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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门进去的瞬间,一股灰尘夹杂着霉味扑面而来,陶西右擡起手在脸前扇了扇,拍开了灯。
把门合上,这一夜的疲惫才迟来地爬满陶西右全身,他脱力地将行李箱扔在一旁,踢了鞋子往里边走边脱衣服,直到只剩一条内裤,便把自己砸到沙发上。
一层灰随着他的动作扑起来,又下落,粘在他的皮肤上,陶西右紧紧闭着眼,泪水顺着眼角坠落。
喉咙像是卡着一把刺,痛得他喉结颤动,长这麽大第一次这麽喜欢一个人,却挨了这麽重的一记,陶西右结结实实地伤了个彻底。
本来被雨淋得冰凉的皮肤慢慢又变得滚烫起来,陶西右擡手按了按自己额头。
好嘛,发烧了,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
翻爬起来,从药箱里翻到一板对乙酰氨基酚,扣了两颗丢进嘴里吞下,陶西右这才又倒在了床上。
这一夜外头的雨没怎麽停过,窸窸窣窣下了一晚上,陶西右睡得极不安稳,淌了一身的汗水,梦里反反复复看见裴鹤京那张冷漠的侧脸,和毫无温度的话语。
砰——砰——
一阵没有规律的声音将陶西右吵醒,他睁了睁眼,发现眼屎把眼睛给糊住了,擡手擦了擦,已经干巴的眼屎硌得他眼角疼。
这麽久没回来住,楼上这家人的小孩还是一样喜欢拍皮球。
掀开被子,浑身像是黏了一层糖一样,烧倒是退了,陶西右擡头看了看窗外,已是晴空万里,耀眼的阳光洒满世界的每个角落。
不管昨夜是如何的狂风暴雨,太阳依旧升起。
摸出手机来放了首当下流行的dj,陶西右将房间仔仔细细打扫干净,再痛痛快快地洗了个澡。
悲伤似乎也随着水流消逝不少,陶西右本就不是长久沉溺悲痛中的人,如果是,那小时候跟在张意身边他早就痛死了。
想起张意,说起来也很久没有去看她了,陶西右买了束花去墓地,顺便又将她狠狠吐槽了一遍。
“让你保佑我谈一场真正的恋爱,你却让我当了把玩具,你是真的恨我把我当日本人整?”
“你当初得了那麽多钱,自己不长记性又被男人骗去了,自己生了病也没再来找我,你说你图什麽呢?最後关头你要是来找,说不定你还不会死。”
坟墓旁的两棵小树死了一棵,另一棵倒是长得好,小树冠投下来半米来宽的阴影,陶西右嫌晒,坐到阴影里去。
“你当初是良心发现,还是觉得没脸了呢?”陶西右扯了扯领口,呼出一口气,“死了连句遗言都没留。”
“现在我在爱情里受了这麽重的伤,你别是在偷偷笑吧?”陶西右说完自己也笑了,他摇摇头,说:“罢了罢了,不要爱情了,你保佑我发财吧。”
说罢,陶西右站起身离开。
刚走过拐角,一个没注意差点撞到人。
“啊抱歉抱歉。”虽然没碰到人,但陶西右低着头先出声道歉。
离自己半步距离的那个人双腿很长,穿着考究,陶西右视线慢慢往上移动,在看清那张邪魅的脸时,对方也刚出声。
“没事。”
不知怎麽的,陶西右下意识觉得眼前的这个年轻男人不像什麽好东西,忙退後一步,先行离开了。
沈岭站在原地目送陶西右的背影像只小老鼠一样飞速消失在另一个拐角,嘴角扬起一抹玩味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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