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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一章
林沽这话说得模棱两可,很难不令人多想。显而易见的,在场之人也的确忍不住多思多想,便是不敢看仇良弼,目光也有意无意地往贺准脸上瞥。
贺准是江南道最位高权重之人捕捉猎物时的走狗,也是他射击飞鸟时的用得最趁手的一把弓,在座诸位,谁人不知。
被所有人盯着,贺准反应不及,渐渐开始六神无主。
“哦?林总管这话是不是得说个清楚?”仇良弼笑问,“若不说清楚,诸位同僚还以为本官同你做了什麽见不得人的事呢。”
仇良弼的话中不知哪个字触到了林沽脑中紧绷地弦,他的脸上闪过一丝犹豫。
仇良弼见状继续道,“林总管莫不是被那日的情形吓怕了?你如今人在此,光天化日之下,江南道公堂之内,还有何好怕的,那日究竟发生了什麽,你尽管一五一十说来,本官自会为你做主。”
傅缙旁观着火候烧得差不多,适时上前劝道,“是啊,林总管,下官也觉得事有蹊跷,若当真是仇总管派人暗杀,那为何要向你自报家门呢?万一隔墙有耳被旁人听见,这不是惹祸上身吗?只凭借杀手的片面之词,你又因何笃定对方所言为实?”
看似帮腔,实则旁敲侧击,想要让林沽说出他所知道的一切,仇良弼将傅缙的弦外之音听得明明白白,却朝傅缙露出赞同的目光,好似当真认为他言之有理。
烈日将大地照得火热,林沽身在堂上,头顶有一方屋檐遮挡,却仍旧觉得热得透不过气。
堂上堂下寂静如斯,所有人都在等着林沽打破沉默。
“因为,”林沽开了口,却只说了两个字就顿住。
“因为什麽?”仇良弼不急不慢地问。
林沽往上首看去,仇良弼的面上并没有笑意,但是眸中却被他瞧出了戏谑。戏谑?为何会露出这般目光?难道局面出现了差错?
于是他再一次却步。
“林总管,你究竟有何难言之隐?”仇良弼叹了口气,“也罢,若是不便当衆言明,那便等下了堂再说吧,诸位,今日本是为结案一事请你们过来,如今你们也瞧见了,此事的走向出乎意料,恐怕其中还有诸多未曾查明的疑点,诸位不若先回去。”
此言正中一些官吏的下怀。他们根本就不想听到林沽接下来的话,谁知道林沽会说出什麽来?
于是有人拱手请辞,“不瞒总管,下官还有公务,先行告退。”有人打了头,便有人紧随其後,堂上起身告辞的官吏有五成之数。
仇良弼大手一挥,“公事为重,诸位若有要务在身,可自行离开。”
话音一落,公堂之外,鼓声大响。
在鼓声传来的一瞬,林沽面上的犹豫不决一扫而空,他与仇良弼隔着半个公堂遥遥相望,在越来越激昂的鼓声中对峙。
千里之堤,溃于蚁xue。
仇良弼蓦地哈哈大笑,“林沽,你比贺准有胆色。”
林沽朝仇良弼敛袖拱手,“仇总管谬赞。”
“风高浪急,你真觉得你能全身而退?”仇良弼缓缓後移,靠在椅背上,神色颇为闲适。
“下官从未想过全身而退,只愿江南这一池水能肃清污浊,重归澄澈。”
仇良弼笑得更加肆意,“从前也没瞧出林总管是这般高风亮节之人,不知你的气节到了陛下面前,还能不能依然如此?”
“此事就不劳总管费心,”林沽郑重其事道,“下官助纣为虐,同流合污多年,依照大晋律法,下官该死,也不怕死,只要死得其所,又有何惧。”
仇良弼忍不住鼓起掌来,“林沽啊林沽,但愿你真能得偿所愿。”
堂上有人明白,有人不明白。明白的人如贺准,早已面如土色,抖如筛糠,不明白的人面面相觑,如坠云雾。
仇良弼笑够了,才恢复了平常之色,高声说道,“姜主簿,本官有话想同主簿谈一谈,主簿可愿现身?”
贺准回过神来,伸手朝公堂门前挥了挥,“姜主簿,姜主簿,我也有话,不,我有隐情想呈报……”
话还未说得完整,一把利剑陡然从贺准身後笔直地贯穿过来,站在他身旁的官吏怔愣了几息,才爆发出惊恐的叫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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