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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霁鸣眼睛一亮,心里闪过一点欣喜,但是黑暗里,他没有看清周孜柏手里拿着的东西。
屋子里本来是有一些光的,但是下一刻,徐霁鸣的眼睛被带上了眼罩,视线彻底黑暗下来。
周孜柏手里拿着东西,在丈量徐霁鸣的四肢尺寸,徐霁鸣後知後觉地感觉到那好像是一根很粗的绳子。
他没反抗,任由周孜柏的动作,企图因为自己的乖巧可以获得周孜柏的原谅。
这心态很像小时候闯祸做错了事,在父母发现之前,会因为心虚和愧疚让自己尽量变得乖巧和听话,以为可以因为这一点表现而略过对于错误的事情的惩罚。
可是他忘了做错了事情就要认错,通过其他的东西找补再多都是没用的。
撒谎是徐霁鸣这些年养成的习惯,时至今日,他依旧无法坦然地说出来自己的想法,只能不断地给自己找理由,不诚恳是他的避风港,他以为自己可以在这种“善意”的谎言里处理好所有的事情,可是没想过事情被戳破之後他会面对什麽。
周孜柏的手法很专业,动作熟练,显然经过认真的学习和钻研。
很快,徐霁鸣被绑成了一个粽子,绳子紧紧地穿过他的脖子,把手和脚连在一起,他挺着腰,被迫摆了个标准的跪姿。
他跪在冰凉的地板上,周孜柏站起身观察了一下自己的杰作,似乎很是满意,下一刻,又给徐霁鸣嘴里塞了一个口球。
弹一下,里面的珠子会动。
周孜柏蹲下身,徐霁鸣感觉到他灼热的呼吸喷洒在自己的脸上,他听见周孜柏说:“本来不想这麽对你的,可是你不听话。”
周孜柏又检查了一遍自己的杰作,“还没认清吗?你消失了这麽久,根本没有人找过你。徐霁鸣,你要清楚,这个世界上只有我在乎你。“
他看着徐霁鸣怔然的表情,冷声道:“好好在这里反省自己。”
门开了又关上。
接着是下楼梯的脚步声,越来越小,也就意味着周孜柏人走的越来越远。
空气开始极其安静,令人心慌的安静。
徐霁鸣试着挣了一下这绳子,发现确实绑得很有水平,不动的时候,绳子很松,最多限制他的手脚,但是只要一动作就挣扎,这绳子就会越来越紧,于是徐霁鸣就不敢动作了。
视线被封闭,他的听觉和嗅觉似乎就变得格外敏锐。
窗户开着,徐霁鸣能感觉到吹到脸上的风,窗外有树叶落下来的沙沙声。
空气里有一种潮湿感,呼吸间好像都有潮湿的水汽,连衣服摩挲的声音徐霁鸣好像都听得清清楚楚。
地板很凉,这凉意好像已经透过膝盖传到了他的骨头里,徐霁鸣无端地感觉到冷。
手臂上和腿上刮出来的伤口传来阵阵隐痛,又有一些痒,可是徐霁鸣碰不到。
他开始转移自己的注意力,想起了很多事情。
摇椅上躺着失去呼吸的林淑芬,病床上带着呼吸面罩的徐新茂。
很多事情在脑海中溜过,然後只剩下了周孜柏。
第一次见周孜柏,他跳到水里去救人。
雨天里周孜柏冒着雨送来的退烧药;日落金山的时候,他们接的第一个吻;宋元出事的时候,他们第一次z爱;还有地震的那天,他们卡在缝隙之间,周孜柏说我也喜欢你,我们可以试试。
一切都那麽美好。
但如今他们竟然变成了这样。
这和徐霁鸣预想的相同又不同,他想,这不是自己想要的吗?
可是为什麽这一切真的发生的时候,他却没有想象的那麽安心。
周孜柏走了,他是又要放弃自己吗?
他那麽失望,不论是表情还是语气,是不是这次就是自己的最後一次机会了。
周孜柏不要他了。
他把徐霁鸣放在这,像是扔一个无用的垃圾。
刚开始,这个想法一産生,很快就被徐霁鸣否定,他尚有理智,能找到所有可找的理由让自己不那麽恐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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