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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见黎今日要下地,于是就只穿了一身粗布麻衣,加上她从田里出来,一心急着往承露观里赶,连衣裳也没换,身上到处沾着田里的泥土,孙茂只当她是寻常农家的泥腿子,根本不将她的威胁之言放在眼里。
“官府朝哪边开,问一问不就知道了。”
姜见黎听不懂话中机锋,孙茂越发笃定她就是个不识好歹又爱多管闲事的庄稼女。
“啧啧啧,小娘子,你胆子不小,”孙茂松开了抓着宁五娘的那只手,改来抓姜见黎,姜见黎横眉冷对,在他伸出来的手上重重一击,清脆的声响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明显。
孙茂没想到姜见黎还能打他,一时怒从心起,擡起手就往姜见黎的脸上招呼,女道们赶紧上前想要护住姜见黎,姜见黎也是一副气急的摸样,往後退了几步,反手折下一根树枝,用了大力往孙茂身上抽去。
孙茂被抽得一惊一乍,连着被抽了五六下,他的侍从才反应过来,匆忙上前想要阻止,这时女道们也醒悟过来,赶忙过来拉架。
“将她按住,按住!”
姜见黎用了巧劲儿,一下一下,都抽在要害之处,孙茂疼得跳脚,而他的侍从被拉架的女道围住,根本近不了他的身。
“这位施主,住手,快些住手啊!”
“施主,此处是方外之地,不可如此粗鲁啊!”
“施主施主,您冷静些,千万冷静些!”
……
女道们你一言我一语地嘴上劝着,手上拉架时却不见得使了多大力气,孙茂身上被抽得疼,脑子被吵得更疼,怒吼道,“你们都死了不成!还不赶紧让这个疯子停手!”
孙茂挨了姜见黎三十多下,再抽下去怕是要出人命,侍从们不得不亮了刀剑,女道们立刻被喝住。唯有姜见黎仍气不过,妄想继续动手,被三四名侍从用刀剑给按住。
宁五娘倒抽一口凉气,夹在二人之间左右为难。
姜见黎撇过头去,“你想杀就杀,我不过就是看不得你仗势欺人!”
孙茂疼得龇牙咧嘴,捂着被抽痛的胳膊丶前胸骂骂咧咧道,“将她捆起来带回去,带回去!”
“孙小郎君……”宁五娘想要说什麽,被孙茂一个眼神制止,“五娘不想见阿妹了?”
宁五娘暗中接住姜见黎递来的目光,咬牙闭嘴,眼睁睁看着孙茂的人将她带走。
“五娘,你怎麽不走?难道後悔了?”孙茂一脸郁色。
宁五娘急忙摇头,上前讨好道,“没,妾扶郎君上车。”
衆人离去後,趴在承露观房梁上的身影也跟着一同消失了。
是夜,萧贞观刚睡下又被青菡叫起。
“陛下,是暗卫。”
萧贞观顿时来了精神,“让她进来。”
听了回传的消息,萧贞观一丝困意也无,两只眼睛炯炯有神地盯着暗卫,“你说,姜见黎当衆抽了孙茂一顿?”
真的假的?
“是,臣不敢妄言,臣数了,姜娘子抽了孙茂三十六下。”
萧贞观:“……”
姜见黎当衆抽了孙茂?抽了礼部侍郎的小儿子?
她疯了?!
“你,她,”萧贞观抿唇沉默了好一会儿才道,“你觉得姜见黎,是姜见黎吗?”
其实她想问一问暗卫,姜见黎是不是撞邪了被夺舍了,不然她怎麽可能干出当衆抽打命官之子这种事儿?
就算孙家当真在科举之中舞弊,这事儿也只能是她下令处置,姜见黎自己动手,一定会受到弹劾。
“这事儿有多少人看见了?”萧贞观撑着额头问。
“也不算多,”暗卫想了想,“就臣和十一,还有承露观的一衆女道,孙茂和他的四个侍从,以及宁五娘看见了。”
这叫不多?
萧贞观闭眸挥了挥手,“你和十一继续跟着,有情况随时来报。”
暗卫退下後,萧贞观埋头苦思,想了半晌也想不出姜见黎这麽做的目的。
寻出宁九娘之事,阿玥那边派了人,这边宁五娘也会从孙茂处打探,她姜见黎横插一脚,将自己暴露在孙家眼皮底下做什麽?
为了激怒孙茂,好让孙茂将她一个八品朝廷官员给绑走,将事情闹得再大些?
可这得不偿失啊?
萧贞观想不通,她不明白姜见黎为何要多此一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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