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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他妈的!”
说什麽都没用,张文良索性也不装了,“你个婊子,跟你妈一模一样,长了一张迷人心智的脸,这些年都给人玩烂了吧?这些人是你妈介绍给你的?不然你这种人在夜总会卖.屁股都没人要!”
陶西右的手悬在半空,有多久没人提过他妈了?记忆突然被撕开道口子,混着潮湿的霉味涌来——小时候巷子里总有人在背後指指点点,说他是“野种”“贱人生的贱货”。
“被我说中了?”
张文良声音因为钻心的疼痛抖得不成样子,但他却抽搐着扯出一个极为嫌恶的笑容,“跟我装什麽纯?你十几岁的时候我一眼就看出你以後就是个烂货,你以为我为什麽赏你饭吃,就是想在你像你妈一样烂之前,让我先玩个够哈哈哈哈!”
“野鸡生出来你这个野种,能是什麽好货?”
张文良猛吸了一口气,看陶西右没动,像是找回了面子一般继续说:“你们他妈有本事现在把我打死,打不死我就等着进局子吧!你们这些小喽啰,当真以为自己能够横行霸道了?也不打听打听,情人岛上谁是大哥!”
这些胡言秽语曾是陶西右的日常,可不知道是不是这几年回到陶家过上了和以前天差地别的生活,再没有人会莫名其妙地辱骂他,所以此刻陡然听见时,陶西右竟然觉得喉咙堵着一块棉花,下不去也上不来,噎得他喉结发痛。
无论他陶西右是个什麽样的人,不重要,只要他妈妈不好,那他就是最肮脏的杂碎。
不对的,陶西右突然摇摇头,想要把这些不好的想法甩出脑袋,不是的,现在已经不是曾经了……
突然,陶西右闻见一股熟悉的味道,似乎将他整个人包裹住。裴鹤京不知何时站到了身侧,修长的手指从他掌心抽走钢尺。
裴鹤京将钢尺轻松地往上抛了一下,确保握在最佳位置,下一秒,钢尺猛地划破空气,发出非常利落的风声,呼啸着直奔张文良面颊。
这个过程落在陶西右眼里像是开了慢放,他看见钢尺化作一把剑,在张文良的嘴角连着左边脸颊割出一道极深的口子,皮肤绽裂,血肉模糊。
张文良根本来不及发出任何声音,他整个人随着这股力道狠狠地往右侧歪去,保镖松开手,他便像坨死肉一样瘫倒外地,眼睛止不住往上翻,四肢一抽一抽地,像是快死了。
死了……陶西右突然回过神,呼吸骤然激烈起来,一把抓住裴鹤京的手臂,刚才被张文良辱骂时的那些情绪飞得一干二净,“他!他好像死了?!”
裴鹤京把钢尺丢到桌上,擡手将陶西右的手拂下去,动作不重,像是轻轻带了一下,“死不了的。”
果然,两秒後张文良开始发出杀猪一般的吼叫,不断重复着他要死了要痛死了。
裴鹤京走到他身旁,下颌微扬,目光自上而下,像打量蝼蚁一般,“你算什麽东西。”
不是质问,是碾压般的陈述句。
陶西右以为裴鹤京会像所有上位者一样懒得在这种事这种人身上浪费时间和口水,却不想裴鹤京停顿一秒後又说;
“他是一个怎样的人,轮不到你来置喙,你是什麽样的人,监狱的铁窗会知道。”
“你敢……”张文良躺在地上痛苦地捂着脸,说话声音非常含糊,带着血沫,“胡说八道些什麽……卜西右算什麽东西,也值得你……”
不管张文良还要放什麽屁,裴鹤京懒得听,转而看向陶西右怔愣着的脸说:“出气了?那走吧,你这辈子都不会再见到他。”
其实按照常理,从昨夜开始,一切的一切裴鹤京都不应该也不会去管的,但是他却都管了。
陶西右呆呆地擡头和裴鹤京对视,心跳却像误了拍的鼓点,咚丶咚咚——
从胸腔蹦到耳膜,像有只莽撞的鹿在肋骨下横冲直撞。
陶西右小时候是没人管,长大了一些回到陶家时他已经习惯什麽事都尽量自己解决,觉得已经不需要别人管了。
但是此刻,裴鹤京亲自动手打烂了那张冲陶西右喷粪的嘴,陶西右才突然觉得,他还是需要的丶高兴的丶踏实的。
还是渴望,有人会保护他的。
【作者有话说】
陶:没办法,小时候过得不好太缺爱的人总是容易被一些小帮小助小话语打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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