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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当初善火,其实是不知不觉中一直在消耗这簪中所储灵力?”
“正是。”姜见微将木簪簪回妘不坠头上,又将自己那枚玉佩攥在手中,“我修五行之金也是类似缘由。姜氏八斩在姜氏功法中并非最强,连前五也排不上,不过因为是其中难得以御金术为基之术,我便爱修习它罢了。”
妘不坠若有所思扶了扶头上木簪:“如此说来,姚前辈训得有理。”
姜见微并不反驳,眼珠子一转,靠近妘不坠耳畔,小声道:“不过,其实她也是漏网之鱼。”
“啊?”
明鸿早已回到屋中。姜见微小心向屋中望了一眼,又看看其馀几人,将妘不坠拉至一边,笑道:“依照神谕,咱们这几家,一代中得了传承之人,是不许飞升的。”
“不许飞升?”
“因为,”姜见微又压低声音,“当初接受八位神君所赐神力,便也承下护佑人间之责,当然不能借这神力之便,顾自飞升去天界呀。故而那神力之中被设了禁制,一旦承得此神力,就再不能筑下仙基。”
“如此说来,姚前辈是将这禁制破解了?”
姜见微道:“倒也不是她有意破解。烛龙神力传到她这里,也不知出了什麽岔子,禁制失了效,她照样受了仙缘劫,筑下了仙基。
“按神谕本意,凡躯不得仙基,难以承载此般神力,只魂魄足够坚固,故此神力从来都附于传人魂魄之上,再传与她人之时自身便会魂飞魄散。当时姚氏想尽办法也无法两全,後来,姚姥姥便顺理成章飞升了。
“姚氏烛龙神力传承也就断绝于此。当时都在叹惋,不料世事瞬息万变,不久後天地有异,诸灾频发,各氏为护人间一一倾覆,用上八珠阵也无力回天。姚氏虽也倾覆,却成了唯一传人幸存留住神力一家,倒是教人唏嘘。”
妘不坠眼前浮现那雪青身影,暗自喟叹,却揶揄:“这也叫只知大概?”
姜见微斜她一眼:“当然了!也不过与阿娘关系近些几家我了解一些,其馀的各承哪个神君神力我都分不清。而且阿娘跟我讲这些时我才几岁,大多数记得不太清,只那时羡慕姚姥姥能成仙,印象深些罢了。”
末了,她又添道:“若是旧世一切如常,你我必然也会沿着那条路走下去。不过到如今,你我也好,姚姥姥也好,几条仙身漏网之鱼,竟然都聚在人间,阴差阳错还是没违背那神谕初衷。”
“那条路……”
姜见微眸中泛起些憧憬与遗憾之色:“你没见过真正的金乌神力……与我这从功法中仿出来的大不相同。仿得了几分相似气息,与那些功法完美相契至纯至净灵力终究仿不得。要是方才我们所使为真正金乌神力与文鳐神力,料来也不会那般落败得彻底。
“不过我也庆幸,倘若真走了那条路,肯定没机会跟上姚姥姥步伐飞升了。”
妘不坠听得恍惚,顾自极力回想阿娘在世时模样,怎麽也想不到那样多病的她,竟然从前也曾带着强盛神力,护佑一方平安。
她甚至怀疑姜见微是不是认错了人,可是木簪丶木牌等等一切又做不得假,无一不向她证明,那些她听起来陌生至极之事,就算口耳相传间産生了些谬误,也至少真切存在过。
妘不坠忽而问:“那你可知,我阿娘是怎麽变成那样的呢?”
语毕,又觉不妥,低落道:“自我有记忆以来,阿娘便体弱多病,从未有过异于常人之处,这些事,也不曾向我提过半句。”
姜见微面上微不可察一滞,却未回答,只顺她话笑道:“你早生几年,与我同岁,兴许就能知道了。她不愿提自有她道理,如今我谈及那些往事,想来都已经拂逆了八氏先辈遗愿。
“至于八氏往事,你若还有好奇之处,到时候在天界问问文鳐君,她可比我了解多啦。”
妘不坠听得“在天界”三字,眼中不由得闪过一丝心虚:“我何时说过我要去天界?方才顺嘴问了问,又没说要去。”
姜见微轻笑,话锋却是一转:“你家那玄狸在院中又转悠快半个时辰了,你不去问问?”
妘不坠侧头一瞧,果见翻墨微蹙着眉,似思量着什麽天地大事。
“阿墨?”
翻墨脚步稍滞,微微擡眸,双瞳如两潭止水,深邃沉静得骇人。
妘不坠有些诧异:“你怎麽了?”
翻墨稍稍移开目光,眼中情绪尽数隐在那止水之中:“我在做一个决定。”
“什麽决定?”
翻墨沉默片刻,慢慢踱步至妘不坠身前,手中现出一支笔,正是从前为妘不坠指过大阵破绽那支。
“幻真”。
她凝望笔身所镌二字半晌,万般不舍,终将心一横,塞进妘不坠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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