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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抱歉,您所拨打的号码是空号,请查询后再拨。】
&esp;&esp;【抱歉,您所拨打的号码是空号,请查询后再拨。】
&esp;&esp;电话里的女声还夹杂着“滋滋”的电流音,听上去就像是中了病毒的错误程序。
&esp;&esp;佟欣眉头一紧,拿起手机反复咕哝:“不对啊……就算是空号也不对啊,这个声音,像是人录的,根本不是营业厅的声音啊?”
&esp;&esp;-
&esp;&esp;陆桥端上几块华夫饼,询问:“怎么了?”
&esp;&esp;傅义坐在桌旁,抬头:“不知道。那小子刚拨通就挂掉了,什么也没说。”
&esp;&esp;“那应该不是什么要紧事吧。”陆桥放下盘子,将巧克力酱浇在上面,但只浇了一点,问,“现在怎么样了?身体还好吗?”
&esp;&esp;傅义放下手机:“好多了。至少肠胃炎没复发。”
&esp;&esp;语落,陆桥的手试探性地搭上他的额头:“嗯。感觉体温降了点了,温度计呢?量过了吗?”
&esp;&esp;傅义笑了声;“我说好了就好了,你怎么婆婆妈妈的?”
&esp;&esp;陆桥:“我婆婆妈妈?是谁一直发低烧都没注意,直到昨天夜里烧到三十九度才发现?”
&esp;&esp;傅义掀起睡衣的袖子,比了下肱二头肌:“这点小病算什么?”
&esp;&esp;陆桥没理会他的玩笑,反而垂下眉:“早知道……冰咖啡就不让你喝了。”
&esp;&esp;“那不是多亏了咖啡才知道我流感了吗?好了,你离我远点。传染你。”
&esp;&esp;陆桥捧出双手:“请傅义大人传染给我。”
&esp;&esp;傅义笑着:“神经。”说着又开始敲起键盘。
&esp;&esp;陆桥瞥了一眼,发现傅义正在系统录入陆舟的资料,心绪一顿。
&esp;&esp;旋即装作什么都没看见,拿来一块毛毯给傅义披上:“我去替你冲药。”
&esp;&esp;傅义敲着键盘,随口一提:“前几天李医生给舞团开过流感的药。我拿来了几包,你冲那个就可以。”
&esp;&esp;陆桥轻轻“喔”了声,提起一个塑料袋:“这个吗?”
&esp;&esp;傅义转头看了眼:“对。”
&esp;&esp;“好的。”
&esp;&esp;说着陆桥拿药进了厨房。
&esp;&esp;第一瞬间立刻关紧了厨房的门,反锁,将李医生开的药袋扔进垃圾桶,塑料袋打包,扎紧,一气呵成,动作行云流水。
&esp;&esp;流感的特效药?
&esp;&esp;不要。
&esp;&esp;傅义康复之后就会走出这间屋子,去工作,见到陆舟……想到这儿陆桥已经不敢继续往下想了,一咬牙,抬头,他面无表情地打开橱柜,从里面拿出来一袋普通感冒药。
&esp;&esp;既然傅义没有不舒服,那流感快一点好还是慢一点好,又有什么关系呢?
&esp;&esp;紧接着,他撕开包装。
&esp;&esp;药袋的颗粒没有倒进玻璃杯,而是开始倾斜进下水道。灰色的颗粒像是麦粒一样向下落,直到里面的分量只剩下一半他才停手,给傅义冲服。
&esp;&esp;忽然,厨房窗台上落下一只飞鸟,猝然惊了陆桥一跳。
&esp;&esp;他冷冰冰地斜目望过去,那只麻雀歪着脑袋,突然像是感知到什么一半,立马扑腾着翅膀飞走了。
&esp;&esp;紧接着陆桥走出房间,突然发现傅义的位置上人不见了。
&esp;&esp;一转头,看见傅义在翻找衣服,手里拿了件棕色的西装外套。
&esp;&esp;陆桥若无其事地走上去,问:“怎么了?”
&esp;&esp;傅义一边翻找,一边解释:“刚才佟欣来了电话。说是主席团今天要我去,时间又变了,太赶了。我的那个棕色领带呢?你看见了吗?”
&esp;&esp;“什么棕色领带?是这个吗?”陆桥走上去,闻声,傅义转身,只看见他手里捏着只玻璃杯,皱眉,“我现在没有功夫跟你开玩笑。”
&esp;&esp;陆桥没理,从身后环抱住傅义的腰:“你流感还没好呢。你看,你要是去了,把人传染了怎么办?尤其是那个陆舟。你不是说那个陆舟是核心岗吗?他身体又弱,一接触,万一染了病,不是又要耽误工作进度吗?”
&esp;&esp;傅义翻找的动作停下,有三分认同陆桥说的话。
&esp;&esp;陆桥趴在傅义的脖颈里,于是傅义就看不到他眼里的窃喜。
&esp;&esp;“这样吧。你们可以开线上,虽然麻烦点儿,但万无一失。你觉得呢?”
&esp;&esp;-
&esp;&esp;喁稀団7
&esp;&esp;第一次会议开的时间不算长,客套的寒暄占大多数。
&esp;&esp;但尽管如此,傅义合上电脑的一瞬间还是很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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