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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霁鸣身体前倾,把自己的全部重量都给了身後的周孜柏,此刻只要周孜柏一撒手,徐霁鸣就会掉进汪洋大海。
周孜柏牢牢按着徐霁鸣,不知道为什麽此刻心里生出来一种钝痛。
徐霁鸣闭上了眼睛。
海风呼啸,吹散了他脸上粘连的发丝,徐霁鸣觉得自己脸上身前都是水雾,而他很快就要和这些水雾融合在一起。
空气很冷,徐霁鸣不自觉地在发抖,但是抱着他的手很热。
两个人都没再说话,抱着徐霁鸣的手臂在源源不断地给他输送热量,这热流顺着他的腰流遍了全身。
周孜柏的声音从他身後传来,“我从十二岁开始,也没有见过我的父母。”
“那天是暑假,我在家看书,我叔叔打了家庭电话,问我在不在家。他面色很不好,我不知道发生了什麽,他扯着我,我的手很疼,但是没敢说话。我第一次那麽心慌,他带我到了警察局。”
周孜柏停顿了一下,声音艰涩,“停尸房里有两个盖着白布的尸体,警察让我出去,说孩子不适合看这些。我趁他们不注意,跑了进去,发现盖着的是我父母面目全非的身体。明明脸都看不清,但我就是知道那是我父母。”
徐霁鸣展开的手臂收了回来,盖住了周孜柏环住他的手,像是一种无声的安慰。
他感到心口有一点疼,但是又有迟来的高兴传上来。
此时此刻,他们终于一起分享伤口。
周孜柏继续道:“他们说,他们是出了车祸。可是前一天晚上,他们还在国外和我打过国际电话。我明明从来都没见过车祸现场,却好像能清晰地看到车是怎麽从他们身上碾压过去。所以我讨厌车,也一直不想开车。”
徐霁鸣攥住周孜柏的手,“好了,我知道了,不要再说了。”
徐霁鸣声音哑了,似乎有些哽咽,但周孜柏看不清他的脸。
徐霁鸣开口道:“周孜柏,对不起。”
你有这麽难过的伤口,我却逼你撕开他。
玻璃碎的声音在此刻突然响起。
船长尼克手里一堆碗在甲板上摔了个粉碎,他焦急地大喊:“你们在做什麽?!”
徐霁鸣在周孜柏的搀扶下从栏杆下爬下来,他腿早就已经软了,徐少爷恐高,这会儿早就已经到了生理极限。
他站不稳,靠在周孜柏怀里,眼尾还有些红。
徐霁鸣用英语回答尼克:“其实我们在演泰坦尼克号。”
……
尼克狠狠训了两个人一顿,警告了他们有多危险。徐霁鸣带头道歉,说自己不应该因为船长叫尼克就突发奇想。
周孜柏在他身後紧紧搂着他,到了舱内。
船一直摇摇晃晃,两个人挤在一张窄窄的床上,耳边仿佛还有汹涌的海浪。
徐霁鸣在周孜柏耳边耳语,“其实根本没有人要看我的钉子,我身上你弄出来的印子还没掉,谁敢这麽不长眼凑上来。”
周孜柏把人按在自己胸口,下巴抵着徐霁鸣的头。
“我知道。”
“下次我绝对不逼你,你想说就说,不想说就不说。”
“嗯。”
徐霁鸣埋进周孜柏怀里,周孜柏的胸肌很软,片刻後徐霁鸣又说:“但是你最好早点跟我说。”
周孜柏低低“嗯”了一声,道:“睡吧。”
徐霁鸣的呼吸逐渐平稳,周孜柏看着床边摇摇晃晃地小夜灯,想起来徐霁鸣玩笑般的话:
“我来做你的收藏品。”
徐霁鸣这麽娇气,收藏恐怕也得好好挑一挑地方。
周孜柏想道。
【作者有话说】
谁爽了反正我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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