重的呼吸触在上面。
“宝宝你好快。”
他说。
……
半晌,疲惫的啜泣混着水声淅沥,江树站起身,稳稳抱着她的腰,揽在怀里。
此时此刻,喻缘整个人都是软的,但察觉到他要亲她,还是用了点力,扭过头:“你别亲我,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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