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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大人点点头,小姑娘又问:“那今天是不是我说了算?那我要所有人手牵手围成一圈给我唱。”
徐霁鸣在这种情况下二十多年第一次牵到了自己父亲的手。
这感觉……很奇怪。
但好在灯关了,没人能看清楚互相脸上的表情,只能看着小姑娘对着蜡烛,许愿时候脸上的笑。
大家在这种诡异的气氛下,心照不宣地一起唱了生日歌。
徐霁雨心满意足地吹了蜡烛,拿着刀要切蛋糕。
覃冬卉在旁边随口问:“许了什麽愿望?”
“说出来就不灵了!”小姑娘吐吐舌头,接着露出来一个笑,“不过有一个可以说,我希望我们一家人一直都可以这麽幸福!”
小姑娘闹了了一晚上去睡了,家政阿姨过来收拾狼藉。
徐新茂才缓缓道:“走吧,我们聊聊。”
覃冬卉在一旁化妆,递给徐新茂一个眼神,拎着包出门之前劝道:“跟你儿子好好说。”
两父子的事情,她本来就不适合掺合。
书房的门“嘭”地一声关上,徐霁鸣知道,刚在的温馨平和是他们成年人演的戏,如今门一关,才是原形毕露,风雨欲来。
徐新茂明显压了火气,“你没有什麽想和我说的?”
徐霁鸣实在有一些不明所以,只好问道:“你说哪件事?”
徐新茂皱了皱眉,从抽屉里抽出一沓照片出来甩在了桌子上,徐霁鸣上前一张张拿起来仔细看了,什麽角度的都有,上次他搂着人亲嘴都拍的清晰,连昨天晚上和人玩游戏借位的角度都拍上了。
徐霁鸣“啧”了一声,品评道:“拍的不错。”
“你这是什麽态度?!”
徐霁鸣擡眼看着自己的父亲,他实在是没有什麽机会好好观察他,现在一看竟然从他眼角看到了极度明显的皱纹,显出来了一些老态。
徐霁鸣轻轻道:“我以为你早就知道了。”
他做事一向张扬,从来没有避过嫌,圈子里但凡认识他听说过他的,哪有不知道他几乎写在脸上的性取向。更何况徐霁鸣从来不觉得这件事情应该遮遮掩掩,他以为这些年就算他不说,徐新茂多多少少也应该听说了。
除非……是真的一点都不关心。
徐霁鸣压下心里的失望,深吸了一口气,尽量态度平和道:“既然您看见了,那我就再和您确认一下,我确实是一个彻彻底底的同性恋。”
“你!”
徐新茂气得说不出话来,沉默了一瞬,他坐在身後的椅子上,按着自己的额头,叹道:“也怪我。要是早发现给你矫正了,或许就不会到今天这步。”
徐霁鸣笑了,“爸,我这是天生的,改不过来。”
他嗓子还哑着,喉咙像火烧一样疼,嘴里面像含了刀片,徐新茂却丝毫没有注意到徐霁鸣的异常。
徐霁鸣继续道,“咱家在我这算断後了,您宝刀未老,覃姨也还年轻,你俩要不再要一个?或者等小雨长大让她找个上门女婿,我都没意见——”
徐霁鸣甚至都没反应过来,“啪”得一声脆响,徐新茂那只刚才徐霁鸣还牵过的手从他耳边离开。
他的脸瞬间火辣辣地疼。
徐新茂站在他面前,眼里都是失望,“我怎麽养了个你这样的儿子!”
他闭了闭眼,似乎累极。
“下个月开始,我给你安排相亲,你必须去,不要找借口。”
徐霁鸣摸了一把自己灼热的脸,气极反笑,想道:不逼他们,所以来逼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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