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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面埋伏
容贵妃即使是目含水光的时候,眉目也是端庄的。
这样端庄的眉目看得久了,就像是假的,像是纸糊之後画上去的。折柳心头没来由的一跳,迅速地在脑子里把今天发生的每件事都过了一遍。
……没有纰漏啊。
“贵妃娘娘?”
容贵妃不理她,晃晃悠悠地往殿外走,迎着逐渐黯淡的夕阳:“小摇篮,轻轻晃,一觉梦醒,是黄粱……”
送客亭。
容子玉快马一路狂奔,越琢磨越觉得不对劲。
陈盎利用季怀肃打掩护传递消息,究竟是他的原主陈见穆的授意,还是压根从一开始陈盎就是折柳埋下的棋子?
他闭了一下眼,知道自己是心软了。
……换一个别的什麽人,表面投诚他又在背後暗算他,甭管是谁派来的人,就该先杀了再算。
容子玉在城楼滚鞍下马,士兵交戟将他拦住。
容子玉喘了口气说:“我要见你们陈盎副统领。”
士兵摇头:“副统领今日不当职,说是统领有别的吩咐,早半个时辰他往宫城那边去了。”
容子玉思念一转,顿时面色大变,他一鞭子抽在地上,尘土飞扬,骂道:“一群废物!”
陈盎这时候去宫城还能干什麽?他就是折柳的棋子,这会是带着人进去帮折柳杀人的。
“你们几个,接着出城给父亲报信,就说陈盎叛了,宫里的情况有变,让他拖一拖时间,等我的消息。剩下的人……现在跟我折返回宫,”
容子玉勉强稳住了自己急促的呼吸,他知道宫里谁都不可靠,容贵妃是个花瓶,他娘连个花瓶都不如。
宫道狭窄,夕阳照进来,漫长的一束。
折柳站在飞扬的檐角下,陈盎从宫道另一头走来,拿帕子擦拭着手上还没来得及干涸的血迹。
折柳说:“兄长,多年不见了。”
陈盎把帕子塞回衣袖里:“多年不见,现在我也是能被掌令大人叫一句兄长的人了。”
折柳乐了,她和陈盎一同往殿里走。
“春花刚刚说,容子玉走之前,季怀肃不小心说漏了,容子玉你跟季怀肃用哨音联系的事情,气得出去找你寻仇了。”
春花是陈盎送给季怀肃的医女之一。
陈盎挑眉道:“寻什麽仇?他是容家的人,生下来跟我们就是血海深仇。”
折柳:“他这会去城楼上没找见你,恐怕就能意识到宫里的异常了。他回来之前,我们得把大殿下从宫城里挖出来。”
陈盎:“……我一直很困惑,为什麽你和容周行都坚持大殿下还活着,宫城里到处都是容氏的人,他半个月这里面音信全无,不该是早不知道死哪去了吗。”
折柳眄了他一眼,不客气道:“你外调出宫之後,是心眼子连着一起退化了吗?宫里就没有这麽简单的事情,如果大殿下真的在容氏手里,容氏直接把人杀了不就好了,干什麽要一直拿这件事吊着陈家。”
“那依你的意思是?”
折柳迎着光眨了一下眼,光穿过她的瞳孔,很透亮。
折柳说:“我始终不相信容氏谋反那天,陛下是真的全无准备。”
容氏谋反,最顺利的情况无疑是就地诛杀大殿下,乘着季怀仁还远在北境,立即逼迫昭文帝传位。
但容氏的每一步都格外的不顺。
首先是大殿下“莫名其妙”地从宫里失踪了,人没杀死,把陈氏的怒火彻底激发,和容氏形成对峙之局,而是季怀仁没能拦下来,还没等到昭文帝传位给季怀肃,北境军就到了城下。
陈盎抽进一口凉气,侧目看向折柳过分平静的侧脸:“不会吧……我是说,就算是陛下,也料想不到这麽多事情。”
折柳说:“天威难测,这是伴君的人才懂得的道理。”
容子玉到的时候,陈盎在宫门外等他。
容子玉从马上下来时脚下一个踉跄,差点没站住。
陈盎扶了他一把,容子玉想也不想就甩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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