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嗓音哑而干涩。
“我还以为你不会醒呢。”
女人躲在被子里吃吃地笑了会儿,而后慢慢揭开薄被,露出她披散的长发和一丝不挂的身体,掌心支撑在他胯骨两侧,弓着脊背自上而下俯视着他,嗓音轻软道:
“牧则,你猜我是谁?”
她伸出左手,温细指尖在他颈项不断流连,软弹臀肉似若无意地磨蹭着他大腿,肿胀性器被她压在阴埠肉缝轻慢揉按,身上的那股幽淡瑰香似若雾气般围拢住他,让他在晦暗中迷走了方向。
“……姐?”
“嗯,猜得很对。”
女人闷声笑了下,慢慢俯身靠下来,胸前软肉沉沉地压在他胸膛上,唇瓣贴着他耳廓轻轻地说:
“谢谢你今晚帮我包扎伤口,还肯让我进你房间睡觉。姐姐想来想去都想不好该怎么报答你,索性就把自己送给你,让你尝一尝女人的滋味,好不好?”
她话音越说越轻,到末了已是一片喑哑气声。
周牧则僵硬地躺在床上,理智告诉他应该立刻伸手把她推开,身体却始终无法动弹,无法言语,无法用具体而实际的行动去阻止接下来极可能发生的覆水难收。
“是第一次吧?”
女人似是确认般随口一问。
“……”
周牧则哑着嗓子没有说话。
“那姐姐……就拿走牧则的第一次了哦。”
女人重新支着胳膊起身,屁股稍稍往后挪了点,被肉埠磨弄得硬烫发肿的性器在失去重力压制后陡然一下翘起,直挺挺地翘立在暗色之中,很快,女人就用她温热的掌心圈握住了他的肉茎。
“等等……”
他的嗓子终于能发出声音,却被窗外倏然劈响的雷鸣淹没,迟来的拒绝像从未被说出口一样转瞬消弭在空气里。
周牧则刚准备开口说第二遍,女人就已扶着阳茎把龟头没入进了她的肉穴。
“嗯……”
他听到她轻哼了声,膝盖慢慢弯折下来,阳茎伴随她坐落的姿势一寸寸地抵插进湿软甬道。
女人的肉穴紧嫩而温滑,穴壁层叠的湿肉从四面八方围绞住他茎身,内里花心死命咬嗦着他龟头,将马眼吮吸得又痒又麻。
周牧则从来没有体验过这般强烈而致命的快感,女人刚准备抬动屁股摇曳腰肢,他就抑制不住地精关失守射出精水。
……
黑暗中的死寂维持了很长时间。
射精产生的快感很快就被接踵而来的窘迫取代,周牧则哑口无言,身体仿佛胶着在床上,一时间不住怀疑,眼下发生的一切是否仅仅是他的一场梦。
“怎么还没开始……”
他听到女人嗓音里掺杂着明显笑声:“就结束了?”
林蓁的调笑让他陡然回过神来。周牧则支着胳膊起身,想结束这出荒唐闹剧,手刚要摸向墙壁开关就听到女人轻笑了声:
“这么迫不及待想看姐姐的裸体吗?”
他的手一下僵在半空。
片刻安静之后。
“……下来。”
周牧则缓慢启唇,望着幽暗中的模糊人脸说:“……从我身上下来,等你穿好衣服我就开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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