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仇良弼从容地将长剑抽出,扯起贺准的袖子轻轻擦拭剑上的血迹,贺准睁大双目用尽最後一丝力气转身,却被仇良弼一脚踹在了地上。
“姜主簿,现在愿意现身了吗?”仇良弼问,“贺准已死,你想知道的事,如今就只有本官一人全部掌握,”说着,手上的剑紧了紧,剑间往傅缙处偏移了半寸,“就算你不想知道长江溃堤的真相,这位太仓令的命,你也不能不在乎吧?否则日後回京,你如何向陛下交代?”
傅缙闻言急忙闪躲,仇良弼眼疾手快地扭住了他的脖子,不慌不忙地望向屋外。
姜见黎逆着日光缓缓走来,手中一把濯缨剑隐在剑鞘中,随着她的走动发出轻微的响声。上百年的剑器,饮过王侯将相的血,也饮过草莽敌寇的血,它足够传奇,足够锋利。
盯着衆人或诧异或激动的目光,姜见黎踩着石阶稳稳地踏上了公堂。目睹了一场血案的官吏惊魂未定,在看到她手持濯缨走来时,竟主动匍匐在地,开始口不择言起来。
仇良弼手中的长剑向着新的目标飞去,傅缙瞅准时机,从他的挟制中挣扎出逃,等到仇良弼再想回手反制,暗卫早已如鬼影一般缠上来。
姜见黎看了一眼贺准血迹斑斑的尸首,冲身後挥了挥手,立时便有身着甲胄的府军过来将尸首拖走。
尸首还未凉透,血还是热的,随着尸首的移动,在地上拖出一条长长的血迹,醒目的血迹在提醒姜见黎,她以为的穷途末路,未必就是仇良弼真正的无路可走之时。
仇良弼可她料想的更狠辣,也更果断。死了贺准,想要拿到长江溃堤的罪证,就只有让仇良弼活着,而在她原先的计划里,今日无法活着走出公堂的,该是仇良弼。
仇良弼必然是想到了这一点,所以才会果断杀了贺准,反客为主,将她一军,他太过胜券在握,这让她格外警觉。
“仇总管想同我谈什麽?”
杀不了堂上口不择言的,索性就不杀了,仇良弼收回长剑,对姜见黎道,“借一步说话。”
“不了,”姜见黎回答,“仇总管身手了得,我怕借一步说话後,便同贺刺史一样没了命。”
仇良弼却意有所指地笑道,“哪里,姜主簿身边暗卫云集,本官便是想杀你,也杀不了啊,何况,本官也不是不识时务之人。”
姜见黎打定了主意,不给仇良弼任何下手的机会,她抱剑站在林沽身旁,给傅缙递了个眼色,傅缙身边的一名暗卫连忙将林沽纳入了保护的范围之内。
仇良弼见状明白了什麽,感叹道,“姜主簿,是本官小瞧你了,林沽的假死,原来也是你棋局上的一步。”
姜见黎不置可否,只道,“仇总管,隆化仓存粮造假一事,你如何辩解?”
“林总管都交代清楚了,本官还有何好说的。”
“你既然认罪……”
仇良弼手中的长剑重重往地上一磕,打断了姜见黎的话,“吾承认吾有罪,但是吾亦有将功折罪的权利,姜主簿,你不想知道长江为何会溃堤吗?你不想知道那些想杀你的究竟是什麽人吗?”
姜见黎眯起双目,掩盖她的惊疑。
她觉察到了留宫中有人想杀她,第一回昏昏沉沉地在长乐殿附近迷路,便是有人在她身上用了药,她以为是仇良弼为了掩盖隆化仓空窖之事,欲对她除之而後快,可听仇良弼此言,似乎想杀她的另有其人?
“引你前去铜州的人,是本官所派,但是留宫里头那些想对你下手的,可同本官没什麽干系。”
“莫非是那掘了堤坝的幕後黑手,怕主簿在江南道查出溃堤真相,这才暗下杀手?”傅缙不知哪根筋搭上了,忽然打通了任督二脉,“怪不得下官在黑市里头调查隆化仓存粮的去处时,会被一夥皖南口音的人拍花子!”
姜见黎向傅缙投去诧异的目光,傅缙在黑市上的遭遇都被她派去保护他的暗卫悉数告知,也正因为此笃定皖南有异,她才会独身踏上去往皖南的路,不过她并未将自己的猜测告诉傅缙,谁知傅缙竟自己猜了出来。
仇良弼的脸色很不好看,姜见黎就知傅缙阴差阳错地猜对了。
谢崇润言江南水深,谁知这水乍看一池,实则也分东西两片。
做空隆化仓的是一方,掘堤的是另一方,当她意识到暗中有两方人马在操控局势时,她还以为这两方守望互助,互惠互利,替对方遮掩真相,却原来是同床异梦,祸水东引的对手。
而今唯一需要弄清楚的,就是皖南那边故意掘堤的缘由。
“仇总管,留给你的机会不多了。”姜见黎弹了弹濯缨的剑鞘,“你先将功折罪,就只能拿出更加有说服力的功劳。可今日在场的,也不止你一人,或许你知道的,别人也知道呢?”
姜见黎不喜欢被人威胁,而刚刚仇良弼威胁了她。
“在场诸位愿意将功折罪的,都可一试。”姜见黎用濯缨拨开人群,走到了上首,方才仇良弼所站着的地方,“给诸位同僚上笔墨纸砚!”
仇良弼的面色难看至极,姜见黎冲他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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